“咔嚓!”
手銬牢牢的扣住了金瞳黑騎士的手腕,而另一頭,則是在白井黑子的手腕上扣着。
“看你這次往哪跑!”白井黑子得意的擡起了胳膊,追捕了金瞳黑騎士這麼久,今天終於找到機會抓住了對方,這讓她非常的興奮。
“抱歉了,這種東西......根本困不住我!”
金瞳黑騎士再次拔出劍,學園都市專門研發的手銬在金瞳黑騎士的劍下根本不堪一擊,咔啦一聲從中間被砍開。
“你......”
白井黑子被金瞳黑騎士的動作嚇了一大跳,見到他砍開了手銬,急忙伸手抓了過去。
“再見了......”
敏捷的躲過了白井黑子的手,金瞳黑騎士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化作一道黑色的殘影,閃進了一旁的小巷之中。
“你這傢伙!”
將手中的手銬丟下,白井黑子咬牙切齒的擡步想追上去。
“黑子!”
御阪美琴忽然開口叫住了白井黑子,白井黑子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向了御阪美琴。
“別追了,不管怎麼說,這次他也算是幫了我們。”御阪美琴看了一眼被金瞳黑騎士劈開,還在着火的麪包車,對白井黑子說道。
“可惡......雖然很不甘心,既然姐姐大人已經發話了,那黑子我就放他一馬吧!”
白井黑子看了一眼金瞳黑騎士離開的方向,跺了跺腳,走向了御阪美琴。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已經好多了吧?”黑妻綿流笑了笑,也走了過來。
“雖然還有些乏力,不過總得來說已經好多了。”
御阪美琴一手拿着牛奶,活動了一下肩膀說道,緊接着他又向黑妻綿流追問到,“剛纔那個人不是黑妻綿流嗎?”
“嗯,以前是叫蛇谷,不過現在好像叫黑妻綿流......”
黑妻綿流回頭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不良回答道。
“也就是說你纔是真正的黑妻綿流?”
白井黑子掂起腳緊緊的盯着黑妻綿流的眼睛詢問道。
“曾經是有人這麼稱呼我沒錯......”
黑妻綿流一手掐腰,從御阪美琴手中拿過自己的牛奶,猛灌了幾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將牛奶拿到面前,滿足的說道,“果然牛奶還得是......”
“武藏野牛奶......”
另一個聲音響起,打斷了黑妻綿流的話。
黑妻綿流的身體頓了一下,眼中流露出懷念的神色,輕輕回過了頭。
“好久不見了......美偉!”
御阪美琴和白井黑子看了一眼剛剛出現的固法美偉,又看了看眼前的黑妻綿流,眨了眨眼睛,驚訝的大叫了一聲。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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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摘下頭上的頭盔,塔塔米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口,他實在是沒想到那種情況下白井黑子居然還想着抓他,就放鬆了警惕,誰知她給自己來了個突然襲擊。
“阿爾託莉雅說的沒錯啊......果然要時刻保持警惕,不然被人陰了都不知道......”將身上比較凸起的部件取下,裝進事先準備好的旅行包,然後從旅行包裡取出自己那套有些可笑的呱太外套,穿在了身上,塔塔米揹着旅行包走出了小巷。
太陽雖然已經落到了西邊,但還是有些刺眼,塔塔米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用手擋住了陽光,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
自己已經習慣了黑暗嗎?塔塔米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已經到傍晚了嗎......”塔塔米看了一眼被夕陽燃燒着的雲朵,緊了緊背後的旅行包,“先去吃點東西吧,吃完東西就回去,阿爾託莉雅好像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
躲開路邊的一個清潔機器人,塔塔米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家漢堡店。
“咦?是好人!”
剛進入漢堡店,塔塔米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而且那個聲音的主人再次給他發了好人卡。
“茵蒂克絲,你也在這裡啊......”
輕輕的揉了揉麪前端着一盤子漢堡的少女的頭,塔塔米笑了笑說道。
“嗯,我和當麻還有他的朋友一起來吃美味的漢堡!”茵蒂克絲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盤子裡的漢堡。
“阿上也在?他出院了?”塔塔米聽了茵蒂克絲的話,先是愣了一下,緊接着便釋然了。
也對,自己都出院了,更別說上條當麻那傢伙,冥土追魂那傢伙的醫術可不是蓋的。
“嗯,當麻早就出院了,病情已經完全恢復,你呢?聽說好人你也受傷了呢!”
“我已經沒事了。”塔塔米替茵蒂克絲端起漢堡,四處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上條當麻那顯眼的刺蝟頭“走吧,我們先去找阿上。他居然讓你一個人來取食物,還真是不像話呢。”
“阿上,出院了啊!”塔塔米走到上條當麻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將手中的盤子放到了桌子上。
“喲,塔塔米醬,真是好久不見!”
“喵!的確很久沒見了呢!”
聽到這兩個聲音,塔塔米才發現,桌子邊坐着的不止上條當麻一個人,還有另外三個人。
“藍髮,土御門,好久不見。”
塔塔米看着另外兩個熟人,和他們打起了招呼。
“那個......塔塔米醬好久不見啊......”
上條當麻看起來很不對勁,跟塔塔米說話時有些緊張,就像是跟陌生人說話一樣。
塔塔米見此,並沒有覺得奇怪,因爲他知道,眼前的上條當麻已經不在是以前的上條當麻,以前的他已經“死”了。
雖然自己知道,但表面上還是要做做樣子,畢竟上條當麻那傢伙裝熟人還是很辛苦的。
塔塔米一手握拳,重重的打在了上條當麻的頭上。
“阿上,你忘記在我名字之後加醬的後果是什麼樣的了嗎?”
“唔......什麼樣......”
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拳,上條當麻明顯有些委屈。
“看藍髮。”塔塔米拍了拍手說道。
上條當麻聽了塔塔米的話,擡頭看向了藍髮耳環。
藍髮耳環此時正鼻青臉腫的趴在桌子上,而他旁邊的土御門元春則是一臉後怕的看着塔塔米。
“什麼時候......”
上條當麻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忽然感覺和藍髮耳環比起來,自己還是蠻幸運的。
“塔塔米醬的拳頭越來越重了呢......夠野性!”藍髮耳環顫抖着伸出了一支手,對着塔塔米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我看你是嫌捱揍挨的有些......咦?這是誰?”
塔塔米本來想再補幾拳的,不過當他看到桌子邊上還有另一個他不認識的人之後,便停了下來,看向了旁邊的土御門元春。
“這個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們來之前就在這裡了喵。”土御門元春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鏡,用着自己那帶着喵的奇怪口癖說道。
“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巫女呢......這不正是你的菜嗎?藍髮。”塔塔米斜視着藍髮耳環說道。
“我的確搭了話,但對方好像有些不想理我呢......”藍髮耳環臉上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我看是你太像變態,嚇着別人了吧......”
“纔不是!”
“好了......這些小細節不必在意了。”塔塔米擺了擺手,不在理會藍髮耳環,而是看着眼前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巫女,有些好奇的說道,“真是奇怪的女生呢,大熱天居然穿巫女裝這種厚厚的衣服,她不嫌熱嗎?”
“盯......”
塔塔米忽然發現上條當麻他們幾個都看向了自己,而且眼神還怪怪的。
“你們這種眼神是什麼意思......”塔塔米有些不爽的看了他們幾個一眼。
“我想說的是......”上條當麻看了一眼身穿棉被一樣修女服的茵蒂克絲,又看了一眼身穿厚實巫女服的少女,最後目光停在了塔塔米身上那件寬大的呱太外衣之上。
“你們女人在大熱天穿那麼厚......不熱嗎?”
“額......”
土御門元春和藍髮耳環聽了上條當麻的話,頭上開始往下流冷汗。
“那個......我忽然想起今天曬得被子還沒收......據說今晚有雨......我先回去收被子了......”
藍髮耳環臉上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對着上條當麻丟了一個憐憫的眼神,迅速的離開了。
“突然想起......舞夏今晚說讓我去她那裡吃飯......妹妹親手做的飯豈能錯過......所以我也先走一步了!”
土御門元春在藍髮耳環離開之後,也站了起來,連句尾的喵都沒加,很快就消失在了漢堡店,那速度讓空間能力者都汗顏。
“你們怎麼了?”
上條當麻見此,看着土御門元春和藍髮耳環的背影,習慣性的撓了撓後腦勺。
“嗯?有殺氣!”
忽然,上條當麻感覺身邊傳來一道......不對,是兩道殺氣,他迅速的擺了個防禦的姿勢,看向了殺氣的源頭。
“當麻......”茵蒂克絲低着頭,尖利的小虎牙閃過一陣寒光,讓上條當麻忍不住心底一陣發寒。
“阿上......”塔塔米同樣也低着頭,寬大的兜帽之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兩點金色的光芒。
而那兩陣殺氣,正是從他們身上傳來。
“你......你們想幹嘛?”上條當麻身體向後縮了一下,有些害怕的說道。
“當麻是個大笨蛋!”茵蒂克絲大叫一聲,一口咬在了上條當麻的頭上。
“老子是男人啊!”塔塔米也大叫一聲,一拳打在了上條當麻的肚子上。
PS:感冒好難受......喉嚨好痛.......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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