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當麻!你是我的死黨吧!剛剛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什麼都不說,現在卻來落井下石,有你這樣的死黨嗎!”
“啊哈?欺騙小孩子的人怎麼可能是上條先生的死黨!誤會、誤會啦~~”
面對井上英華的憤怒,上條當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噗!”
“哈哈!”
看到井上英華吃癟,御阪美琴和茵蒂克絲失聲而笑,就連一方通行嘴角也帶上了一絲弧度。
“哇啊啊!你、你們!哼!”
井上英華抓狂,冷哼一聲,氣哼哼的甩手走到鋼琴邊,不再搭理幾人,彈奏起舒緩的音樂,來緩解心中的鬱悶。
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
井上英華現在彈奏的就是自己曾經所在的地球上,世界著名的音樂家,被尊稱爲‘樂聖’的貝多芬所創作的曲子。
悠揚的旋律中,透露着冥想的柔情,悲傷的吟誦,以及陰暗的預感,細緻而沉靜,且略帶些許憂鬱。
“哎~~說實話,你不進軍音樂界真是有些可惜了呢~~”
曲畢,御阪美琴走到井上英華身邊惋惜的說道。
“嘛~~或許吧~~”
井上英華的心情還處於鬱悶中,興趣缺缺的隨意回了一句。
不過,御阪美琴的話倒是給他提了個醒,等以後世界和平,自己也能活下來的話,真的把這個世界不存在的,自己喜歡的那些曲調傳播出去也不錯。
“這首曲子好獨特啊,聽完以後心情莫名其妙的就平靜下來了……吶!能教給我嗎?”
“不能!”
十分乾脆的拒絕,井上英華還記得剛剛御阪美琴嘲笑自己的事。
“什麼嘛!小氣鬼!哼!”
“是啊是啊!我不僅小氣還是個卑鄙的傢伙呢!”
久違的對話,似乎和從學藝都市回來後,井上英華就很少和御阪美琴鬥嘴了。
對此,御阪美琴雖然很氣,但又奇怪的有種懷念的感覺。
“讓開!我就不相信了,你不教給我就彈不出來!”
嘴角劃過一絲笑意,御阪美琴突然坐到凳子上,要把井上英華擠下去。
“喂喂!男女授受不親啊!大庭廣衆之下,你能不能注意點!還有,這可是我的鋼琴啊!鳩佔鵲巢你也有個合理的理由好不好!”
似曾相識的對話,不禁讓御阪美琴愣在了原地。
曾經,和井上英華一起練習鋼琴的時候,因爲井上英華突然坐過來,御阪美琴曾經說過類似的話。
“男、男女授受不親,你纔是能不能注意下!”
當時,她是這樣說的。
不過是過去了一個多月,御阪美琴當然不會忘記,但眼前的井上英華,這名少年,卻已經不再記得兩人之間那些害羞卻美好的片刻。
“美琴?”
看着突然安靜下來的御阪美琴,井上英華不解的叫了一聲。
“……”
沒關係,即便他全都忘了,他也依然是他。
永遠都是那個討人厭,卻還是會不自覺往他身上靠的混蛋!
莫名的笑了笑,御阪美琴突然板起臉,衝井上英華大吼:
“事到如今!你這個混蛋還在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啊!我現在就是要練習鋼琴,你有什麼意見嗎!”
御阪美琴板着的臉突然紅了起來,見此,井上英華也想到了自己昨天強吻她的事。
怕她再次發飆,立馬求饒:
“咦~~!!好可怕!請、請儘管練習,小的絕對沒有半句怨言!”
像是坐在了鋼釘上一樣,井上英華猛然起身離開,雙手合十求饒道。
“哼!還不給美琴大人把曲譜寫出來!”
“是是!請美琴大人稍等!”
“美琴大人是我的自稱,你這個混蛋不準這麼叫!”
“額……是!”
“好了,吃飯了哦!英華,御阪學姐!”
佐天淚子招呼一聲,端着飯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緊隨其後的是同樣拿着飯菜的白井黑子和初春飾利。
上條當麻在這吃了那麼長時間,早就習慣了。
麻利的跑到陽臺拿出板凳,茵蒂克絲則歡快的跑去廚房拿了碗筷。
“嘛~~既然要吃飯了,就先放過你。”
井上英華如蒙大赦般的狂點頭:“是是,多謝美琴大人的寬恕!”
“嘖!”
“不不,美琴,恩,美琴,沒有大人!”
御阪美琴雖然前段時間多次要求井上英華叫她學姐,但井上英華死不改口,她也就習慣了,不再搭理這個混蛋。
反正只要佐天淚子不介意,她也不會介意。
飯桌上,例行的飯前禮儀後,井上英華就開始狼吞虎嚥起桌上的飯菜。
今天訓練了一天,體力消耗巨大,他早就餓壞了。
佐天淚子瞥了瞥客廳出現的焦黑,沒有去管。
只能說司空見慣了,御阪美琴的電流控制和情緒有很大關係,而和井上英華在一起的時候,情緒又經常失控,自家的客廳幾遭磨難,一般都是事後請人來修理,對此沒什麼好在意的。
她現在有些猶豫的看着上條當麻,臉色微紅,迎上好友初春遞過來的鼓勵目光,才鼓起勇氣對上條當麻說道:
“那個,上條學長……今天晚飯後要麻煩你收拾下家裡了,我這幾天想暫時回宿舍住,英華那個樣子也指望不上,所以,所以……拜託你了!”
“哎?淚子要回宿舍住嗎?”
上條當麻還沒說話,倒是井上英華不顧嘴裡塞着的食物,驚訝的喊了出來。
“恩……我就回去幾天而已,過幾天就回來了。”
佐天淚子臉色通紅,支支吾吾的說道。
“咦?怎麼突然要回去?淚子有什麼不滿意儘管跟我說啊!跟我還要客氣嗎?而、而且,爲什麼要臉紅啊?難道……”
啊!不會是真的被那個百合女掰彎了吧?
要揹着我去偷情嗎?
“沒、沒有啦~~只是最近這幾天不大方便而已,英華就不要問了!”
“額……淚子,你……這副嬌羞的小女孩狀是怎麼回事?有什麼事需要瞞着我嗎?”
井上英華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有些絕望的說道。
“笨蛋英華!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今天怎麼這麼遲鈍啊!佐天同學是女孩子!女孩子啊!和男生是不一樣的!有幾天不方便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傷心中的井上英華突然捱了上條當麻一個當頭暴慄,不滿的捂着頭瞪向上條當麻。
不過,隨着上條當麻的大喊,他也反應過來了。
看了看臉色均是通紅的四人組,終於知道爲什麼了。
再怎麼說,井上英華本身也是成年人,還是一個學醫的成年人,對一些事就算沒親眼見過,也有所瞭解。
剛剛只是被先入爲主的觀念影響,才一直沒想明白其中的關鍵。
確實,淚子只是一個小女孩,家裡住着兩個男人,會害羞也是正常的。
如此想着,井上英華揶揄的對上條當麻說道:
“話說,當麻,你很瞭解嘛!”
“當然!再怎麼說,我也是前輩啊!接觸的自然要比你多,女孩子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身體不方便作爲高中生的我當然知道……啊!”
一雙筷子突然打到了陷入自滿狀態的上條當麻的頭上。
“我說!你在那裡自豪個什麼勁啊!”
御阪美琴突然站起身,保持着投擲動作,憤怒的衝上條當麻吼道。
“好惡心!居然當着女孩子的面若無其事的說這種話,果然,兩個人都是變態!”這是不屑的白井黑子。
“就是嘛!而且是當着當事人的面,上條學長太差勁了!”初春飾利擔心的看了一眼臉色越來越紅的佐天淚子,生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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