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在我發現自己經常會夢見那個斷頭的女孩,而且性格也開始慢慢變得孤僻,因爲她時刻跟着我,觀察着我的一舉一動,而且還經常罵我。
我和她就這樣一直生活了一段時間直到我16歲,雖然受盡她的欺凌,可她也帶給我一些好處,那就是在工作的那間廠,我喜歡了一那裡的一個同事的兒子,那時也是17歲左右,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個時候我年紀還這麼小就已經知道什麼是感情了。
也許女生都比較早熟吧!爲了把他拿下我每次都學着電影裡面女追男方式來追求他,當時他還是雨田美術中學的學生,人長得很俊朗,而且運動細胞也很好,而且經常會掛着一張陽光的笑臉,而且家裡有很有錢,住高層豪華的建築。
說到這裡我不知道怎麼地,感覺小裘口中的他好像自己一個熟悉的朋友,想說是浩明,不過她說家裡是高層建築,浩明的家不是這樣,只有幾層,估計不是他,不過這個人和浩明的性格有點像。
這樣想着小裘依然在說着自己的故事:
當時他的確有許多女生喜歡,因爲他在讀書,他的名字是樑銳。所以我只得下班就去學校找他,每一次他都會騎着摩托車星期六日的時候就會搭一些女生出外玩,可是我卻從來沒有搭過他的車。
而且他也好像不怎麼喜歡和我交往,總是避開我,總說自己有事情不能去,好幾次我都要他星期六帶我去圖書館,那時候,我還是很喜歡看書,不過已經不再是《福爾摩斯》這一本了,我喜歡看的書變得很多,不過還是比較喜歡靈異類的。
提起樑銳不就是上次我在電梯那裡救的同學嗎?原來是他,現在雨田美術中學的足球隊副隊長,估計不到他也學習着浩明萬人迷的那一套,哎!我什麼時候也會有一個女朋友呢?如果像曉雨這樣就好了。
我無聊地想着,小裘又再次說着她的故事:
樑銳不喜歡我經常跟着他,所以就經常躲避我,後來我看見他和他們班裡的小菡走得特別的近,所以就時常偷看他們兩人結伴放學的樣子。
每一次都讓我看得牙癢癢的,我幾乎想把小菡掀皮拆骨,然後再把樑銳搶過來!那個時候我想他都有癲瘋了,可是卻找不到可以解決這個的方法,不過此刻那從前在鬼屋附身在我體內的女鬼說話了:
“你喜歡他的話,我可以把他弄來!”
我驚訝地反問:“怎麼着,你可以嗎?平時你不就是給我弄點小運氣,就是那些在路上撿錢或者和大人打牌的時候反敗爲勝的法子,你還會什麼。”
“呵呵,這些是小菜一碟,現在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吧!反正我會讓你得到他的,不過你之後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
當時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就答應了,因爲我極其想和樑銳在一起,想他都快到瘋了的程度啦!於是我就開始按照女鬼的說法去做,潛入到樑銳的夢境裡面。
一天晚上樑銳睡在家裡正極其陶醉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突然來到一片陌生的林地裡面,整個廣闊的空間裡面只有青色的一塊長方形石頭,可是那石頭上面還躺着一個穿着鮮紅毛衣的女孩,不知道她躺在那裡幹什麼呢?
因爲好奇樑銳迫不及待地走了過去,當來到一棵樹下,就是那大青石的位置的時候,他發現女孩的的臉是朝着下方的,他很好奇,一把長髮下會是一張怎麼樣的臉,他帶着好奇就想把對方翻轉過來,可是當他快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啊!剛纔原來是夢,但是怎麼自己卻如此深刻呢?好像現實中看到的一樣,他猶豫不決着,過了不久又入睡了。
在我家,我旁邊的那個女鬼正在製作着夢境,讓樑銳進入到裡面,我則是滿懷希望地想看到她是如何把他弄到手的,可是我當時太過於信任她了,以至於後來出現了這個悲劇。
就這樣,樑銳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到那個在森林裡面,有一塊大青石,然後自己想去把那女人的身子翻過來的舉動,但每到他自己真正要翻動女孩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醒了!
爲什麼每次都是這樣呢?難道這個夢要告訴他什麼嗎?回憶着夢境裡面的女孩,長髮飄飄,身段均稱,他相信那女孩一定是貌若天仙!所以他很期待再次在夢裡看到她,而且還要把她的身子翻過來,然後親眼看看她長得怎麼樣。
終於又一天晚上,我的確再次發了那個夢,這次他再也按耐不住這段時間和這個女孩的相遇,必須要在今夜把她的身子翻過來,於是他徑直來到大青石的前面,首先是撫摸了一下女孩的肩膀,然後輕輕地把她翻轉了過來,這次他沒有驚醒,而是真正的看到那女孩的臉!
果然那女孩很美,美得讓人看着就會心動,只是這個女孩怎麼好像那個一直追求者自己的,啊!是那個嗎?他美滋滋地和我對視一笑我也是報以微笑。
一個星期後,樑銳在星期六又要外出,他的摩托車後面坐着一個可愛的女生,那女生不是誰就是我自己了,我估計不到女鬼真的把我們彼此的關係拉近,可是接着下來的一件事卻讓我的一切希望徹底墮入谷底……
我們在馬路上歡快地行走着,在樑銳的摩托車上我靠着他的後背,感到格外的溫暖和踏實,果然他是一個相當陽光的男孩,和他在一起我每天都會很開心的。
想着想着摩托車開到了十字路上,就在紅綠燈交替的一刻一個穿着鮮紅毛衣的女孩在前面掠過,當時樑銳爲了爭取時間而衝紅燈,剛好那女孩在我們面前出現他來不及剎車就狠狠地撞了過去!
當時我立即就尖叫起來,哇呀一聲我們幾乎被慣性的影響拋出了好幾米,那眼前的女孩卻突然不見了!當我被摔得頭破血流的時候,我感覺我的眼下有一個女孩晃動的腳,她低下頭來和我說:“估計不到你會去幫助一隻鬼!哈哈!”
她笑得格外的輕蔑,不肖和冰冷的氣息讓我感到毛骨悚然,隨即她撫摸着我的帶有血絲的頭髮說道:“鬼都是不可信的!特別是兇惡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