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漆黑的瞳孔當中,這個女人就好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女人一樣。
眼瞳當中漆黑的沒有辦法看到任何一絲的光亮,這就是對方給亞倫帶來的最直觀的感受。
看着一個漆黑的眼瞳的女人,久而久之彷彿自己的靈魂都有可能會被對方給吸收進去。
難道說,這是傳說中的吸收靈魂的魔法之類的東西麼?又或者是什麼其它別的東西?
亞倫在短時間之內,沒有辦法搞清楚這一點。
但是,他清楚的明白,或許正是因爲丟失了某個重要的東西,所以纔會在這裡不停的搖鈴。
亞倫在這個時候他沒有了別的辦法,於是就只能詢問着對方。
“你是誰?爲什麼在這裡?爲什麼要搖晃這個鈴鐺呢?”
在詢問過之後,對方並沒有選擇回答,仍然是沉默着,看着自己。
亞倫稍微猶豫了片刻,覺得憑藉對方一個女人,應該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或許是在這個時候處理一種自負和自信。
又或許是在這個時候,亞倫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應該根本不會對自己造成絲毫的威脅。
所以最終他選擇了收起自己的武器。
作爲一個獵人,用着自己手中冰冷的武器,去面對一個毫無寸鐵的女人。
這樣做的行爲,哪怕是亞倫他自己都會覺得有些不齒。
而且他也完全不屑於用這樣的行爲來獲取任何對自己有利的情報。
雖然根據那些魔法,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或許會對於自己來說,可能會存在的那麼一丁點兒的威脅。
但是作爲一個真正的男人來說他應該懼怕這些危險嗎?
亞倫覺得他做不出這樣有些無恥的行爲。
所以他在這個時候纔會毫不猶豫地收起自己的武器,然後等待着對方給自己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果然在亞倫收起了自己的武器之後,這個停止搖晃鈴鐺的女人,她也從沉默的態度中轉變。
“我想您應該是一位獵人,在剛剛沒有多久,同樣有着一羣獵人剛剛在我的面前經過。”
這個女人所說的一羣獵人,應該就是支援自己的那一羣傢伙。除此之外,再也應該不會有着別人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亞倫出於自己的關心,他覺得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瞭解一些情況。
瞭解那些,曾經路過這裡的獵人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所以他在這個時候就詢問着眼前的這個女人說“那麼你知道那些人最後去了什麼地方嗎?”
這個搖晃鈴鐺的女人,她彷彿像是思考一件很久之前發生的事情一樣,努力的思考了一番。
然後她就用着一種非常溫柔而且異常平靜的話語說道。
“哦,關於這個,我想他們應該是去了一個非常非常遠的地方,而且再也不會回到這個世界了。”
在這番話剛剛說出來不久之後,這個蜷縮在地上的女人,她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低低的笑了起來。
最開始的時候,她尚且還是用着一種掩飾的笑意。
然而,沒有過了多久,這個女人,她的笑容就變得越來越得放肆了。
就好像這件事情讓她感覺到無與倫比的開心一樣。
那表現出來的這副狂喜的姿態,讓亞倫在看到的第一時間就清楚地認識到對方只有在瘋了的情況下,纔會做出這樣的姿態。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理由,也沒有任何的可能會讓眼前的這個女人表現出這幅模樣。
任何的狂喜都絕對會在背後有着不正常的事實。
女人所說的那羣獵人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在也沒有辦法回來的地方,亞倫幾乎用腳趾頭都能夠想明白。
那個所謂的很遠很遠的地方究竟是什麼地方。
露娜在這個時候走到了亞倫的身邊,亞倫低頭看着這個尖笑着,變得越來越瘋狂的女人。
他在這個時候像是陳述事實一樣表達着這樣的一個情況。
“我想那些傢伙們,他們應該都死了。”
露娜在一時半會兒還沒有理清楚,亞倫所說的那些傢伙是什麼人。
然後亞倫,他的目光就從這個瘋狂的女人身上挪開,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個黑色的教堂。
亞倫目睹着這個敞開着自己大門的教堂,然後搖頭說。
“那些獵人,他們或許走進了自己所不應該走進去的地方。”
這樣說着,亞倫,他就試圖想要向前邁出自己的步伐。
就在他想要做出這樣的行動的時候,那個狂笑的女人,她的聲音卻突然在這個時候戛然而止。
瘋狂的一瞬間從她的面孔上消失殆盡。
可以說,就在這個時候,他又變成了一副非常溫柔而又非常冷靜的一副模樣。
就是這樣的一幅面孔,她再不瘋狂的情況下,看上去甚至有着那麼一絲美麗。
但是再怎麼表現出的冷靜和正常,都沒有辦法掩飾他曾經所表現出來的那個讓人嚇了一跳的行爲。
這個突然變得無比的冷靜和正常的女人,她漆黑的眼瞳,在這個時候用着一種極爲深沉的目光,注視着亞倫的一舉一動。
不僅僅是在注視着亞倫好像是在這個時候,有着一個不可名狀的存在,正透過這個女人漆黑的眼瞳盯着自己。
“先生,您真的想要了解這個小鎮上的真相麼?您真的確定,您有着足夠的實力自保麼?”
對於這個有些瘋狂的女人,亞倫並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回答對方的問題。
而這個搖晃鈴鐺的女人,她好像是也同樣察覺到了這一點。
最終她又緩緩地拉起了自己的帽兜,再一次低着頭看着地面。
在這個時候,她也好像不像在這個時候繼續說什麼別的更多的話出來了。
因爲無論在這個時候說出什麼別的,都已經變成了毫無意義的事情。
那也已經是毫無意義的行爲。
在這乾淨的空氣中,天色彷彿也在這個時候,變的越來越黑。
而那些在青銅燈柱裡燃燒着的橙黃色的小火苗,它們所散發出的光亮,在這個時候也越發的溫暖。
不在說話的這個女人,又一次的,低着頭,以原來的姿勢,一下又一下機械的搖晃着自己手中的鈴鐺。
這一次,亞倫真切而又清楚的從中感覺到了,對方做出這樣的行爲,真的,就是在叫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