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回

呂聞言嚇出一身冷汗,忙道:“謝陛下不責之恩!”風無語揮了揮手道:“你去吧,以後,有大臣、賓客來南書房,你只管奉茶,再不許發一言!明白了?”呂乖乖地道:“是的,陛下,臣妾明白了!”

黃色“那你去吧!”呂拜了一拜,輕輕退了出去。

風無語心中嘆了口氣:“看來聯還是有些心軟啊,算了,看在算未世地孩兒面上饒了她這一回!如果日後再犯的話,定不饒她!”心中憂悶之下,忽地喝了聲道:“福,速傳何、張良、李信、張跡、酈食其五人前來見駕!”“是,陛下!”福應了聲。便喚過當值宦官,速去傳何等人前來見駕!

次日,唐國開始了數項部署:

一、長安二十萬禁軍開始提高戰備狀態。

二、大量戰略物資通過直道開始運往北原。

三、長城一線三十萬邊軍全線備戰。

四、火速急建唐與大月氏之間的三十六處邊防哨所,以儘快和大月氏建立穩妥地聯繫渠道,並遣急使前往大月氏國請求月氏能夠在匈奴進攻東胡時出兵相助!

五、派出特使急赴東胡,提醒東胡注意備戰!

一個月後,仲秋時分。

南書房內。

良、何、範天石、李信等秦國重臣齊集在內,臉色十分凝重!

風無語亦是高坐御座之上,一臉嚴峻。忽地,扶蘇一拍御座。長身而起,怒道:“這東胡王真是個飯桶,還真以爲皇太級將千里馬乖乖送了它,就是怕了東胡了!不但不理聯的好意好勸,竟然還再派使者後金要皇太級將閼氏拱手送上,這真是不知死活了!”

良苦笑道:“這皇太級真是個人物,如此奇恥大辱竟然也一口忍了,乖乖將其閼氏拱手送與東胡,可真是能忍他人所不能忍啊,此人看來不好對付啊!”

李信道:“這次東胡要地是皇太級的老婆。皇太級也乖乖送上,我看下一次東胡要的一定是後金地國土,這皇太級一定不會再乖乖就範了。我看匈奴對東胡動手地時間不遠了!”

範天石卻咬牙道:“最可惡的不是後太金,卻是那個爲虎作倀的趙勝。這個王八蛋聽說是陳國餘孽,一心要以幫助後金要換取後金支持他復國,真是我炎黃子別的敗類!”

冷無語哼聲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有這麼個敗類也不足爲奇!但此人十分精明、狡詐,有他相助後金,將會給我們唐國帶來數不清地麻煩,必須要將他除去!範相。你立即派遣‘秦風’中最得力的刺客潛入漠北,將他幹掉。只要成功了,聯重重有賞!”

“是,陛下!臣馬上就去安排!”範天石急忙領命。

就在此時,忽然間福在外邊急道:“陛下,外邊派往大月氏的特使以及‘秦風’左史雙雙緊急求見!”風無語一驚,忙道:“快宣他們進來!”“是,陛下!”

不一會兒,有二箇中年人急衝衝地行了進來,當先一個風塵僕僕的見禮過後,急道:“陛下,臣是派往大月氏的使者,奉陛下之命前往大月氏請求月氏王在後金進攻東胡時出兵增援。沒想到大月氏王一口回絕,認爲大月氏與東胡向無往來,無理由相救,那些月氏貴族也不肯發兵。臣無奈,只好星夜回返,來稟陛下。臣有負重託,請陛下恕罪!”

風無語聞言大驚道:“如此鼠目寸光,焉能成就大事!如果月氏不肯相援,那東胡豈不是死定了!?”張跡聞言苦笑道:“臣和陛下說過,這大月氏地貴族們安逸久了,不到敵人打上門口是不會出兵的,所以不可能出兵相助那毫無往來的東胡!只是陛下不信,執意要遣急使前往,以致於此!”

風無語面色陰沉,又看了看‘秦風’左史張天湖道:“張卿,你急來見聯,可是後金方面又有了消息?”張天湖忙道:“是的,陛下!臣剛剛接獲月前才潛往漠北的密探飛鴿傳書,他們說:東胡王的使者再一次來到後金,這次他們要的是國土,要一金將左賢王的領地都劃給東胡。臣得報,不敢怠慢,火速來報!”

風無語聞言,面如土色,大驚道:“這胡氏國王瘋了,剛要了人家的女人,就又來要人家的國土,可真地是將皇太級當成了軟泥巴、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了!”

吳良也苦笑道:“這回皇太級要再忍的話,他的帝之位也就做到頭了,我想後金馬上就會誓師出發,向胡氏開戰了!”

何正東嘆息道:“胡氏國驕橫,毫無防備,如後金起兵突襲,恐怕胡氏國不一戰而亡也差不多了!”

陳信急道:“陛下,臣亦認爲後金對胡氏國地戰事迫在眉睫,我唐國該怎麼辦?”

風無語怒道:“聯能怎麼辦。那胡氏國和月國王一個是自以爲是的混蛋,一個是扶不上牆地爛泥,讓聯能怎麼辦!就我唐國北疆的五六萬騎兵倉促出擊,根本越不過漠北,對後金只能起到隔靴搔癢的牽制作用,根本無法阻止胡氏國的覆滅!萬一有失,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衆臣見風無語震怒,也自苦笑,但有什麼辦法呢:人家月國和東氏國都不鳥你!

風無語心中只覺得真是窩囊到家了,打了那麼多年仗。只有這一次是窩囊到了極點,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胡氏被滅、卻無能爲力,這讓心高氣傲地風無語如此能夠忍受!

吳良看着風無語發青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既然大勢又無可挽回,我大唐還是想辦法善後吧!”

風無語強忍下心中的怒火,咬牙道:“傳聯的旨意:北疆邊軍嚴守長城一線,沒有聯地旨意,不得出擊後金!另,讓鎮守燕地的辛勝、辛哲父子做好宣傳及準備工作。以接應殘存的胡氏部族退入關內。還有,立即急調張信日夜兼程趕往燕成郡,務必做好防禦準備。以防後金擊滅胡氏國後,趁機從燕地南下中原!”

“是。陛下!”吳良點了點頭,這些都是太尉府的職責!

“既如此,諸卿就散了吧!”說着,風無語一擺手。怒氣衝衝地回內宮去了!

諸文武相視苦笑,也只覺得有些窩囊,但沒有辦法,只好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了!

蒙北,後金國都皇帝金帳。

皇太級、趙勝及左大大將、左右大都尉等後金重臣俱各在列,人人面色都十分興奮!

皇太級神彩賣賣地道:“諸位大後金的勇士們,果然不出軍師所料,這胡氏國王當真以爲我皇太級是軟弱地兔子,想怎麼欺侮就怎麼欺侮,這番竟然敢開口要我後金的國土,真是不知死活。本皇已決定立即派發大軍、誓師向胡氏國發動全面進攻。你們有什麼意見沒有:

胡兒起身道:“尊敬的陛下,前番將寶馬‘飛鷹’送往胡氏國,我大後金的將士們心中就憋了一團火;上次陛下於更是忍痛割愛將閼氏也送與了胡氏國,將士們得知後無不憤怒異常,以爲奇恥大辱,由此軍心可用。這次正好胡氏王無禮、遣使來求我國土,正好用以激發將士們的沖天怒火,發動對胡氏的奮力一擊!”

左大當戶起身道:“陛下,我願率部充當先鋒,爲您踏平胡氏各部!”諸將聞言也紛紛起身搶戰,互不相讓!

皇太級看了看趙勝,笑道:“軍師,如今對胡氏國開戰的時機已經成熟,你看本皇該如何部署?”趙勝恭敬地道:“陛下,首先當立即召集皇都附近的所有軍馬,然後將胡氏國王的使者盡皆殺死,以恥辱來激勵三軍!待三軍奮勇後,大軍立即出發,晝伏夜行至左賢王和左谷蠡王境內以匯合他們的大軍,如此可得騎兵共二十萬衆,然後再以雷霆之衆直襲胡氏國王庭,只要將胡氏國王庭幹掉,胡氏國羣狼無首,滅之易也!”

皇太級大喜,長身而起,雙目中兇光四射,大喝道:“好,立即發出令,召集所有大軍,誓師出發,與胡氏國決一死戰!”“遵命!”後金諸將奮力大呼!

馬上,後金內令騎四出、急赴各地,發出最崇高地皇帝令,尋集後金所屬各部兵馬。同時,皇太級親衛部隊火速將胡氏國使者盡數拿下,嚴密看守起來,準備次日將這些可惡的胡氏國蠻子殺死祭旗!

次日下午,正是秋高氣爽之時,後金王庭附近卻是蹄聲隆隆、一隊隊精騎往來不絕,向着威嚴的金帳火速匯齊!

“報陛下,託託不花部全部到齊!”

“報陛下,卜裡答嚴部全部到齊!”

“報陛下。,額裡古納部全部到齊!”

終於,最後一支直屬後金地部落大軍在日落前亦趕到了金帳之下。一時間,金黃的夕陽下,十餘萬後金大軍密密麻麻地像無邊的白雲,將金帳附近龐大的草原遮蔽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那巨大的軍威直看得冒頓雄心萬丈、豪情滿懷!

皇太級猛然舉起手中地金杖。大喝道:“大後金的勇士們,我,你們地陛下於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們宣佈!”霎那間,龐大地後金軍陣立時安靜了下來,將目光統統聚集到他們陛下身上!

皇太級怒聲道:“數月前,胡氏國王派人來向皇求我後金的寶馬‘飛鷹’,本皇認爲:爲了一匹馬,不必與鄰國交惡,故與之;一月前,胡氏國王又派人向本單于求取我最心愛的女人、大後金尊貴的國母閼氏。本皇亦認爲:爲了一個女人,也用不着與鄰國交惡,故也與之。但是,今天,胡氏國王這般狗賊竟然又派來使者說要我後金將左賢王的領地拱手奉上,寶馬、女人皆是身外之物,給了別人倒也無妨,但是浩翰的草原是生我、養我大後金的神聖之地,是大崑崙神賜給我後金人地珍貴禮物,豈能擅自與人!?胡氏國欺我太甚。本後決定親率大軍往擊胡氏國,我大後金的勇士們,你們願意隨本皇一雪前恥嗎?”

巨大的軍陣沉默了片刻。忽然豎起一片密集的刀林,然後爆發了山崩海嘯般的吶喊聲:“殺死胡氏國人!搶光他們的財物和女人!殺光他們的男人!“衆後金將士衆志成城。被恥辱的怒火激怒的他們個個像兇狠的蒼狼、恨不得將胡氏國人撕個粉碎!

皇太級大喜,大喝道:“來人,將胡氏國人地使者帶上來,殺了祭旗!”“是。陛下!”右骨都侯應了聲,帶着一隊後金兵將十幾名胡氏國使者連打帶踢的拖到軍前!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忽然間,後金軍中爆發了殺氣騰騰的吶喊聲!

這驚人地一幕頓時嚇得東胡氏使者屁滾尿流,上下牙齒只是打顫、竟多說不出話來!

皇太級輕蔑地看了看原來還囂張得不可一世的胡我人。冷冷地道:……殺!”

數十名後金兵怒氣衝衝地將胡氏國人按照在地,彎刀一閃,在空中呼嘯着劃過一道道有力地圓弧!”撲哧、撲哧……”一陣悶響過後,十餘顆頭顱骨碌碌滾落,激濺的鮮血霎那間將草原染紅!

“噢!噢!噢!……”後金兵陣中霎那間爆發出一陣興奮至極的歡呼!

皇太級舉起雙手,將金杖高高豎起,立時間,龐大的軍陣便安靜下來。

“大後金地勇士們,胡氏國人有數不清的牛羊和戰馬,也有數不清的美貌女子,去吧,將胡氏人的男子殺死,將他們財物和女人全部搶來,這纔是我大後金地好漢!”皇太級一番巧言如簧,發動了臨行前的激勵宣言!

“噢!噢!噢!”後金兵陣中又是一陣高亢至極的歡呼,這次眼神裡都帶着貪婪和血性!

“出發!”皇太級一聲大喝,宣佈了此次後金大軍東征的開始!

立時間,除了留下右骨都侯率五千軍留守王庭,右賢王、右谷蠡王十萬精騎牽制唐國和月氏國外,後金舉族出動、撲向胡氏國而去!

七日間,十餘萬後金大軍晝伏夜行、急進千里,悄無聲息地抵達左賢王和左谷蠡王境內,匯合了那裡早已秘密待命的十萬大軍,自此二十萬後金兵張開鋒利的獠牙開始悄悄直奔東氏國人的咽喉重

地東胡王庭!

深秋的露水很重、很重,養肥了瘋長的牧草和彪壯的戰馬,也滋生了草原勇士在這一時節裡的瘋狂血性。深秋,歷來便是草原最動盪、最血腥的季節,這次也不例外!

這是一個非常安靜的黎明,位於一個山坳谷地裡的胡氏國/王庭正處在安寧的睡夢之中。龐大的營地上帳幕數以萬計,但是隻有區區幾點籌火在營地的邊緣垂死掙扎着,而籌火旁的胡氏國哨兵們更是毫無警覺之心,無不處在愜意的瞌睡之中!

忽然間,胡氏國王庭西邊的小山坡上現出一支數目巨大的白袍騎兵,靜靜地居高臨下眺望着腳下安靜地東胡王庭!這支騎兵的最前頭,一個身材高大、威猛異常的勇士赫然便是後金陛下皇太級,他的身邊則是一箇中土打扮的秦人—趙勝!

三日間,後金人向東突入胡氏國境內。晝伏夜行、迅速轉進,急行四百餘里,所過之處,人畜盡絕,終於趕在胡氏國人毫無警覺之時便悄悄掩至胡氏王庭之外!

皇太級看着腳下肥美的目標,嘴角浮現出一絲猙獰的笑意:“軍師,你的計策真是太妙了,幾乎沒有費什麼勁,胡氏國這隻肥美的羔羊就乖乖地將咽喉送到本皇的嘴邊!”

趙勝微微一笑道:“大單于過譽了,如果沒有您地慧眼識人。趙勝還只是個奴隸!”

皇太級大笑,猛地拔出腰下的金色彎刀,大呼一聲:“大後金的勇士們,殺……!”

“嗷……唔……”天地間猛然爆出發一片雷霆風暴般的狼嚎聲,緊接着蹄聲迅若如雷,一片巨大的白朵在黎明的晨曦裡從平緩的山坡上迅速俯衝下來,像一片兇猛的浪濤卷向毫無防備的胡氏國王庭!

“怎麼回事?何處喊殺?”在王庭西側警戒的胡氏國哨兵剛剛從睡夢中驚醒,尚未來得及分清東西南北,便被呼嘯而過地後金軍陣淹沒在巨大的浪濤之中!

霎那間,狂卷的白浪撞至王庭邊上。脆弱地柵欄立時被巨大的騎陣踩個稀爛,二十萬後金兵全速突入營地,開始了瘋狂地大屠殺!

一時間。刀光血影之中,巨大的營地上空充滿了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以及淒厲之至的嚎叫聲。白色精騎過處。一名名胡氏地老人、婦女、孩童被毫不留情地的斬殺在地;奮起反抗的胡氏國男人多因人少勢孤且毫無組織,亦很快便被後金人的龐大騎陣所淹沒!

片刻,不過片刻,後金人猛若天崩地裂般威勢地巨大騎陣蕩平了胡氏王庭的西、南、北三面。將營地最中央那頂威嚴而堂皇的胡氏國金帳包圍起來!

皇太級在坡頂上藉着清晨溫暖的陽光看得真切,數千胡氏國王庭衛隊聚集在金帳的周圍,正拼命地抵抗着四周狂突猛進的後金大軍。但是,在後金人絕對優勢兵力的猛攻下。一時是危若累卵、步步後退!

皇太級見勝局已定,輕鬆地笑道:“軍師,你看這胡氏王還能堅持多久?”趙勝笑道:“胡氏王庭兵不五萬,口不過二十餘萬,如何經得住我二十萬大軍的突然猛攻,我看他們能再堅持半個時辰就不錯了!趙某這裡要預先恭喜陛下掃平胡氏的千秋功績了!”

皇太級聞言大笑,一時顧盼自若,得意洋洋!

皇太級這裡輕鬆地笑着,金帳附近殘酷的廝殺仍在繼續。後鑫兵挾着復仇、雪恥的怒火分外勇猛,直有一種前赴後繼、無視生死的灑脫,很快,便將胡氏國數千王庭衛隊的抵抗粉碎,而胡氏國王的金帳也在後金兵的無數繩索拉扯下轟然倒下,露出了一羣驚慌失措的胡氏貴戚!

一陣歡呼的後金兵紛紛擁上,彎刀亂砍之下,血肉橫飛,很快便將這羣可惡的胡氏貴戚盡皆殺死!

忽然間,亂軍之中,一騎快馬揮舞着一顆人頭狂呼奔來,遠遠地便發瘋似地大叫:“陛下,我將胡氏國王殺死了!陛下,我將胡氏國王殺死了!”

皇太級大喜,急視之,卻是後金的左大都尉闊木侖,大笑道:“壯哉,我大後金的勇士!胡氏國/王一死,這整個東胡羣狼無首,覆滅已成定局!哈哈哈!”

大笑間,闊木侖飛馬奔到近前,將胡氏國王充滿驚恐之色的頭顱扔到皇太級馬前,下馬而拜道:“陛下,闊木侖斬胡氏王而返,爲我後金一雪前恥!”

皇太級大喜道:“好樣的,闊木侖,不愧爲我大後金的勇士!去吧,戰後,你可以隨意從俘虜中挑選一百名最喜愛的女子和一千個最彪壯的奴隸!”闊木侖聞言大喜:“謝陛下!”當即縱馬而去,狂呼亂叫着再次卷向尚有零星戰鬥的胡氏王庭!

很快,浩大的營地上,戰鬥漸漸平息了,觸目所及之處:到處都是堆積如山的屍骸以及無數亡魂彙集而成的血窪,在烽火亂卷的硝煙中,透露着一股刺鼻的血腥!

皇太級見狀,揮了揮手道:“傳我之命:停止屠殺,降者免死!”……是,陛下!”左骨都侯胡兒應了聲,率一隊騎兵衝降下去,大叫道:“陛下有命:停止屠殺,降者免死!”

於是,幾被屠戮幹盡的胡氏國王庭才終於得有部分民衆得以倖存下來。戰後,皇太級檢點戰果:是役,後金軍共斃殺胡氏國人多達二十萬衆,俘三萬餘,自已死傷尚不足萬,這一場勝利可謂輝煌至極!

然後,皇太級分兵多路,於一月之內橫掃胡氏國全境,由於王庭被殲,胡氏國羣龍無首,無不一即擊潰。一月之後,除了靠近唐國海樂郡、川利郡之地的十數萬胡氏國人撤入關內得以倖免外,其餘約九十萬胡氏國部衆死一半、降一半,無一倖免。至此,胡氏國這個曾經在中國北方大草原上橫行一時的強大遊牧帝國從歷史的舞臺上正式消失!

而面對唐國接納十數萬胡氏國部衆的事情,有部分匈奴將領主張應趁勝攻擊海樂、川利羣之地以示教訓,但由於海樂、川利羣等地十餘萬唐軍嚴陣以待,且有名將陳信坐鎮,故皇太級思慮再三,兵抵唐境而回,雙方暫且相安無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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