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磺胺(下)

從條頓騎士團,到德意志軍官團,然後到國防軍。wWw.QB5200.coM

德**隊中的軍官大部分都是貴族,這是一種傳統。

多馬克除了認識瓦格納這個老軍官之外,基本上跟貴族無緣,而曾一陽年輕的長相,和並不低的軍銜,讓他以爲曾一陽是一個大貴族,只有這樣,纔會在很年輕的時候,就成爲一名軍官,而不是戰壕裡的士兵。

“我想您誤會了。”

曾一陽看到對方驚愕的臉上,滿是懷疑的表情,大概猜出點什麼:“我是阿爾弗雷德先生介紹過來的,只在向您學習化學方面的知識。”

“軍官?學習化學?”多馬克腦子有些暈,畢竟兩種是截然不同的領域。

應該是一個外國人,對方的德語很生硬,並不是很標準,難道是匈牙利人?“您是軍醫嗎?”多馬克謹慎的問,畢竟只有醫生纔會對他的研究領域感興趣。

曾一陽連忙將阿爾弗雷德的信交給了對方,信中寫了什麼,其實他也並不是很清楚。

從多馬克看信的臉上,他多少出寫了什麼。

從迷茫,不解到驚喜,多馬克僅僅從滿滿的三頁信紙中,就到了對於他來說很有可能是人生轉變的巨大契機。

“瓦格納先生,我這段時間的工作將會很忙,不能常來你這裡了,不過我可以讓我的助手過來幫忙。”

多馬克抱歉的給瓦格納解釋着,從信上,他具體明白了曾一陽現在需要一種很強的殺菌藥物,但市面上又很少有這樣的藥物,需要他幫忙尋找。

聰明人可以從很簡單的一句話中找到他想要的東西,多馬克也找到了,就是他的研究經費。

希特勒上臺後,德國的經濟漸漸的復甦起來,可經濟危機並沒有過去。

多馬克的研究經費已經停止了好幾年,連他試驗室裡的實驗用小白鼠都是他自己養的,根本就別指望共多的資金。

德國的復甦,是畸形的復甦。

很多行業,比如說軍工業,鋼鐵業是在飛的展,或許可以用已經度過經濟危機的寒冬來解釋,但其他行業卻並不樂觀。

失業仍舊大量存在,治安也不像人們希望的那麼好。

從警察配備的武器上就能看出,有不少警察已經挎着mp18衝鋒槍巡邏,而不是像戰爭前,普遍使用的軍刀。

曾一陽在多馬克熱情的招待下,暫時先住進了他的家裡,主人的熱情彌補了小閣樓昏暗和狹隘。

曾一陽是一個軍官,而不是一個合格的工程師,在西安方面的人抵達柏林後,他就變得無所事事起來。

那個總是神采奕奕,腦子裡都是工作的李部長顯然要比曾一陽更合適設備採購的工作。

而曾一陽卻當起了學生,跟在了多馬克的身邊。

知道今後戰爭的殘酷,曾一陽反而放下了所有的心思,全心的投入到了這種生活中。

還將多馬克大部分的研究筆記,都搬上了他的閣樓上,晚上靠着一盞煤油燈,往往看到天亮。

這種日子過了兩個月,多馬克等不及了,他並不願意當家庭教師,而是需要一個合夥人。

甚至只要有錢,能夠資助他完成他的研究就行了。

這一天,晚飯後,多馬克並沒有讓曾一陽問學習中的問題,而是拿出來一瓶他珍藏的甜葡萄酒,給曾一陽倒上了一杯。

在閒聊中,低度的葡萄酒很快就要見底了,而多馬克這個學者還是很難說出口,讓曾一陽自己掏錢資助他的研究。

在他的腦海中,一直有着一個學者的固執,乞討是可恥的行爲,他不能這樣做,但是沒有經費,所有的研究都將是一句空話。

最後,多馬克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從口袋中將阿爾弗雷德的信那了出來,輕輕的放在桌子上。

在這一剎那間,他還遲疑了想要將信從新拿回去,最後還是慢慢的推到曾一陽的面前。

“這是?”曾一陽不解道。

“你看了之後就明白了。”

多馬克低頭說道,他感覺的臉有些燙,不過喝了酒的關係,多少能夠掩蓋過去,多馬克自嘲的自我安慰着。

曾一陽將信件從頭到尾了一遍,還真的不能說阿爾弗雷德多事。

資助多馬克的研究只要幾萬英鎊,就足夠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夠出成果。

但阿爾弗雷德考慮到更深層次,認爲曾一陽必須對藥物有一定的瞭解纔不會被騙,所以信中才要求多馬克教一些基本的知識給曾一陽,讓其能夠有起碼的判斷力。

至於,多馬克現的‘百浪多息’連曾一陽都沒感覺出這種紅色的染劑有什麼特別之處。

反而,一心在多馬克這裡當起了好學生。

最後,多馬克急了,只好給曾一陽攤牌。

希望他拿出點錢來,資助他的研究。

曾一陽將信小心的摺好,然後交給了多馬克。

顯然多馬克這段時間很糾結,這封模棱兩可的信幾乎他一有空就翻出來看,信紙都有些破損了。

“教授,抱歉,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學習基礎知識,要知道多我來說這是一件很艱苦的事情,忽略了您的研究。”

曾一陽想了想,繼續說:“我先給你五萬英鎊,不知道夠不夠?”多馬克大喜道:“夠了,完全夠了。”

“教授,如果您想得到最貼近人體特徵試驗體,小白鼠並不是最合適的實驗對象。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使用黑猩猩,猴子也可以。”

曾一陽委婉的說着,畢竟對方是專家,而他不過是一個學生。

“那是當然,還不是沒有研究經費。

小白鼠可以自己養,而且一窩小白鼠和一把玉米四周後就能繁衍後代,而黑猩猩太昂貴了,現在好了,有了錢,我立刻去聯繫動物園,希望能夠儘快採購到。”

多馬克笑的很輕鬆,一直以來壓在胸口的大石頭,終於被放下了。

以後的日子裡,曾一陽還是當學生,三個多月後,他已經能夠勉強成爲多馬克的助手,幫助多馬克進行實驗,這讓多馬克很驚奇。

但結果依然讓人沮喪,黑猩猩的實驗幾乎和小白鼠的實驗結果相同,但他一直無法弄明白,抗鏈球菌的主要成份是什麼。

因爲‘百浪多息’在試管中依然對鏈球菌無效。

在柏林的李部長多次到多馬克的家裡,找曾一陽希望他能夠多爲軍械採購和德國人談判,畢竟曾一陽還是黨內的高級幹部,怎麼能什麼事都不管,當起了甩手掌櫃呢?李部長是從蘇聯到德國的,雖然比曾一陽他們早一步出,在莫斯科耽誤了一段時間,和共產國際艱難的談判,讓他感覺好像自己並不是共產國際的自己人,反而像是一個貧困的佃戶向地主老財要求些許施捨,好讓家裡渡過難關。

帶着滿肚子的怨氣,來到柏林之後,他現德國人比蘇聯人更好說話。

只要有一個前提條件——錢,曾一陽給他準備三百萬英鎊的黃金券,足夠他底氣十足的和德國資本家打交道。

讓他無比詫異的是,設備採購後,德國人還不放心送到中國後,中國人不會用。

還派出了一個規模不小的技師團隊去中國。

這讓他更多的對德國產生了好感,李部長明白,這和曾一陽有些關係。

畢竟曾一陽和德**火商的關係很不錯,還有國防軍的關係,很多地方都是一路綠燈。

想到,如果拉出曾一陽來,說不定還能在價錢上壓一壓,更是讓他興奮的幾天都睡不着覺。

可惜,曾一陽並不願意做這個‘惡人’。

他知道,和國民政府的採購價格來比較,紅軍的設備採購上,阿爾弗雷德並沒有掙錢,要不是東北軍的訂單也很大,後續的培訓完成後,說不定克虜伯洋行還會賠錢。

生意歸生意,人情歸人情,曾一陽並不希望讓阿爾弗雷德難做。

李部長不理解,還有更不理解曾一陽的。

蔣百里算是服氣了,他是學生從軍,然後又從文過一段日子。

但這些還好說,同樣是軍人,曾一陽卻去搞化學,在他眼裡已經和‘怪胎’沒什麼區別了。

甚至在國防軍中學習的**軍官也覺得,曾一陽這種捨本逐末的做法,肯定是掩人耳目,一定有更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預謀着。

間諜?還是準備投靠其他國家?反正各種各樣的猜測都有,就是沒有一種是想到,曾一陽能夠從多馬克的化學實驗室裡學有所成的。

九月份的一天,在完成了繁瑣的實驗後,曾一陽正在記錄實驗過程。

突然他對正在收拾儀器的多馬克教授說:“教授,是不是我們弄錯了,‘百浪多息’抗菌的主要成爲在生物體內會和藥劑合成爲另外一種藥劑。

如果我們將藥劑分析,然後分解……”“等等,你剛纔說什麼?”多馬克突然靈光一閃,但是由於事出突然,他並沒有聽清。

“如果我們將藥劑分析成份後,然後分解……”曾一陽重複道,半年多來,他人的記憶能力幫助了他,已經成爲了一個出色的助手。

甚至多馬克斷言,曾一陽只要系統的學習幾年,就能成爲一個優秀的藥劑學家,多少有些誇張的成份,但也說明了曾一陽進步的度。

“一陽別去記錄了,明天我們不試驗了,而將其主要成份分解,然後準備出所有的方案,一樣一樣的提純。

還有,從現在起,你不再是我的學生了,而是我的研究夥伴。”

多馬克激動的拿走了曾一陽正在記錄的筆記,然後拉着曾一陽就走出了實驗室的大門。

一個月後,他們終於得到了一些黃色的粉末,所有的試驗結果得出。

這種黃色粉末,纔是鏈球菌的天敵。

而且生物試驗結果,這種藥物毒素很低,即便數倍過量後,也不過是輕微的嘔吐,不爲引起中毒的狀況。

“這是一種胺苯類結晶體,由於呈現出黃色,我決定命名他爲‘磺胺’。”

多馬克激動的對曾一陽說道,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開始的時候走對了,但後來一直再走彎路。

直到一個多月前,被曾一陽無心的話突然點醒,纔想到了從另一個思路去解決問題,讓他獲得最終想要知道的結果。

“磺胺?”曾一陽的腦子轟隆的一聲巨響,傻傻的盯着裝在茶黑瓶子裡黃色晶體粉末。

他前世不是學習醫學的,甚至不能稱爲一個好學生,當然不明白磺胺到底是什麼成份。

跟着多馬克學習,多少有些躲避的成份,但一直以來都很用心,可他也沒想過他能夠參與到如此偉大藥物現中。

在他諸多的記憶中,突然冒出了一條消息。

多馬克因爲現了磺胺,獲得了諾貝爾醫學與生物學獎。

附帶着,還帶着因爲多馬克是在1939年獲得的諾貝爾獎,由於在此之前,德國猶太人納粹批判者卡羅?馮?奧西埃茨基,由於反對納粹迫害猶太人的運動,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

被希特勒譽爲,英法兩國對德國的政權的攻擊和干涉,從36年後,德國人將不接受諾貝爾獎,而多馬克也被納粹剝奪了獲獎的機會,直到戰爭結束後,才領到了諾貝爾獎。

曾一陽恨不得拿自己的腦袋撞牆,這些塵封的記憶,爲什麼不早一點想起來呢?抱着對磺胺的莫大信心,曾一陽決定加大對臨牀試驗的投入。

拍電報到國內,和餘亞農聯繫,後者寄來了一筆十萬英鎊的款子,前期的試驗就準備用錢開道。

隨後的臨牀試驗,多馬克教授聽取了曾一陽的建議,採用他的辦法,以獎金的方式,給醫生提成。

由於沒有一種有效的抗菌藥物,醫生即便知道很多病人得的是什麼病,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病人越來越虛弱,直至死亡。

而多馬克和曾一陽在柏林的各大醫院中,不停的推銷他們新研製的藥物。

而且在曾一陽的允諾下,只有對一些突性質的炎症病人用藥,獲得病人和家屬的允許下,不但可以得到一百馬克的醫療補助,而且推薦的醫生也能得到一筆錢,相對的醫生只要將病人的病理報告寄一份給多馬克就行。

雖然,頭幾天,多馬克緊張的呆在他的辦公室裡,整天就爲等門房送來信件,可是頭幾天一封信都沒有。

一週後,雪片一樣的信件,從各個地方飛來。

大部分信件都是熱情洋溢的感謝,很多病人康復後,還通過他們的醫生爲研製出這種神奇的藥物的多馬克致敬。

1935年的新年剛剛過去,歐洲醫學界爆了一場大地震。

流行性腦膜炎、肺炎、敗血症,這些必死的絕症能夠治療了,而能夠治癒這些疾病的藥物就是新出現的一種化學藥劑——磺胺。

一片轉載的論文在英國皇家科學院的權威雜誌上被刊登,署名的正是格哈德?多馬克和曾一陽。

正如格哈德?多馬克說過的那樣,曾一陽從他的學生,一躍變成了他的研究夥伴。

一時間,德國街頭的報紙都刊登了這一現。

這天,學習了近一年的杜聿明在接受上買了一份當天的報紙。

現在頭版頭條赫然寫着“天使之劑——磺胺”,不但介紹了這種藥物的使用價值。

而且還特別刊登了明這種藥物的兩個研究者,格哈德?多馬克,很好理解,一個德國藥物學家。

“咦,這個名字怎麼起來這麼彆扭……”杜聿明反覆了一邊,也沒覺得,一陽曾,是一個德國人的名字?突然,他將姓倒過來:“曾一陽?”還以爲沒睡醒,使勁揉了揉眼睛,接着往下看,越看越覺得像是哪個紅四十軍軍長,曾一陽。

報道了一半,他已經確認了,這個人就是曾一陽。

如同是一隻被驚嚇的蹬羚,跳起半人多高,飛一般的跑向了蔣百里的住處。

等到杜聿明推開門,現蔣百里有些癡呆的看着今天的報紙,他知道,蔣百里也現了這則消息。

蔣百里其實早就被嚇傻了,眼前滿是臉上帶着微笑,從容不迫的和他談論國家防禦的那個紅軍將軍。

而且報紙上還吹噓,這種藥物的出現,絕對是奇蹟,甚至斷言,35年的諾貝爾獎非其莫屬,如其不然,就是舞弊。

蔣百里是個軍事理論學家,戰略家,或許還能稱得上是一個文學家。

但就算他腦袋被門夾了,也不會相信,和他一樣的軍人出生,曾一陽就能夠妖孽到頭上頂個化學家的名頭。

諾貝爾獎爲何物?蔣百里當然知道,而且早在27年,魯迅先生就爲中國人文拒絕了參加諾貝爾獎提名的建議,反而出言,樑啓先生不配獲得該獎,而魯迅先生也自謙的認爲,自己做的很不夠,根本不配獲得該獎提名。

作爲樑啓先生的弟子,蔣百里當然明白,諾貝爾的分量。

問過了**在柏林的李部長,對方也只是剛聽到消息,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

蔣百里擡起頭,現門口杜聿明傻傻的拿着報紙,神情木然,而眼神中的驚愕,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寫到了臉上。

半響,杜聿明才艱難的問道:“蔣長官,這是真的。”

“真的。”

蔣百里的心情很複雜,雖然和曾一陽是同胞,但又站在了兩個陣營中,當然不希望對方的陣營被國際社會關注。

但這次之後,**即便不被人關注也不行了。

曾一陽如同一顆耀眼的恆星,照亮了東方那片尚在黑暗中的土地。

“在他面前,我覺得我像個白癡。”

杜聿明很受傷,打仗,對方如同‘軍神’一般的存在。

蔣百里張了張嘴,卻現自己的喉嚨裡什麼也說不出,只好點了點頭。

一直以來,杜聿明和黃傑等人都以爲曾一陽不過是找個藉口躲避各方的曝光,而選擇和一個化學家住的近一點。

卻現,一年後,曾一陽家的自留地裡又長出了一個參天大樹。

而他不就之前,卻在爲一張柏林陸軍大學的一紙結業證書而沾沾自喜。

第十三章 入甕第三五五章火燒白洲第五十七章 賣(下)第八十八章 遍地開花(下)第四六八章 五月的紅場第一七二章 革命了!開荒了!第一二八章 盛世才南下第二八一章 山林槍聲第五十四章 阻殺第四九四章 反攻1943(1)第一九五章 老虎屁股第三五八章 一把火燒掉的決心第十一章 搭戲臺,唱大戲第二五三章 斬首不成反被囚第八十章 歷史從此改變第四六五章 感覺超好的斯大林第一二零章 不遭人嫉是庸才八第四八零章 衝城第一三一章 撕布機的威力第四十四章 山地游擊戰第一OO章 死亡奔襲第三四七章 江邊破敵(5)第一四二章 希特勒賣小弟第七十三章 各方涌動(下)第一零一章 領獎?不去!(下)第二一五章 突破口第七十二章 各方涌動(中)第九十五章 兵圍襄陽第四四二章 想死?沒那麼容易第一一九章 坦克前進!第一九三章 武器之爭第三十七章 給我綁了第三六四章 全線反撲第九十六章 冀中要亂第一O五章 坦克VS騎兵第一六九章 落幕第一五五章 解放區的天(上)第八十七章 鬥爭中求生存第二十章 血殺109師團(8)第二七九章 背後一刀第二六三章 四字真言第三八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七十二章 各方涌動(中)第二五零章 冒充紅軍的鬼子(中)第四十四章 豈有此理第三三六章 彈藥告罄第十四章 黨魁第二四一章 隔山打牛戰術(上)第三九八章 吞掉誘餌(上)第十二章 我是中國人第二二四章 血染東京城(8)第七十一章 冤大頭?第四十八章 目標陽泉第二八二章 視線南移第二一八章 血染東京城(2)第四二八章 缺少一股子巧勁第一三八章 逃跑的司令官第三十二章 40軍入晉第一章 鐵流1937第六十四章 風雷動 戰旗舞第八十七章 遍地開花(中)第三四六章 江邊破敵(4)第五十六章 悲催的川軍第七十四章 發財全靠中央軍第四十六章 拷問第三四二章 救命稻草第九十四章 印日元第六十五章 獵鷹行動第八十三章 百萬農民 百萬兵(上)第三章 談判(三)第三九六章 水與火的較量(下)第三七二章 撲空第三九三章 意見分歧第六十四章 熊本師團的末日第四十三章 戰前動員第四十八章 目標陽泉第九十七章 紅軍都是一家人第七十八章 謀取川軍指揮權(下)第四十四章 血戰李家莊(1)第四零四章 甕中捉鱉第三九一章 一戰定音(中)第一二三章 警報——零式戰機來襲第二四七章 各顯神通第四一五章 運氣很重要第二四四章 高地(上)第四十章 招俘(上)第四四零章 虛驚不斷第一零六章 歸建(下)第一三六章 歐戰爆發第四十章 哀兵必勝第三零九章 英雄?狗熊?第十四章 殺狼曲(一)第一六三章 大戲開鑼第三六八章 土煙霧彈的厲害(下)第二六九章 戰役佯攻(上)第二卷 保衛長城 第一零四章 鬱悶的團長們第三九零章 一戰定音(上)第八十六章 兗州城下話乾坤第四七六章 冰江下的狂野第九十七章 等的就是16師團
第十三章 入甕第三五五章火燒白洲第五十七章 賣(下)第八十八章 遍地開花(下)第四六八章 五月的紅場第一七二章 革命了!開荒了!第一二八章 盛世才南下第二八一章 山林槍聲第五十四章 阻殺第四九四章 反攻1943(1)第一九五章 老虎屁股第三五八章 一把火燒掉的決心第十一章 搭戲臺,唱大戲第二五三章 斬首不成反被囚第八十章 歷史從此改變第四六五章 感覺超好的斯大林第一二零章 不遭人嫉是庸才八第四八零章 衝城第一三一章 撕布機的威力第四十四章 山地游擊戰第一OO章 死亡奔襲第三四七章 江邊破敵(5)第一四二章 希特勒賣小弟第七十三章 各方涌動(下)第一零一章 領獎?不去!(下)第二一五章 突破口第七十二章 各方涌動(中)第九十五章 兵圍襄陽第四四二章 想死?沒那麼容易第一一九章 坦克前進!第一九三章 武器之爭第三十七章 給我綁了第三六四章 全線反撲第九十六章 冀中要亂第一O五章 坦克VS騎兵第一六九章 落幕第一五五章 解放區的天(上)第八十七章 鬥爭中求生存第二十章 血殺109師團(8)第二七九章 背後一刀第二六三章 四字真言第三八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七十二章 各方涌動(中)第二五零章 冒充紅軍的鬼子(中)第四十四章 豈有此理第三三六章 彈藥告罄第十四章 黨魁第二四一章 隔山打牛戰術(上)第三九八章 吞掉誘餌(上)第十二章 我是中國人第二二四章 血染東京城(8)第七十一章 冤大頭?第四十八章 目標陽泉第二八二章 視線南移第二一八章 血染東京城(2)第四二八章 缺少一股子巧勁第一三八章 逃跑的司令官第三十二章 40軍入晉第一章 鐵流1937第六十四章 風雷動 戰旗舞第八十七章 遍地開花(中)第三四六章 江邊破敵(4)第五十六章 悲催的川軍第七十四章 發財全靠中央軍第四十六章 拷問第三四二章 救命稻草第九十四章 印日元第六十五章 獵鷹行動第八十三章 百萬農民 百萬兵(上)第三章 談判(三)第三九六章 水與火的較量(下)第三七二章 撲空第三九三章 意見分歧第六十四章 熊本師團的末日第四十三章 戰前動員第四十八章 目標陽泉第九十七章 紅軍都是一家人第七十八章 謀取川軍指揮權(下)第四十四章 血戰李家莊(1)第四零四章 甕中捉鱉第三九一章 一戰定音(中)第一二三章 警報——零式戰機來襲第二四七章 各顯神通第四一五章 運氣很重要第二四四章 高地(上)第四十章 招俘(上)第四四零章 虛驚不斷第一零六章 歸建(下)第一三六章 歐戰爆發第四十章 哀兵必勝第三零九章 英雄?狗熊?第十四章 殺狼曲(一)第一六三章 大戲開鑼第三六八章 土煙霧彈的厲害(下)第二六九章 戰役佯攻(上)第二卷 保衛長城 第一零四章 鬱悶的團長們第三九零章 一戰定音(上)第八十六章 兗州城下話乾坤第四七六章 冰江下的狂野第九十七章 等的就是16師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