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徐蘇一個謊言,所以這十多天來,殘陽子纔沒有找云溪盤問爲‘何他的修爲會進境如此之快’一事。
後來有關云溪的幾場決鬥,殘陽子也有向玄陽子認真打聽過,隱隱覺得云溪這小子身上,似乎透着一些古怪,是以今日他才親自前來主持這最後一場的決選,其目的,便是爲了看看云溪的真實道行!
嚴鬆似乎查覺到殘陽子臉色不悅,不由嘲弄的掃了云溪一眼,在殘陽子耳旁低聲道:“師傅,云溪這小子實在太傲氣了,居然連你都不放在眼裡。哼,而且,他一個柴房弟子,短短十年時間的修煉,竟然能夠打敗徐師弟,這其中只怕定有什麼蹊蹺。”
寧玉低聲笑道:“二師弟,我聽說徐師弟乃是因爲大意,這才導致敗在雲師弟手中的。”
嚴鬆道:“就算如此,陸大林跟嚴炎的修爲也已接近靈寂期了,云溪這小子能夠在百合之內打敗他們,顯然修爲絕不低於靈寂期了。一個普通的柴房弟子,僅用十年時間便修煉到靈寂期?嘿嘿,不用我說,只怕你們也明白,按常理而論,這根本是不可能之事!”
寧玉沉默了,嚴鬆所說的那些,連他也有些難以置信的。
嚴鬆又道:“師傅,現在已有不少師弟明裡暗裡的在猜忌着云溪的修爲來歷了,更有人說他是浩氣山莊派來的臥底,其目的,便是爲了學習咱們神兵門的道法,然後再轉授給浩氣山莊的人。依我看,不如趁此機會,當着整個玄陽劍院弟子的面,找他把事情問個清楚,也好消除衆師弟們心中的疑惑。”
殘陽子眉頭微豎,還沒有說話,玄陽子趕緊道:“殘陽師兄,此時不宜提及此事,一切還是待比鬥完畢後再說吧。”
嚴鬆陰惻惻道:“只怕叫他成功競選,有些師弟心裡不服吧?”
玄陽子微瞪了嚴鬆一眼,道:“只怕不服的人是你吧?”
嚴鬆一窒,但是畢竟對方是長老,所以他心裡雖怒,卻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