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純孩子氣地撅了撅嘴:“幹嘛說我是豬,人家纔不是豬……”
“小笨蛋,喊你小豬是因爲喜歡你,纔給你起一個獨一無二的稱呼。”羅倫卡愛憐地親吻着她的臉頰低聲訴說。
“那什麼是男朋友?”
羅倫卡想了下,該怎麼清楚又簡單地解釋給司徒純聽。
“嗯……男朋友也好,未婚夫也罷,是一個很愛很愛你的男生,會和你擁抱,牽你的手,親吻你,和你一起經歷喜怒哀懼,共同成長的人,總之,你遇見他會很幸福很快樂……”
“你會讓我很快樂?”
“對,我會讓你笑,你開心了我也會跟着開心,不願意看到你哭,你要是哭了我會心痛,還有討厭看到別人欺負你,你明白嗎?”
司徒純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就是可以讓我當很漂亮的新娘子的男生,是這樣嗎?”
她的回答雖然幼稚,對於羅倫卡而言卻是暖心。
“對,我一定會娶你,讓你成爲我最幸福的新娘子。現在,小純豬,告訴我,在我來找你之前發生了什麼?”
羅倫卡很想知道,在他來之前,司徒純究竟經歷了什麼,是誰!用什麼手段!害她變成了這般模樣?
他發誓,一定會替她討回公道。
可是他不問還好,一問究竟司徒純就嗚咽了。
“壞人……壞人……拿着針扎我這裡……”她眼睛溼溼的,指着自己的眼睛說道。
“好痛好痛,可是我不能動,他們不讓我動……”她說得語無倫次,眼淚啪嗒啪嗒地掉。
透過她話不成句的描述,羅倫卡只能大概猜測司徒純經歷了怎樣殘忍的事情,真不敢想象,精神病院裡的人竟然對她下此毒手。
這背後一定有幕後主使,不然醫院裡的人不敢這麼做。
不行,等司徒純的情況穩定下來一些之後,他必須派人展開調查。
“我錯了我錯了,這件事已經過去。別怕,我不會再問,不會再提起。”羅倫卡又暗暗罵自己爲何提這件事,喚醒了司徒純不好的記憶刺激到了她。
他看着司徒純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落,模樣可憐極了,安神似的垂首在她脣上吻了一口。
她的雙脣光潤柔嫩,他親上去有種品嚐果凍的感覺,若非害怕她受驚,他都想深吻下去了。
很快司徒純懵懵地問:“你爲什麼吃我的嘴?”
羅倫卡竟有種喜出望外的感覺,他家小純豬居然變得這麼可愛。
唉,真說不清楚她這般經歷是福還是禍,禍福相依吧,至少她現在不用多慮無需多想,至於她父母發生的事情……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所以說她暫時成了孩童的性子,也是好的,起碼在得知父母死亡的消息之前可以做一個緩衝吧。
他已經命人將她父母的屍骨葬在了莊園的空地,以後也方便帶她去探望他們。
羅倫卡沒解釋,司徒純就不依不撓地問:“嗯?爲什麼啊爲什麼,告訴我嘛……”
撒嬌意味滿滿。
羅倫卡揚了揚脣,他已許久沒有露出笑意。
“你叫我一聲
哥哥,我就告訴你。”
他到想看看她聽到這話是什麼反應,換做是以前的司徒純,她肯定會炸毛的,但是現在不同,所以他很期待。
司徒純眨巴眨巴眼睛,抓住他的手:“小卡哥哥,你就告訴我嘛……”
聽到她這麼甜甜地喊他,羅倫卡簡直是會心一擊,心裡比染了蜜還甜,捧着司徒純兩邊臉是深深地吻。
司徒純眨了下眼,可是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雖然說不出來怎麼個奇妙法,可並不討厭,便乖乖讓他吻着,甚至還學着迴應,更是令羅倫卡大喜。
鼻息間是她身上甜甜的味道,耳畔是她微微的輕喘,羅倫卡把司徒純抱到腿上摟着,他的心正被一點一點填滿。
“小純豬,剛剛的叫做接吻,只可以和喜歡的男生,也就是我,做這樣的事情,知道嗎?包括你穿着小衣衣和小內內的地方,也只能讓我碰讓我看到,別人男生是絕對不能讓他們觸碰到的。”
司徒純小雞啄米似的點着頭:“我不讓他們看,我只能讓小卡哥哥你看。”說着,她準備掀自己的裙襬,羅倫卡趕緊摁了下去。
“現在不用!”
羅倫卡着實一頭黑線,怎麼就有種帶娃和女兒說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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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卡哥哥,那我的爸爸媽媽是誰呀?”
“你的爸爸是司徒飛揚,媽媽是言丹青,他們……他們去旅行了,所以現在由我來照顧你,懂嗎?”迫不得已,羅倫卡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司徒純點頭。
他抱着司徒純到書房去,他現在恨不得和她寸步不離,先整理完薔薇古堡的工作,再聯絡鬼束痕瞭解一番絕倫誓約的情況。
他坐在轉椅上辦公,司徒純就像一團小麪粉似的粘着他,很快,司徒純乏了,靠着羅倫卡腦袋一下一下地點着。
羅倫卡一手扶着筆記本電腦,另一隻手託了下她的腦袋,怕她摔了,隨後聽見了均勻的呼吸聲,羅倫卡本想抱司徒純到附近的單人牀去睡,可又怕自己動作幅度太大弄醒了她,不敢輕易亂動,只好抱着她,由着她窩在懷裡睡。
一直到司徒純醒來,羅倫卡都基本保持着同一個動作,整個身子都快僵了。
……
司徒純吃晚餐是一個大麻煩。
往日倘若司徒純在羅倫卡家,一定會找一個喜歡的廚房大顯身手,給家中的大家做豐盛的晚餐,可現在她都要人照顧。
不過羅倫卡沒先讓家中的傭人做飯,把司徒純安頓在餐桌前,在平板電腦上給她播放了一部動畫電影,就圍上圍裙硬着頭皮下廚。
怕司徒純看不到他不安,他找了個開放式廚房,正好站在料理檯面前能和司徒純面對面,她雙手撐着兩腮看到他,他的動作有點笨拙,雖然他的廚藝沒有司徒純嫺熟,但比起之前炸廚房的程度,已經進步了很多,至少能吃進嘴裡,哪怕賣相還不過關。
等飯菜端上臺面,他分了一點到司徒純的碗裡,二話不說端着碗就喂她。
司徒純細嚼慢嚥,偶爾皺了皺眉,彷彿在暗示他什麼。
這丫頭肯定會說難吃了。
羅倫卡站起來,默默把
桌上的碟子端起來:“難吃就別吃了,我這就倒掉。”
司徒純忙抓住他的碟子:“不難吃!”
他愣了愣,又把碟子放下。
“小卡哥哥做的飯菜很好吃哦。”司徒純衝羅倫卡笑出一口皓齒。
羅倫卡心中一暖,重新坐下,揉了揉她的腦袋。
這會兒有兩位傭人推着推車過來,把推車裡的食物一點一點往廚房的冰箱裡填充。
“少爺不是從來不吃冰淇淋的嗎?幹嘛今天讓我們幫忙去買了幾桶冰淇淋回來?”
“你傻呀,小純愛吃啊,香草味的、抹茶味的、卡布奇諾味的……我們把商場裡每一個口味都買回來了。”
“是哦,老胡這幾天看着網上學做街邊小吃了,因爲少爺說司徒小姐喜歡吃,苦了老胡了,一個七星級酒店挖來的大廚,居然要學烙雜糧煎餅,這個點我可以笑三天。”
“司徒小姐現在像個小孩子似的,不過也好可愛哦,她之前就對我們很好,甚至連飯都煮給我們吃,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哪裡遇見過這麼好的女生啊,不愧是少爺認定的人,現在也輪到我們好好照顧她了。”
“小純豬,知道我對你好了吧?”
司徒純點頭如搗蒜:“小卡哥哥最好了!”又低頭吃個不停。
羅倫卡看着她饜足的小模樣,也跟着心情好了起來。
他隨手抽紙輕輕替她擦掉嘴角的肉汁,而後又往她碗裡夾菜。
“多吃一點,你太瘦了。”
天知道司徒純碗裡的菜已經堆成了一個小山丘,可羅倫卡自己碗裡就放了一片豆腐。
司徒純看到了這一幕,也學着他夾菜的方式,夾了一片厚厚的肉到羅倫卡碗裡:“小卡哥哥不能我一個人吃,你也吃,你也太瘦了,要多吃肉。”
看司徒純這麼做,羅倫卡莫名眼圈紅了紅,她就算是到這個時候還惦記着他。
他默默低着頭,爲的是不要讓司徒純看到他這般感動的模樣問個不停。
而後他看到司徒純不會用筷子,糾結了半天不知如何下手,他便把椅子拉得離她更近,將炒花甲裡飽滿的花甲肉一片一片挑出來,倒進她的碗裡,拌着飯用勺子舀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吃,眼神別提有多寵溺了。
傭人們紛紛表示不想再在這裡吃狗糧,都默默把時間留給他們兩人。
……
吃飯的大問題解決,還有一個洗澡問題。
羅倫卡把司徒純抱到浴缸邊的大理石面上坐着,指了下旁邊的浴巾、擦頭毛巾、以及她的睡衣和小衣衣小褲褲。
“自己洗澡,洗完穿好衣服出來,我就在房間,有什麼事叫我。”
等他一轉身,司徒純就趕緊抓住了他的手。
“小卡哥哥,我們一起洗呀……”
羅倫卡眉心鎖了鎖:“不行,男女有別!”
況且她儘管是小孩子的心理,可仍然是令男子看了血脈膨脹的少女外表,叫他怎麼把持得住?
“什麼是男女有別?”
“就是男生和女生不能在一起洗澡,不能看到對方不穿衣服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