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兩個小白臉也敢到這種地方來,而且還需要特珠服務,兄弟們,你們快來看看呀,這兩個傢伙能不能行啊?”
我的臉當時就黑了下來,威廉說:“道謙,否則你完蛋了!”那個傢伙和一夥人大笑着說:“道謙?我從來沒給任何道過謙,真是可笑……哈哈哈……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能讓我道謙地呢?”
我站了起來,一臉地陰笑,看得那個傢伙毛都立了起來,說:“你們不道謙也可以啊,不過……”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隨後響起了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原來我把他的手骨給捏碎了。
“啊……啊……”酒館裡響起了殺豬一樣的聲音,再看他的手,變形了不算,現在骨頭都已經從裡邊支了出來,一段一段地,血一滴滴地滴到了地上。我手心中的血液馬上就被我的皮膚給吸收了起去,所以看起來我的手乾淨得很,似乎這事不是我乾的一樣。
威廉皺着眉說:“叫得好難聽,你還是上一邊去叫吧。”說完,擡腿一腳把他從窗戶給踢了出去。只不過聲音沒有了,看來不是掛了就是昏了,不過我看是前者的可能性大一點。不理會他的同夥,坐下之後繼續喝我們的酒。
這時那個女人走了過來,說:“兩位先生可真是好身手啊,這個傢伙可是我們這裡的一個混混,平時囂張得很,想不到這回踢到鐵板上了。”
說完就坐到了威廉的身上,威廉也毫不客氣地摟着他的腰,說:“哦?那你不認爲你應該謝謝我嗎?我可是幫你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我暗自搖頭,這女人也不是什麼好貨,一身的騷味,說不定已經被個男人上過了。威廉怎麼會對這種女人有興趣,真懷疑他的口味,難道回去之後還得刷牙不成嗎?很快威廉就和那個女人出去了,他給了我一個眼神讓我自己找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