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古宅

院落很是寬闊,前方大約30米開外便是廳堂。卻見那老者朝廳堂方向喊了一聲:“客人來啦!”

片刻,從大廳裡走出一個身形豐腴的中年婦女,身後還跟着兩個使女打扮的女子。

“喲!這不是婿爺回來啦?這個老鐘頭,老糊塗啦?我還真以爲是客人哩。”那婦人一邊埋怨老者,一邊面帶驚喜道。

“可是……夫人……這……”老鐘頭指着曙生比比劃劃,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好啦,你退下吧。”那婦人滿面春風地對曙生笑道,“乖女婿,你終於回來啦!當初還擔心你一去不歸,那樣的話,我們閨女可就慘啦,你叫她今後怎麼見人?她已經爲你茶不思、飯不想、望穿秋水,得了相思病。不過,謝天謝地,總算乖婿兒言出必踐,沒有辜負小女的一番情意。好啦,閒話少說,快進正堂見過老爺吧。”

有了老僕人的前車之鑑,曙生這次並未表現得太過驚訝,反倒頗有耐心地跟那婦人作起了解釋:“哎呀,夫人,你們確是認錯人了。你再仔細看看,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婿啊!”

那婦人笑道:“就算是好女婿一向幽默慣了,也不該動輒拿老岳母尋開心?也太不成體統了吧?好啦,娘不怪你,快去見過老爺吧。”

曙生苦笑:“女婿有隨便當的嗎?這都哪跟哪啊?”

正自爭執不下,忽聽得廳內一聲斷嚇:“外面何事喧譁?”

曙生循聲望去,卻見廳門前站着一個員外模樣的人,約五十歲左右年紀,白麪黑鬚,煞是威武。

衆人齊呼:“老爺!”

曙生尋思:原來他就是這戶人家的主人。

那員外在院中站定,手捋長髯,一臉威嚴道:“原來是婿兒回來了。多日不見,依舊清逸俊朗,好不儒雅,還是廳中敘話吧。”

曙生忙道:“且慢,員外,這其中一定有些誤會,你們認錯人了。”

員外道:“你們適才的談話,我都已聽到了。乾坤朗朗、衆目睽睽,你不是我們的女婿卻又是誰?莫非見了鬼不成?或許事出有因,你只是不知何故暫時缺失了記憶,纔會死不認帳、翻臉無情。我想這個問題不久便會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對不對?”

曙生點點頭:“說的不錯,我確是失去了記憶,也確實不記得什麼時候做了你的女婿?”

“哈哈!”員外爽朗地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嘛!你失去了記憶,終不成也要大家陪着你一起失去記憶?這豈非掩耳盜鈴?無論如何,以前做過的事還是要負責的,不然,卻叫小女如何做人?”

“不成,此事萬萬不成!”曙生急道,“不知過去到底發生過什麼?但現在我已有了心上人,絕不能背叛她!”

“混帳!那你就該背叛小女?”員外滿面怒氣,“哼!你記憶雖失,腦子卻並未糊塗;有精力談情說愛,更足見智力正常。凡事有個先來後到,難道你就不爲小女想想?娶小女在先,卻昧着良心再去勾搭其他女子,居然還理直氣壯,這算是什麼狗屁邏輯?”

曙生一時被批得啞口無言!怪只怪這個要命的腦子,偏偏找不回過去的一絲兒記憶。他不知自己到底做過些什麼?更不知究竟該負怎樣的責任?很快便陷入了“理屈詞窮、無言以對”的尷尬境地。

他顯然不想輕易就範,仍在做着最後的努力,並希冀着奇蹟發生:“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既然認定我是你的女婿,總該知道我姓甚名誰吧?”

那員外一陣冷笑:“你縱然不相信我,難道竟以爲這滿院之人都在‘沆瀣一氣’作僞證不成?簡直可笑至極!再有,你以爲如此簡單的問題便能難得倒本員外?告訴你:老夫既已招你爲婿,自然便對你瞭如指掌。要知道小女即便不敢枉稱‘金枝玉葉’,卻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打發嫁人的。好吧,就讓你心服口服:你叫‘曙生’,是也不是?”

曙生確實無話可說了。儘管絕非心悅誠服,一時卻也難以找出冠冕堂皇的“翻案”理由。他怔立當地,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俗話說:“無理矮三分”,儘管當衆遭人訓斥的滋味並不好受,曙生卻也只能默默承受。

看到曙生默然“認罪”的態度,那員外的火氣也似乎消了不少。

還是那婦人及時打圓場,纔算暫時緩解了尷尬氣氛:“好啦,好啦,一老一小這算上了哪門子邪勁啦?一家人吵得面紅耳赤的,也不怕外人笑話?”

說着,向一旁的使女們使個眼色:“婿爺累了,還不快些扶到內堂休息。”

兩個使女答應一聲,快步向前攙住了曙生,不由分說往內堂走去。

這哪裡是攙扶,分明是綁架嘛!儘管受到了特殊禮遇,曙生卻也一時難以找出抗拒的理由,只能擺出一副“客隨主便、聽天由命”的姿態,心中卻是無奈之極。

身後依然傳來那員外充滿威嚴的聲音:“既已失憶,老夫便不再追究你這花心之罪。天色不早,暫且歇息,明日敘話不遲!”

曙生此刻身不由己地被兩使女攙到了內堂。臥室不大,卻收拾得乾淨利落,牀塌上的被褥也疊放得整整齊齊,顯是專爲招待賓客所設。但怎麼看這間屋子都似剛剛被打掃過,彷彿這一家人“料敵機先”,早已準備妥當。

“難道他們事先便已知道今夜會有貴客光臨?”初來乍到、本已戒心重重的曙生此刻更是滿腹狐疑,他感到自己似乎正在墜入一個精心設計得天衣無縫的騙局,但苦於一時還找不到絲毫破綻。

兩個使女安頓好曙生,唱個諾兒退了出去。

屋內便只剩下曙生孤零零一個人。遠離了適才的喧囂,一時倒也幽靜。他躺在牀上,思前想後,卻總是難以入眠,似乎有太多的疑團等待自己去揭開。

苦思冥想之際,突聽遠處傳來了陣陣鶯啼般的話語,似是兩個人在交談着什麼,伴隨着緊湊而輕柔的腳步聲很快便到了門前。

隨着“啪啪啪”的敲門聲,那鶯啼般的聲音清晰迴盪在耳邊:“相公,相公,是你回來了嗎?”

曙生一想就明白了:顯是“老婆”來尋“老公”啦,這卻叫我如何是好?若接受了這個“老婆”,又怎麼對得起花兒?

正自愁思無計,那門卻已拍得愈發緊密而響亮。顯是門外女子思“夫”心切,早已迫不及待要“先睹爲快”了!他又如何能坐視不理?

房門開了,門外站着兩個女子,看打扮顯然是一主一僕。他與那爲首女子打了個照面。藉着室內柔和的燈光,他看清了那女子的臉。

那女子實在太美了,簡直驚爲天人!在他看來,那女子的美即便比之他所鍾愛的花兒也似乎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個正常的男子,就不可能對這樣的美女毫不動心,曙生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

那女子也同時看清了曙生,內心涌起了一陣難以抑制的激動:“相公,真的是你,可想得我好苦!”說着,竟不由自主投入了他的懷抱。

“哎!這怎麼可以?使不得呀!”面對突如其來的熱情,曙生顯然缺乏足夠的心理準備,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那女子緊緊偎在他的懷中,幽幽道:“爲何這般狠心?一去這麼久,拋下我孤零零獨守空閨,你卻於心何忍?”

一陣粉拳已“疾風暴雨”般地擂在了曙生寬闊的胸膛上。

“原來這些女孩子都會這一套兒。”他暗自好笑,心中卻是異常焦急:“看這事兒鬧的,天曉得究竟欠了多少情債?今後又該如何收場?”

那女子依舊處於一種難言的激動中,心情卻顯已鎮定了許多:“你總算回來了。這下好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不過,姑娘……”曙生欲言又止,他實在不忍破壞她的好心情。

“還叫我姑娘嗎?既已成親,該叫‘娘子’纔是。”姑娘不失時機加以糾正。

“是,娘子。哎,不是……”曙生一時沒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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