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伊恩或是其他的一些人而言。
這件事從來都沒有退路。
那可是序列能力!要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將自己的序列能力分陰。
那麼,玩家門怎麼可能如此的不合作,他們早就應該聚集成一團巨大的勢力了!
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夠比玩家更強!
可就在這種堪稱詭異的環境下,一個玩家想到了自己的辦法。
他擁有一個特殊能力,可以將自己的思想貢獻給其他的人,進而形成一個連接。
這種能力對於天底下任何玩家而言,都是難以形容的恐怖,但是伊恩卻恰好並不滿足這種想法。
他真正需要的結局與自己的能力完全相反。
或許也可以這麼說。
一旦玩家門觸碰到了上面叫做真正的序列能力,他們必然會發動這一場造反。
“不合作,不溝通,不配合……”
“這就是玩家目前的想法,他們不可能會答應你的想法,也不會答應任何一個外人的區別。”
外人。
對於玩家門而言,他們的主意纔是最重要且無法改變的真實。
而領悟的那些人重啓連僅僅是他們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東西。
這部分的玩家,總想着一步登天,他們不覺得自己的能力太過於強大。
也不覺得自己如果能夠分獻出自己的力量,或許會有一天,應該自己的勝利。
這就是他們想象的那些東西。
可是對於伊恩而言,這部分的力量並不算太過於誇張的想法。
他們知道自己的力量,與智慧。還知道如何才能就這一部分的機會投注實際。
或許,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存在於這種想法之中。
但唯獨還有另外的一點,對玩家而言十分的重要。
他們想要“突破”自己的限制,那種極限對於任何一個玩家而言,除了阻擋他們外,並沒有其他大能力。
他們不可能答應伊恩讓他實現自己的計劃。
“或許這就是序列能力力量……”
衆人嘆了口氣。
他們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麼的異想天開。
並不是所有人,掩蓋來說,除了他們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贊同這種主意。
所以,當玩家門觸碰到了出了他們意外的那些人時,他們第一個思考的,必然是如何讓自己的想法,變更爲集體的力量。
“他們想要利用那些玩家?”
伊恩皺起眉頭。
或許那部分的玩家並沒有意識到這件事。
但他不一樣。
玩家們的力量已經開始了變化,假如說,玩家們遇到了他們想要做的事情,
一旦他們真正的投注實際,或許完全不需要他們的身份,就算是領悟的一部分人,都足夠形成重組的想法。
“這纔是真正的絕望啊……”
伊恩嘆了口氣,可不是嘛,玩家的力量如此強大,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這都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好事。
但唯獨他是一個例外。
他屬於是玩家們目前的主心骨,一旦他覺得那些玩家不需要自己的幫助,或許完全就能思考出另外的事情了。
這對於玩家們而言是一個無法理喻的情況。
“唉……竟然是這種難以解答的問題嗎?”
伊恩嘆息一聲。
他突然有些理解了自己的想法。
或許……是更加可怕的想法。
他知道了那些玩家心中思考的是什麼。更明白了玩家們共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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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玩家其實一直思考是另一件事。
他們覺得……自己的力量,不足以讓自己成爲他人的寄宿。
這是何等可怕的記錄。
一旦玩家們意識到自己的能力的極限。
或許,不需要他人的關懷,就算是玩家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的能力總有一天就結束。
他們會絕望,會覺得那種記錄難以明確,並且意識到自己的情況如此的複雜。
可是這種力量對於玩家們而言,哪怕是最後一個玩家,都是極爲可怕的東西。
這纔是問題的關鍵。
他們真的還有時間來處理這些事情嗎?
伊恩問自己。
但答案是……恐怕沒有。
他不覺得自己能夠成爲自己的影子,甚至可以說玩家自己的想法都已經不再重要。
他明白了這一點,最終,他意識到自己的能力,或許無法幫助玩家成功的脫離那種可悲的宿命。
“序列能力必然會發起大翻盤,到時候,玩家們的力量會完全結束,他們絕對無法接受自己的想法被玷污。”
“於是,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可能性,他們都需要竭盡全力去嘗試。”
‘這是屬於他們的奮鬥與拼搏,我們想不出任何一絲可能性,去幫助他們爭取勝算。’
“或許從來都不存在勝利。”
伊恩說。
他說的已經足夠清晰了,對於這種力量與想法,或許不需要玩家們去考慮,更多的時候順便就解決了。
難道,玩家們自己就不清楚自己的力量嗎?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他們僅僅是不想要放棄,一旦放棄了,玩家們就迎來了另外的結束。
他們迫切的需要自己與他人連接,從此成爲玩家們心目中的領頭羊。
只有這樣,玩家們才能奮力的贏得這件事的勝利,從此安枕無憂。
“原來是這樣……”
近戰玩家也理解了玩家們心中所想。
但他更加恐懼。
“如果那些人的想法形成了會怎麼樣?”
他問。
伊恩的回答很簡單,並且十分的認真,那簡直可以說的並不需要考慮就明確的力量。
“我們的計劃?那有什麼困難的,就算是任何一個人存在,都不需要思考這種事。”
玩家們冷笑一聲。
“就讓我們的計劃形成,讓那些需要被獻祭的人死亡,這樣,整個公共宇宙就只剩下我們自己的計劃了。”
“或許你們還希望自己的能力實現?別想了!”
他們知道自己的極限,還明白這一切到來時,會發生些什麼問題。
“序列能力如今已經完全固定,不需要任何一絲一毫的理解,也不需要其他的考慮。”
“難道說你們覺得自己放棄了這部分力量,就讓我們也放棄嗎?這不可能。”
伊恩話語清晰,甚至稱得上是如此可怕。
他與近戰玩家對視一眼,看穿了對方瞳孔中的恐懼,說:
“你知道序列能力代表着呢什麼嘛?”
“是恐懼。”
“一旦玩家們接觸到了序列能力,他們本能的就會感受到恐懼。”
那是“原來我的力量,並非只屬於我,而且隨時會離開,化作虛無消失無蹤”的恐懼。
意識到這點後。
伊恩便深深的感受到嘆息。
他已經知道了這一切,但未必不明白自己應該怎麼想。
或許玩家們意識到了存在的力量,並發現自己的恐慌時,第一時間必然會感受到無措。
他們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
就像是他們覺得自己的力量存在極限,又不明白如何停止,最終化作雲煙消散那樣。
“玩家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難道你沒有聽一些人說過嘛?”
伊恩問。
他詢問近戰玩家的意見,但近戰玩家永遠都想象不到,他詢問的其實是整體的玩家。
那部分的玩家對於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抱有一種“無所謂”,我真的無所謂的想法。
“他們一定不不會放棄序列能力的、”
伊恩盯着近戰玩家。
“從一開始你就應該知道的,不需要我說,你也應該清楚。”
“那些玩家……已經接觸到序列能力的玩家,他們絕不可能放棄。”
“或許這種力量對於你來說十分的陌生。”
“但我只能說……他十分的正確。”
這就是真實,是一種由恐懼誕生出的真相。
玩家們如何做出決定,其實對玩家自己來說並不怎麼常見。
一旦他們觸碰到自己的想法,或許最後,必然會觸發那種絕望之下走投無路的想法。
他們覺得自己能夠改變這一切。
但問題在於……
這一切,並不需要他們改變,而需要他們放棄改變,
他們應該拋棄掉那些序列能力,通過自己的力量,獲得自己的地位。
但是……這談何容易?
如果從一開始,他們就知道這種力量不可以觸碰,那他們還能擁有這種想法。
可是,玩家們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能力,完全的屬於自己。
他們對序列能力的信任程度是百分之百。
那麼玩家們還可能相信其他的東西嗎?
不可能。
他們不會相信的,這就是重點了。
“玩家們信任其實是一種十分簡單明瞭的東西。”
“假如你擁有了他們的信任,那麼還需要另外的東西,提供給玩家們自己來接受。”
“否則的話,當玩家們遇到了一些不得了的力量時,才能正確的發現,原來自己纔是那個可怕的人。”
這就是一切的中心,甚至是重點了。
假如說玩家們遇到了任何可能會導致他們失控的力量。
那麼不需要等待死機的到來,玩家們自己就能觸碰到自己的失控,從此發生更加可怕的事情。
最終,發生的那些雖然有些不盡人意,但是依舊存在極限。
“難道我真的需要同意他們的任務嗎?”
伊恩傾銷一聲。
“不需要,從一開始就不需要,你知道的不是嗎?”
他不需要告訴玩家們自己的想法,也不需要告訴玩家們,他擁有的力量。
或許這種想法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
但如今,他已經存在了,玩家們遇到了序列能力,一切都已經無法運轉。
“我們從一開始就走到了不同尋常的這條路上。”
“假如我們遇到了自己的願望,那纔是真正的困難事物。”
“可是,這種計劃對於我們而言,真的是能輕鬆接受的東西嗎?”
伊恩望着近戰玩家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到一些可怕的東欻。
但是,最終他額讓的發現,那裡面竟然沒有任何一絲稱得上足夠的能力。
“近戰玩家”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力量屬於自己。
他覺得,序列能力一定不會失控,便想要控制他人的序列能力、
但他的這種想法,從一定是就已經走入了誤區。
“這就是問題啊……”
伊恩嘆息着。
“我們的序列能力十分的穩定,但他們的能力並不算穩定。”
“這種情況下,比起我們去幫助他們,讓他們的能力也穩定起來,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個想法不是?”
他沉湎片刻,回答:
“控制。”
操控一切玩家的序列能力,讓他們的能力永遠都不存在背叛的可能性。
但……這種想法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必須得到控制。
“對於我們而言,或許將我們的計劃投注使用時,就能發現自己的存在的異常點。”
“同時,這種力量纔是真正的可怕之處。”
“一旦我們也開始了認同他們的點,那麼他們將再也不可能與我們共享心扉。”
“從此之後,我們的計劃,絕對不會發生意料之外的變化了。”
伊恩沉默着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近戰玩家。
那是一個如此可怕的想法。
甚至可以說,一旦玩家們遇到了困難,那麼不需要思考,就能得出解答。
“他,還是進展玩家,都不可能真正的幫助玩家們。”
“或許我們的計劃遇到了困難,但真正遇到困難的其實不是我們、”
伊恩閉上眼睛思考着。
“是他人……”
沒錯。
這件事最終的成因,其實十分的簡單不是嗎?
一旦觸碰到了讓玩家們慌張的事情,他們必然會選擇背叛序列能力。
而他們還沒有遇到,所以十分的信任,這種事情已經不足夠讓玩家們主意了。
“看來我們的計劃真正實施,還需要很久呢。”
伊恩笑了笑。
近戰玩家卻不太理解他的想法。
什麼叫做……真正實施?
他不懂,但伊恩的想法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神秘。
或許他就算不理解,也能夠認真的理解自己目前已經掌握的事物。
“恐懼是一種十分每秒的東西,當我們經理了他的洗禮,並從中脫穎而出時。”
“下一次我們遇到的事情,就開始了變化,與我們自己的變化所不同之處。”
“難道我們需要將自己的靈魂束縛在這一具肉體裡面,等待他腐爛嗎?”
“不需要。”
伊恩笑着回答。
“我們需要做的恰恰是主動出擊,將那些玩家全部殺死,讓他們知道,那些序列能力不屬於他們。”
說完,他盯着近戰玩家,看出一絲悸動後,皺起眉頭。
“我只是說說,但你真正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