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衣人,就是那些步行而來的人!他們都是以短劍的劍尖插入巷牆內,緩解重力而下,想以此辦法偷襲翼,如此的話偷襲的成功率將比對打羣毆大一些。
這些人緊貼巷壁的身子像一隻壁虎那般,真可謂一幫壁虎再往下爬呀!
翼聽到上面利器劃牆壁的聲音,剛擡頭,只見兩個持短劍的黑衣人已自上而下對自己下手,若是被這兩劍擊中,那翼就得去地府報道啦!
翼連忙退步,雖躲過這兩人的一擊,但頭頂上又來兩人同樣自上而下合擊。
在翼退步的同時,手掌已經暗運真氣,白茫茫的氣息在掌間若隱若現……
【奪命令掌!】翼呼道。向上一擊,兩個白色茫霧般的掌印飛出手去,直擊在兩人的臉上!
兩人落地,發出哀嚎,嘴裡喊着:【饒命,饒命!】
翼看着二人的臉已被毀容,心裡是一萬個不忍,剛想要說什麼,只覺背後冷風來襲。下意識往一旁跳開!
翼轉身看着襲擊自己的人,是那個唯有持長劍沒被收拾的人,然而現在在翼凌厲的眼神下更加膽怯了。
【我處處留你等性命,你等卻處處要我性命,難道你們沒良心,真不悔改黑巫教所做齷齪之事!?好吧!今天我就替天行道!】翼狂怒,此時又躲過背後兩個持短劍的人偷襲!
不等衆人反應,翼雙掌已經集聚真息,白茫茫的光影在手心閃現!
【快,快使控魂蠱術!】老大單腳站立在一旁,急忙向其他人呼道。
【已經很晚啦!啊!】翼狂吼一聲,又是一招“奪命令掌”,向老大擊去,只見此次的威力更加龐大,而且那掌印逐漸變得又大又濃,隔空擊在那老大身上,老大似被大風捲着一樣,煒煒向後癱倒下去不動彈了!
翼側身,又是一擊,近距離的兩人衣衫破碎,肉皮已經開綻,絲絲血水流出皮膚。
衆人赫然而立,下意識的還是準備攻擊!
翼慢步走向持長劍的那人,一掌擊去,伴隨掌印的威力,把那人催出十幾米遠倒地吐血而亡!
此時,翼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從後背傳出,沒有誰知道,此時的他已被一種隱形的白色茫霧所籠罩!那股力量佔據了他自己善意的理智,一心只想把這些人給血刃!
其他人將手指合十,站成一排,嘴裡默唸咒詞,然而翼不給他們完成‘控魂蠱術’的機會,因爲那樣也只是浪費時間。
翼撿起地上一把長劍,走向衆人。衆人意識到不妙,連忙停止施蠱術,從腰間抽出武器就圍攻翼。
翼的眼神掃視一陣,衆人都不寒而慄!最後將目光放在眼前這一位黑衣人,揮刀斜砍,一股白色茫氣化爲風而去,只把此人的臉部劃得皮開肉綻,慢慢地流出一絲血,兩絲血,……
翼轉身砍向其他人!有着真氣增加劍氣,果然好使的多,翼一砍又結束了兩個人的性命。狂靈的真氣在空中掠過也感覺到風的微旋!
透過他的眼神,那是一絲給人無生還機會的預示!那空洞的眼眸,沒有一絲幼稚的展示,完全是血性的表達!
本來是合圍之勢的隊形一下子就被翼看得零亂,然而剛纔黑衣人對自己殘忍的一面他不能忘卻,此時心裡只有殘酷,殺了這些人替天行道!
翼連揮五刀,那些人還擊的機會都被翼所控制,完全沒有施展的可能。在場不管是站立的還是已倒下人都被翼伴隨真息的刀芒砍得血肉模糊,癱在地上一動不動,完全沒有生息!
翼注意到自己白色道衣已是血跡斑斑。看着這些被自己給殺了的人。他的思想慢慢甦醒,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剛纔竟然這麼殘忍!
那股來自背部的力量也慢慢消融了!
此時,這一片土地都已是鮮紅一片,只有自己還站立在其中!
不遠處,城民晃動的身影往這條迷巷中眺望,他們還是不想失去看這場熱鬧的打鬥。
空氣中,瀰漫的是乾澀的血腥。風涼颼颼地吹襲,很堅決的吹,吹得翼心裡有一種冷的感覺。他血刃了這些人,那可是10條人命啊!就算感情貪得安穩,心裡還總是那麼冷酷!以前總說‘替天行道’,但那都是有意識的殺,並不像這次一樣殘忍,而且過後竟然沒印象自己爲何如此殘忍,而且自己內息又爲何會增強那麼多倍!
【官兵來啦!那位小哥快跑!】一位不知名的城民朝翼呼叫道!
翼撇過目光,看見幾十人馬持長矛奔來,他可不想和這些衛兵打鬥搞衝突!丟了手中那把黑亮的鐵劍,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跡,順手在地上拿起黑巫教之人的一個包袱,雙腳使勁一蹬,身子騰空而起,右腳定在巷牆之上,以此爲着力點再次反彈,整個身子再次飛起,飛出迷巷不見身影。
那些人馬剛到,看到翼的絕世身手,都拍手叫‘絕’來“慶功”,完全忘了應該將翼緝拿歸案!這幫小廝簡直是枉法嘛!竟然如此大膽都不抓殺人犯哎!
然而,在迷巷一角的廢墟中,一個黑巫教之徒手緊握短劍,身子顫抖不已。眼看着翼的身形消失在迷巷之上,抽身衝出廢墟,一個勁奔出迷巷去!
這個人,本是在迷巷之上要偷襲翼的人之一,但在翼劈出“奪命令掌”時傻眼,一溜身滑到那廢墟中躲了起來!而那時他在翼的身後,誰也沒留意到他!
翼血刃同伴的場景在他心裡是一千萬個害怕的回憶,他看在眼裡就差沒意識了,畢竟翼是無意識地使出真氣助刀劍之煞氣!翼也確實不是他們幾個人就能解決的,那簡直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