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那些國民自衛軍並不是純粹的職業軍人,所以他們在各個方面都體現了不專業,比如說基本上沒有任何的保密思想。
所以在剛纔的聊天中,那些民兵們不但沒有對國王一家住在什麼地方保密,反而有一些參與了之前行動的民兵炫耀的說出了各種各樣的細節作爲談資。
而靠着這些信息,樑恩他們兩個人很快就鎖定了目標所在的位置究竟是做什麼的,和他們之前猜測的一樣, 這是屬於路易16的房間。
因爲樑恩他們兩個人在宮殿建築內側的緣故,所以這邊的巡邏人員要比想象中的少的多,只不過門口的這個警惕的盯着周圍的守衛讓他們覺得有些棘手。
“從正門突破肯定不可能。”貞德看了一下門口的六個站在那裡的守衛說道。“哪怕我們一口氣幹掉這六個守衛,房間裡和這個中央花園裡的巡邏隊也會發現不對的。”
“你說的沒錯,所以我備選方案。”樑恩笑了一下選了個死角,然後雙手摸着牆壁陌陌使用了最新的【自然之力(SSR)】這張卡牌。
隨着傳說之力通樑恩的手輸入牆體, 牆體變得像你泥土泥土一樣柔軟, 接着出現了一個能夠供人彎腰通過的小洞。
也就在這時候,樑恩感覺到了歷史探索者這張核心卡提升對於自己的變化:他覺得夠夠真正的操縱那些超凡的力量, 而不是通過卡牌機械的使用。
“哈,我差點都忘了你還會這些力量。”看着把牆壁還原的樑恩貞德小聲的嘀咕到,“不過這麼一來,我們行動的確要比想象中簡單的多。。”
考慮到對方只要不是白癡就肯定會在樓梯上準備固定哨位,所以樑恩他根根本就沒有打算從樓梯走。
把牆恢復之後,他利用工具飛鉤抓住這些小房間的吊燈,接在天花板上打個洞然後向着二樓一躍而上,接着重複這一舉動前往了三樓。
實話實說,在宮殿裡面利用這種打穿天花板的方式前進並不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因爲宮殿內部挑高非常高,一層可能有普通的樓兩層高。
如果不是樑恩和貞德兩個人你能得到過反覆強化的話,想要完成這些動作絕對不會是一件多麼簡單的事情。
來到三樓之後,兩個人很快利用走廊裡面的裝飾品避開了兩個巡邏隊, 接着鑽到了目標房間隔壁的一間房間。
這間房間應該是一間裝雜物的房間,因爲白天的時候那些來來往往的人把裡面有價值的東西全都拿走了,所以晚上這間一片狼藉的房間沒有一個人。
“隔壁門口有兩個人, 外邊有四個人。”傾聽了一會兒後梁恩小聲說道,“房間裡面是路易十六全家, 外邊應該是看守。”
“有個小問題,我們怎麼能保證切入房間之後路易16一家不會發出額外的聲音。”貞德很快提出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萬一他們發出聲響的話我們會功虧一簣的。”
“用這個。”樑恩從空間裡面取出了一紅一藍兩個玻璃試管說道。“這是我利用鍊金術加入超凡製作的昏睡藥劑和解藥。”
說完,他先打開了藍色瓶子,讓自己和貞德各自吸了一口氣,接着利用自己的力量在牆上開了個小洞並打開了那個紅色瓶子的瓶塞對準這個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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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安靜等待之後,樑恩他們聽見房間裡的呼吸聲變得更加平緩了,顯然三個人已經睡着了。
“好了,接下來讓我們去見見我們要找的東西吧。”樑恩看着視線中隱隱約約兩個光團,之後深吸了一口氣說到,“希望不要給我們製造太大的難題。”
利用牆上變出的大洞,樑恩他們順利的進入到了臥室之中,同時也發現了這次他們要走的目標,而看了一眼後梁恩覺得必須要說他們的運氣還算可以。
雖然說要找的東西並不是某件物品,但至少也不是讓人覺得內心膈應的皇后夫婦,而是他們的一對未成年的兒女。瑪麗·泰蕾茲·夏洛特和路易·夏爾。
實話實說,出手救這對未成年的王子和公主無論是樑恩還是貞德都是能夠接受的,畢竟作爲未成年人,他們的確沒不像他們的父輩那樣犯有罪行。
更重要的是,哪怕因爲自己的血統有連帶責任,但傳統上殺人不過頭點地,如在真要追究血脈中帶來的罪惡直接處決就行,沒必要像很多記錄中那樣讓他們受到各種各樣的虐待。
這點可能對於很多現代人來說都是一個常理了,甚至絕大部分人都認可爲了食物和其他用處殺死動物是完全能夠接受的,但是同樣殺死動物的時候給個痛快,別弄什麼虐殺。
“我們就這樣帶着他們走嗎?”把兩個孩子捆綁好做成方便帶走的包裹形狀之後,貞德轉過臉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是,至少應該給他們的母親打個招呼。”樑恩笑了笑拿出瞭解藥並放在了提前捆好的瑪麗王后面前,然後轉過頭對貞德說到。
“你們,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在解藥的作用下,瑪麗安託瓦內特緩緩的醒了過來,接着看了一圈房間裡的情況的詢問道。
雖然她之前一直有點傻白甜的感覺,但是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後她也算是一下子突然的成熟了起來。
至少在看間全家被捆綁,而一雙兒女邊上個人一直拿着一把劍揮來揮去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
“如果你要錢的話我都可以給你,我可以告訴你我藏在國外的那些錢怎麼取出來,但是你千萬不要傷到我孩子的生命。”
“放心,我們這次不是來劫財,也不是來接別的的。”貞德完兩個孩子身上的裝具後走上前說道。
“法國弄成這個樣子你們的確該死,哪怕你們實際上所犯下的錯誤並不致死。但是你們的孩子卻沒有那麼多的罪責,所以我們打算把你的孩子送走。”
“——不管怎麼說,謝謝。”貞德說完之後,瑪麗.安託瓦內特沉默了很短的時間,然後小聲的說道。
雖然樑恩他們兩個人夜晚偷偷摸摸摸進來,然後把所有人捆上的這種做法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好人所做,但是瑪麗.安託瓦內特也意識到自己現在相信面前這兩個年輕人才是正確的。
因爲哪怕事情看上去再詭異,是在排除了其他不合理的能是以後,樑恩他們兩個所說的這個理由反而成了最合理的一個理由。
“還有,請帶上我放在前面櫃子左邊的那一枚戒指,這個戒指能夠這名我孩子們的身份幫助動一些資源,這也是我作爲一位母親給他們最後的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