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老遠,高島陽寺就覺得自己已經是一陣呼吸急促了,這些懷錶,看得他是心頭砰砰直跳啊!
那些懷錶,有的是打開的,有的扣着蓋子,可是光是外形,都一個個造型不凡,金光燦燦,已經說明了這些是金錶。
而表蓋上還都有各種各樣精美的花紋,打開表蓋的,還能看到錶盤上鑲嵌的各種顏色的寶石,和鑽石。。。
特麼的,這樣的懷錶,可定只能是以前的那些土豪們專用的,隨便一塊,都夠老子奮鬥好些年了的。
雖然只看了一眼,高島陽寺就已經判定,這些懷錶,肯定都是那種古董懷錶,而且隨便那一塊,都是價值萬金的那種。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判斷,完全是因爲他的爺爺也曾經有過這麼一塊懷錶,當年二戰的時候,從一個英國軍官手裡搶回來的。
只不過那塊懷錶,就沒有面前這幾塊這麼漂亮了,除了是金錶,表外殼上有一些精美的花紋之外,那些寶石和鑽石的鑲嵌,可是一個都沒有,論起價值的話,和麪前這幾塊,根本就沒法比。
所以光是看到這些金錶,和那幾把放在茶几上的日本刀,高島陽寺就已經難以抑制住自己心頭的激動了,他感覺自己這次肯定是掏着了。
因爲東京國立博物館裡到底丟失了多少國寶,到現在也沒有一個明確的對外公佈,只是含含糊糊的列出了一些清單,而在那些清單上,他曾經看到過有幾把日本刀的名字。
至於那些古董表,他就不知道是不是東京國立博物館裡丟失的東西了,不過再一想,也不是沒可能,畢竟東京國立博物館裡好東西實在太多,誰知道有沒有這幾塊懷錶?
所以這些東西,十有八九應該都是從東京國立博物館裡流失出來的吧?
高島陽寺快步的走到了那張茶几的前面,先沒動那幾塊古董表,而是抓起了茶几面上的一把日本刀。
錩啷一聲,他把刀身抽了出來,刀一出鞘,他就感受到了這把刀散發出來的寒氣。
作爲一名軍人,他當然非常的熟悉刀,而作爲一名日本人,他更加熟悉日本刀。
當年他在美國的明尼阿波利斯海軍學院畢業的時候,他父親就曾經送了他一把精美的日本刀作爲禮物。
而現在,當看到這把日本刀之後,他感覺以前他老爹送給他那把日本刀,完全就是狗屁,和這把刀根本就沒法比。
這把刀實在是太漂亮了,無論是從拿在手上的手感,還是刀身上的花紋以及刀身的分量,還有亮度,這把刀實在是太完美了。
高島陽寺甚至一度,都捨不得放下這把刀,如果不是因爲這把刀,十有八@九是東京國立博物館丟失的國寶,他這時候都非常想把這把刀給覓下來算了。
他強忍着不捨,把這刀放了下來,然後又拿起了另外一把刀,刀身出鞘,也是錩啷一聲,恰好月光透過舷窗照在了這把刀的刀身上,刀身上的反光映射到高島陽寺的眼裡,高島陽寺不由得一陣目眩神迷,這把刀比起前面那把就更漂亮了。。。
光是刀背出的菊花紋,就已經把他看得靈魂出竅了,他強忍着口水,把手裡的刀放了下去,在看看其他的寶刀,他都已經不敢再抽出來看了,他生怕如果自己再看下去,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不會想着去破案了,而是先忍不住把這些寶貝,全都給私自覓下來了。
看着面前茶几上的這些寶貝,高島陽寺幾乎在心裡就已經斷定,這些肯定都是古董,都是好東西了,並且他順理成章的就把這些東西給歸咎與是來至於東京國立博物館的寶貝了。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繼續找找,看看其他遺失的寶貝,在沒在這裡?”
高島陽寺對身邊的幾個水兵喊道,然後他招了招手,又把幾個心腹水兵召喚了過來,大家一起來到了客廳旁邊的臥室門前。
他並沒有急着闖進去,而是把耳朵貼到了門板上,不過什麼都沒聽見,這船艙的隔音設施做的相當不錯。
伸手一擰門把手,臥室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進入房間就能聞到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特麼的,這些狗大戶,還真是夠捨得的,居然在臥室裡點檀香。
高島陽寺經常開着軍艦,在南洋一帶訓練作戰,現在檀香主要就出產在南洋一帶,價格還相當貴,他當然也知道,因爲有時候他去南洋,都會帶回來一些便宜一點的給上級長官送禮,這東西在日本還是挺流行的,尤其是講究生活質量的家庭,都喜歡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在臥室裡點上一盤。
wωw★тTk án★CΟ
所以他對品鑑檀香的好壞,還是有些本事的,只不過輕輕一聞,就能聞出這肯定是極品的上等檀香,這樣的檀香,隨便一盤都能抵得上他一個月的工資的。
房間裡沒有開燈,不過還好這房間裡也是有一面大的落地窗,剛剛從烏雲裡鑽出來的月光,剛好照射進了房間裡,所以還能看清楚房間裡面的情況。
臥室的面積很大,中間更擺着一張KING-SIZE的大牀,牀上睡着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兩個女人都是亞洲人,而中間的那個則是一個白皮的男人。
那兩個女人長得都非常漂亮,這時候睡的正香,而那個白皮男人,則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白人老頭,剛剛還在打鼾,不過這時候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猛然間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
老頭的眼睛在黑暗裡好像不太好使,明明知道房間裡有人,但卻看不清,於是就伸手按亮了牀頭的開關,房間裡的吊燈一下亮了起來。
可是一亮燈就看到這麼一羣,凶神惡煞一般的傢伙,站在他的房間裡,而且還有好幾個手裡都端着槍,老頭是嚇了一大跳。
“WTF,你們是什麼人?到我的房間裡來幹什麼?保安,保安。。。”
老頭很快就意識到了現場情況的尷尬,想想看換了任何人,赤身果體的躺在牀上的時候,房間裡突然闖進來一羣陌生人都會感覺非常的尷尬。
而且這老頭,看起來可不像是一般人,在經過了最開始的慌亂之後,老頭很快就淡定了下來。
不過他喊了半天的保安,也沒有看到那幾個平時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幾個日本保安,這時候他好像察覺出事情有點不對頭了。
特麼的,難不成自己是被這幫日本人給耍了?他們這是要給自己玩仙人跳?
草特麼的,這幫日本人果然良心是大大的壞了,他們邀請自己來日本果然是沒安好心哈,可惜自己也是吃了豬油蒙了心,怎麼就這麼天真的相信了這些日本鬼子呢?
完蛋了,這下真的要完蛋了,如果要是他們把今天這件事給抖出去的話,那自己就徹底完蛋了。
不過,他們應該不敢吧?他們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讓自己,在那件事上幫他們的忙而已,哎!
看來這次是想不幫他們都不行了,不過這幫日本人真的是太卑鄙了,特麼的,這次老子認栽了,下次你們就做夢去吧,老子非得把這場子找回來不可。
這老頭很快就在心裡有了主意,人也很快就淡定了下來,他擡頭看着站在房門口發呆的高島陽寺喊道:“你們是誰?到底要幹什麼?我的保安呢?他們在哪?還有你們的上級是誰?把他叫來跟我說話吧?另外麻煩你們,趕緊出去,我要換衣服。”
這老頭一邊說,一邊看着自己身邊兩個剛剛醒來的日本美女,心裡不由得一陣遺憾,特麼的,真是可惜了,這樣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自己居然只能享用這麼一次,真是太可惜了。
而高島陽寺在看清楚這個外國佬之後,也是心頭一驚,這個外國佬,他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卻又想不起來,到底之前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但他敢保證,自己對這個老頭絕對是有印象的,而且這老頭的來歷,還相當不簡單呢。
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好像闖了禍,老頭嘰嘰喳喳的說了一通英語,在場的幾個水兵聽的是面面相覷,誰都不明白老頭到底在說什麼。
可是從美國海軍學校畢業的高島陽寺,卻聽得一清二楚,這老頭居然要和自己的上級通話,特麼的,老子就是這裡的最上級了。
不過麼,現在好像不是自己該露面的時候,尤其是看這老頭的氣勢,他好像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種大富豪。
“你們幾個先退出去,讓這位先生更衣。”
高島陽寺揮手示意幾個水兵先退出去,然後自己也跟着退出了房間,甚至在出門的時候,還親手帶上的房門。
他出了房間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門外,這時候那幾個黑衣人,剛好是被他手下的兩個水兵,看押在走廊的牆角了。
而他也很清楚的從那幾個黑衣人的眼裡,看到了他們看着自己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那掩飾不住的嘲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