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奇再次擊碎一顆玉石後,整個人意識已經模糊,整個完全跪在了地上已經起不了身了,搖搖欲墜眼瞅着就直接昏倒在地,好在他已經把牆壁上的玉石破壞了三分之二那些追殺他的火人已經完全消失。
而絕影已經落到了應虛子的面前,跟應虛子對峙起來。
應虛子此時也是十分狼狽,全身皆是內傷,原先被陳奇在手臂上戳出的窟窿又繼續開始冒血,他整個人已經開始出現疲態。
“小輩!老夫還真小瞧你們了!”
應虛子喘着着讚歎道,他實在沒想到兩個小毛孩子就能把他搞成這樣。
絕影不說話,只是繼續不斷的擡升着自己的氣勢,重頭到尾絕影的氣息就從來沒有減弱半分,反而是不斷的攀升。
“絕影,你真是驚採絕豔,與老夫打成這樣,隱隱有壓制老夫的勢頭,你估計還是用盡全力吧!”
應虛子苦笑一聲!他乃是化境的巔峰,時間最強大的武道強者之一,沒想到被這個他認爲是小輩的傢伙完全超越了,他縱橫半生與人交手無數,哪能看不出繼續打下去,自己只能落敗的份。
絕影不作聲,只是繼續一臉寒意地看着應虛子。
“你真想跟老夫拼命嗎?”
應虛子突然一笑!
“自然是想留下你!”
絕影此時終於開口了!
“好!要老夫死,我就拖那小子下水!”
應虛子臉色突然猙獰起來。
絕影還沒弄清楚什麼回事,應虛子的幾個弟子拿着步槍突然從一處角落的暗門衝出,朝着萎靡在地的陳奇就扣動了扳機。
“不好!”
絕影身心一震這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啪啪啪!”
當絕影當在陳奇面前之時,槍聲已經傳來,絕影展開自己的護體真氣像籠罩住陳奇,擋住了全部的子彈,可是還是有一發擊中了陳奇!
陳奇身上冒出一道血箭,整個人就栽倒在了地上。
絕影睚眥欲裂,反手幾道勁力就削掉了那幾人的腦袋,再看向應虛子之前,應虛子早已經不再原地。
大意了!
絕影暗罵自己的糊塗呀!
剛纔跟應虛子交手後,絕影就很有意識了幹掉了應虛子那些徒子徒孫,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留了後手。
現在這幾個人應該是躲避在一個絕影真氣無法滲透的空間,才讓絕影沒有覺察到他們的存在。
而且這些人肯定是用了監視器材,一直關注着現場的情況,在應虛子示意後,攻擊陳奇好讓絕影分心,好藉機逃走。
絕影想到這裡急忙抱起了陳奇,朝着防空洞外衝去。
事實上他剛纔猶豫着十分用全力殺死應虛子,可是要殺死一個巔峰的大宗師並非那麼簡單,如果將這些的人逼急了,對方動用什麼保命的手段拼命,給絕影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損失,絕影承受不起纔會猶豫。
沒想到絕影自己的猶豫卻給應虛子有了可趁之機,這才害了陳奇。
絕影如今悔恨已經來不及了,他只想儘可能救下陳奇的性命。
事實陳奇當時精神困頓,在中槍之後並沒有感受到什麼疼痛就直接昏厥過去了。
他這次他實在太累了!
一昏厥就直接進入了夢境之中。
又是那個古怪的模糊場景。
所有人都很古怪,只是披着獸皮戴着草環,手裡拿着木棒捆綁石塊的古怪武器,大喊大叫地圍繞着火堆跳舞。
這些古怪的人歡歌笑語翩翩起舞,把水果和烤肉奉獻了一個端坐在石臺上的女子,女子一席白衣頭上還綁着一塊碩大的玉佩,跟那些怪人的形象完全不同,一看就知道是擁有非常身份的人。
怪人們看到女子欣然接受了自己的禮物,開始興奮地呼喊着一個字!
“媧!媧!媧!”
這些怪人用盡全身地力氣對那女子呼喚。
而女子看着他們也是笑得很慈祥。
畫面很模糊!
陳奇使勁擦着自己的眼睛,始終開不清那女子的模樣。
隨後另一個白衣長髮的男子走上了石臺,半跪在女子的面前,恭恭敬敬地低頭一禮,嘴裡卻說着一種古怪的語言,可是陳奇卻聽得明明白白。
更讓陳奇驚訝的是,這個白衣的男人他很熟悉,似乎上次自爆的男子就是他。
“主上!小主人已經安睡,主上放心!”
“奇!教導她實在難爲你了。”
端坐的女人對這個白衣男人表示讚許。
“這是主上的命令,奇不敢邀功!”
白衣男子語氣好像很不好。
“奇!本尊知道你不喜歡她,但是她是衆神選擇人王,將來就必須由她帶領人族繼承衆神的意志,希望你能理解我們的苦衷。”
女人耐心地解釋着,語氣有種不容置疑的問道。
“奇不敢質疑衆神,只是不明白爲何選擇讓奇留下!奇想跟衆神一起走。”
白衣男人顧不得的行爲會冒犯上神,把自己的心願吐露出來。
“奇!衆神選擇了她,也選擇了你,相信只有你可以守護她,其他神僕內心充斥着慾望,等衆神離開他們失去了制約,就有可能背叛人族,所以衆神必須把他們都帶走,這樣九州人族纔會安全。”
女人也明白白衣男人的渴望,只是衆神已經別無選擇。
“可是,她出身於人族,自然也會有人族的慾望,日後她並沒有繼承衆神的意志,奇當如何處之!”
白衣男子顯然不相信那個衆神選擇的人。
“誒!衆神賜予人族智慧,就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若是她有朝一日也背叛的衆神,奇大可舍她而去,不過在此之前就需要奇一直守護於她,教導她所有道理,本尊相信她能創造出一個美好的過度。”
“可是……”
“沒有可是,本尊不帶上奇,也是爲了留下一絲火種,在衆神不在九州的時間裡,奇就必須擔負神僕制裁者的責任,這也是本尊和衆神對奇的期許,奇應該不會讓本座失望的。”
“奇!定不負使命!”
女人的話已經挑明到了如此地步,白衣男子自然不敢再忤逆女人的意思,只能是俯身拜倒應是。
“奇!不用擔心,日後定能再會的。”
女人溫柔地撫摸着白衣男子的腦袋,臉上也盡是十分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