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華遇見了陳奇後,通過陳奇的表現確定了陳奇武者的身份,並決定貫徹團長的命令,打算招攬陳奇成爲機甲武術教官。
畢竟武者這種神秘的奇人可遇而不可求,許風華若是錯過了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到,所以許風華以開始就用話術試探了幾遍陳奇。
從陳奇扭捏的表現中,許風華斷定陳奇的心理年齡不大,而且是很有什麼城府心機那種,明顯還有點畏懼國防隊的權威,是那種涉世未深的武者,這就給許風華創造了招攬的可能性,所以許風華絕對不能錯過陳奇。
可惜壓陳奇並非真正的武者,不過也打着藉助武者的名頭擺脫許風華。
“國防對阿姨,你的美意我心領了,我可不會教人。”陳奇假裝爲難地解釋道。
“我知道,畢竟你們武者的武學是自成體系的,並非是可以批量教授的機巧,但是我們國防隊員個個是紀律嚴明吃苦耐勞,我相信陳先生只要用心跟我們交流,我們總能學到一下寶貴的經驗的,我也可以在這裡鄭重承諾你,我們能給予的福利絕對不會差。”許風華一臉認真的保證道。
“這個這個!”陳奇繼續假裝猶豫,還不斷撓頭,糾結之意溢於言表。
許風華看到陳奇這個模樣也是心中大定,這陳奇果然是涉世未深,心理活動都表現出來,重要是陳奇正在猶豫,沒有斷然否決自己的提議,許風華就覺得這個事情可以談成。
“我還需要考慮考慮!”陳奇一番爭扎過後,還是下不定決心的樣子。
許風華心中大喜,她可是經手過談判技巧培訓的,這種情況絕對不能用任何方式逼迫對方,免得滋生惡感,只要沒滋生惡感反向就會是信任,這樣就能持續溝通下去。
“這個事情畢竟不是小事,陳先生當然得仔細考慮,這個我們可以理解,要不我先送陳先生回家,日後我們再好好交流如何?”
“好!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不勞煩你們了。”陳奇假裝鬆了一口氣,心裡也大定,這個女人果然給自己套下了話術,陳奇這是接力打力,完美的利用了對方的話術,讓對方放鬆警惕,之後陳奇就會冷處理,把這麻煩消除得無形。
“國防隊阿姨,這裡發生的事情,我並不想被人知道,這裡這麼多攝像頭,我怕……”陳奇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陳先生,請你放心,國家對武者的管理是有條規的,我知會他們一聲,他們不會把陳先生的信息公佈出去的。”許風華保證道。
“那謝謝你們,那我先回去了。”陳奇轉身就走。
許風華沒有挽留,只是再次認真地敬了個禮以示尊重,而她心中高興得都樂開了花,雖然這次遇到了麻煩,但是碰到一名武者,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陳奇在商業廣場轉了幾個圈,發現並沒有人跟蹤自己,就大步朝出口走去。
此時商業廣場外已經亂套了,門外大量的治安隊、醫護人員在忙碌地疏散那些不斷從裡面跑出來的羣衆,大批的記者正在現場採訪,加上外圍看熱鬧的羣衆,那雜亂的場面應了那句人山人海的老話。
因爲陳奇身體不斷變化,他的五官感知越來越敏銳,一眼就從人羣中找到了抱着花靜荷的張樂秋。
張樂秋此時很着急,拼命往裡面探頭尋找着陳奇的身影,她懷中的花靜荷同樣十分緊張,一雙小手緊緊地抓着張樂秋的已領,顯然也是在擔心陳奇。
陳奇見狀就急忙忙地跑了過去,因爲場面有些混亂,沒人注意到陳奇的特別之處,讓陳奇輕易地躲過了別人的關注,不動聲色地來到了張樂秋身邊。
張樂秋和花靜荷見到陳奇只是臉上一喜,也沒多說什麼就跟陳奇離開了商業廣場。
之後三人已經搭上了返程的出租車。
經歷了這麼些事情,陳奇跟張樂秋也沒那麼多芥蒂了,連同着花靜荷坐到了後排,顯然十分親密。
“陳哥!剛纔你好帥哦。”張樂秋讚歎道。
“是呀是呀,叔叔好勇敢!”花靜荷也是一臉崇拜地看着陳奇。
“啊?有嗎?我好像什麼都沒做吧。”陳奇有點難爲情了。
“切,別謙虛了,嫌棄過份就是虛僞,你剛纔看到那些人威脅,就衝過去了,你做了什麼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張樂秋嗔怪地說道,十分嫌棄陳奇對自己如此見外。
щшш ▪ттkan ▪c o 雖然張樂秋沒見到陳奇跟機甲動手的情況,但是她看到陳奇如此英勇,早就腦補好了各種激烈的畫面。
事實上,若不是許風華那臺機甲,陳奇又怎麼能如此輕易脫身呢。
“我也是沒辦法!”陳奇苦笑道,那暴走的機甲就是衝他來的,他也是無奈之舉,可還被張樂秋和花靜荷誤會自己是見義勇爲了,這讓他很是慚愧。
“叔叔,你一會一定要教我功夫,這樣我就不怕壞人了。”花靜荷說着還揮舞了兩下小拳頭。
很快出租就來到了花靜荷家公寓樓下,因爲陳奇在花靜荷到家前,就提前給郭憐雁打過電話,郭憐雁早早就在樓下等候了。
車門剛打開,花靜荷就像只歡脫的小兔子,一頭就竄進了郭憐雁懷裡。
郭憐雁看到花靜荷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也很是滿足,連連對着車上的陳奇投去感激的目光。
“陳先生,要不到樓上坐坐吧。”郭憐雁盛情邀請道。
“時間不早了,下次吧!”陳奇一臉拘束地答道,畢竟跟人家母女沒熟到那麼地步,眼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沒事跑人家家裡,被人撞到多難看呀。
“陳先生謝謝你!”郭憐雁語氣越來越感激的模樣。
這讓陳奇有點尷尬了,只是對着這對母女招了招手後,示意司機師傅開車。
“喲喲,陳奇這小花的媽媽還真的很漂亮喲。”張樂秋一臉古怪地調笑陳奇。
“這關我什麼事!”陳奇有點鬱悶了,這張樂秋思維太過跳脫,陳奇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而且花靜荷跟她很熟嗎,還“小花小花”的叫,這小名是她這個外人能叫的嗎,陳奇都沒這個資格。
“愛屋及烏嘛,對吧!”張樂秋一臉壞笑地說道。
“亂說話!懶得理你。”陳奇這才知道這張樂秋在打趣什麼,頓時就沒了說話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