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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風言風語”對戰的是個44級的戰士,當他看到自己的對手是個死靈法師之時,先是微一愣神,隨即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神色。因爲在他想來現在的死靈法師級別還不夠,應該不會召喚高級死靈生物纔對,至於普通的骷髏戰士他還沒放在心上,只要想辦法衝到速度肯定比烏龜也快不了多少的對手身前,以死靈法師那點可憐的防禦和生命值還不是乖乖的被秒殺?
可是戰鬥剛一開始那個戰士的眼鏡就跌了個粉碎,“風言風語”先是用一個“白骨監牢”遲延了他的行動,緊接着就一下召喚出了兩個吸血伯爵和一個死靈騎士。在戰士絕望的慘呼聲中,兩個吸血伯爵露出了鋒利的獠牙,“深情”地吻上了他的脖頸,不過戰士的恐懼也沒有持續很久,因爲死靈騎士的白骨長矛一下就刺穿了他的胸膛……
整個戰鬥的時間不超過兩分鐘,而那個戰士更是連一步都沒有跨出就告別了本次戰靈大賽。
我們在看過了比賽的demo後都沉默了片刻,爲“風言風語”這麼快就能夠召喚兩種高級的死靈生物而感到有些震驚。在這個遊戲裡死靈法師是沒有寵物的,召喚出的死靈生物就是他們的戰鬥夥伴。而召喚的死靈生物也分爲了三種,一種是利用現成的死屍直接召喚,這種死靈生物在戰鬥結束後就會消失;而另一種死靈生物可以和死靈法師建立心靈上的契約,類似於魔僕的性質,擁有的數量多少同樣由魅力值大小決定或是有像“魔血戒”那樣的特殊刀具;第三種死靈生物需要死靈法師運用強大的死靈魔法直接從異空間召喚,但是戰鬥的時間受魔法持續時間所限。
吸血伯爵和死靈騎士顯然是屬於第二種死靈生物,從實力上看也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這還只是“風言風語”所顯露出來的實力,真正的實力到底如何恐怕只有與之正面交鋒時才能知道。
不管怎麼說他肯定都是一個強勁的對手,不過我並沒有太擔心,因爲擁有神元力的我正是死靈和黑暗系的最大剋星……
因爲我們這一天的比賽相當順利,所以剩下的時間還很多,兩位老大由於要處理各自盟中的事務離去後,我們又投入到了浩如煙海般的情報蒐集工作之中。
這次戰靈大會受玩家的關注程度無疑是空前的火暴,第一天裡的各個精彩的比賽和受那些人們關注程度高的高手比賽demo在網上廣爲流傳。華夏公司爲了滿足玩家的需求,特意精心錄製了所有選手的比賽demo,只要花上100遊戲金幣就可以隨意點播觀看。這不但爲玩家提供了了解對手詳細情報的機會,而且自身也是藉機大賺特賺,光是這一項的收入就絕不在報名費之下。
我們暫時沒有過多地關注其他城市選手的比賽情況,因爲現在的預賽對於那些真正的高手來說比較輕鬆,所以實力肯定都有所保留,你就是看了也摸不清對手的真正底牌,沒準還會被誤導而犯下大錯。正因爲如此,所以我們索性把精力都放在了目前各自分區的對手上面,在研究了一番第一天比賽中包括“恨你一生一世”在內的幾個出色選手的比賽demo之後,凌風他們三個與粉紅軍團的三位MM要去其他的城市親自蒐集一些關於大賽的情報,紅色精靈則說回未名看一下她大哥參賽的情況,而我選擇了下線休息。
諾大的別墅顯得空空蕩蕩,我獨自思考了一陣關於戰靈大會的事情,心中突然涌起了給父母打個電話的衝動。我以前一直是隔一段固定的時間就給他們打一才一電話,可是最近由於忙於戰靈大會的事,所以居然忘了打電話的事情。
撥通了老爸的手機後,我的心裡產生了一絲愧疚。我本來就沒有在二位老人面前盡孝,這已經有點說不過去了,現在竟然連經常問候的電話都忘了打,這樣的兒子老爸老媽養來又有何用?原來我還有個闖天下幹事業的“正當”理由可以讓自己好過一些,但現在我的事業已初步有成,已經完全有能力讓老爸老媽好好地享享清福了,正在暗自琢磨着如何說服老爸將他們都接來我身邊之時,電話接通了……
老爸聽到我的聲音立刻嚴肅地批評我爲什麼這麼長時間纔打電話,是不是最近碰上什麼事情了等等諸如此類的話題。我知道在他嚴肅的背後是對我無限的關懷,心裡頓時泛起一片溫暖,這種家人帶來的溫情是其他任何東西都無法代替的。
可能天下間的所有兒子對老爸都天生的有幾分畏懼,我也不例外,急忙彙報了最近遊戲中很忙的情況,然後又是一番嚴厲的自我檢討,很快地就把他哄的高興起來。
老爸雖然從來不玩遊戲,可是由於我的緣故對《幻界大陸》的所有東西都十分關心,自然很清楚我現在所取得的成功,語氣中也頗以我爲驕傲和自豪。可是當我委婉的提出要把他們接到北京之時,卻被老爸斷然拒絕,說北京這地方並不適合居住,他們還是願意住在老家,一來生活上適應,二來也可以利用退休的空暇時間去世界各地旅遊一番。說着,他笑呵呵地告訴我過兩天就要和我老媽一起去歐洲旅遊。
我心中大喜,連忙大包大攬地要承擔他們所有的費用,老爸卻笑着拒絕了,說是現在還用不着花我的錢。沒等他說上兩句老媽就搶過了電話,像天下間所有的母親一樣不厭其煩地囑咐着我要注意各種問題,還特別叮囑我不要亂花錢,好存起來取老婆云云。我聽得暴汗不已,急忙甜言蜜語的哄着她相信不久就能抱上孫子才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
我呆呆地坐了一會兒,仔細體會着親情所帶來的溫馨,出了半晌神後才站起身來決定出去逛一逛。我除了每天早晨例行的鍛鍊外,已經很久沒有到街上去逛逛了,此刻難得有半天空閒的時間,所以我決定去城裡轉一轉,順便給大家採辦些生活日用品。
照例通過物業叫了輛出租車後,我提前出門準備到大門口坐車。快到大門之時發現那裡聚集了一大堆的人,似乎正在看着什麼熱鬧,人羣中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音。
我一時好奇心起,連忙趕了過去,憑着年輕力壯的體格毫不費力地擠入人羣中後才發現地上躺着一隻長得很像小獅子,但是口角流血,已經死透了的松獅犬。一名長相頗有幾分姿色,穿着入時的年輕少婦正在指着一名物業的保安破口大罵,而另一名看上去像是保安頭目的中年人一邊對少婦頻頻賠着不是,一邊讓那名保安過來向少婦道歉。
那名被罵的保安大約與我的年紀差不多,身材結實魁梧,一臉的憤然之色,儘管他的頂頭上司頻頻喝令他向那名少婦道歉,可他就是不動地方,臉憋得通紅,但目光中流露着不屈的神色。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那名少婦出來遛她的愛犬,結果不小心之下讓松獅犬脫離了她的身邊,正好被一輛從小區內經過的轎車壓死。肇事的司機根本不理會少婦的叫喊,一溜煙地絕塵而去。少婦追之不及下將火都撒在了剛好在旁邊的物業保安身上,說什麼自己交了那麼多的物業費,自己的狗出了事情保安居然沒有截住那輛汽車。現在既然找不到肇事的車輛,保安自然要賠償他的損失。最讓人生氣的是光賠償損失還不算完,她還非逼着那名保安向她的愛犬下跪認錯,那名年輕的保安當然是不肯,所以少婦就當街耍起潑來。
我一聽之下火噌地躥了上來,看着那名仍然在耍威風的,明顯是某個大款包養的金絲雀的少婦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心中頓時生出了打抱不平的念頭。看着那名年輕的保安在上司的呵斥下漸漸露出絕望神色的模樣,我一言不發地擠出了人羣,攔在了少婦與保安的中間,惡狠狠地盯住了金絲雀……
金絲雀見突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明顯地愣了一下,用狐疑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中露出一絲怯意。這倒不是因爲我渾身充滿了正義而自然流露出的什麼王者之氣,而是因爲我常年的鍛鍊練就了一副勻稱挺拔的身材,充滿爆炸力的往那裡一站,再加惡狠狠的目光,使得本就心虛的金絲雀不由得微露怯意。
那名年輕的保安和他的上司以及圍觀的衆人也不知道我是從哪裡跑出來的,都愕然看着我,我儘量用最冷酷的聲音慢慢對那名金絲雀說道:“不就是死了條破狗麼,有什麼大不了的?想要賠償就朝我來吧!”
……
下面照例是直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