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重,靈活性極差,這是道奇戰斧速度奇快所付出的代價,這也是衆所周知的。
而此時,這道奇戰斧竟然在張揚的手中變的如此的靈活,在急彎之下竟然還能如此遊刃有餘的進入彎道。
";想讓我輸?沒那麼簡單!";吳軍咬牙切齒,一拉油門,追了上去。
漆黑的夜裡,兩道刺目的光束打在地面上,不停的前行,轟鳴的發動機聲音,響徹天際,即便隔着老遠,在公路起點的羣人依然能夠聽見。
雖然這條公路不是山路,也不崎嶇,但是卻因爲彎道極多,而且年久失修,四處坑坑窪窪的,車子在上面行駛很是危險,尤其是在速度極快的情況下,這也考驗了駕駛者的力和操控力。
隨着速度越來越快,張揚漸漸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作用在自己的身上,這個時候,只要手一鬆,那麼面對他將是直接飛出去,然後重重的摔死,還不待喘氣兒的。
死死的抓住道奇戰斧的手柄,竭力的控制着機車的走向。
兩輛機車一前一後,張揚也不敢將速度提至最高,這道奇戰斧就如同一匹狂野的野馬,很難馴服。
道路綿長,轉折點還在前方很遠的地方,也正是因爲這一點,這個地方也被選作了最佳的賽車地點。
張揚駕駛的道奇戰斧在前方疾馳,吳軍駕駛的Y2K在後面緊追不捨,雖然道奇戰斧的最高時速能達676公里,但是畢竟要考慮到風阻已經身體的承受能力以及力量是否足夠,而Y2K則沒有這麼多的顧慮,同樣採用的是飛機的發動機的它,最高時速並不是太過於**,加之其設計的合理,穩定性非常高,所以在後面緊追不捨也很是正常。
不過張揚也並沒有繼續加速的想法,這道奇戰法已經可以規劃於非人類可騎乘的機車一類了,保持這樣的速度能贏就可以了,再快點,他也怕因失控而殞命。
由於彎道太多,每一次過彎,張揚都需要耗費大量的體力來控制這道奇戰斧笨重的車身,而且因爲擔心速度太快,他戴的頭盔也是十分的嚴實,這也導致此時的他,滿腦門都是汗。
兩人都是沉穩的人,即便吳軍平時喜歡與張揚爭個上下長短,但是此時畢竟是在駕駛超級機車,在這種情況下,意氣用事就等於是在玩命。
有驚無險的完成了比賽,張揚取下了頭盔,從車上跳了下來,也不管一旁地上的幾箱啤酒是誰買的,提起一廳打開了拉罐就開始咕嚕咕嚕的灌進了嘴裡。
";誒!誒!誒!";就在張揚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喝完一瓶啤酒的時候,同樣從機車上跳了下來的吳軍看不下去了,";我說你好歹也是身家幾十億的大老闆了,怎麼還跟小偷一樣,偷我啤酒喝!”
譁!
雖然張揚駕駛着一輛道奇戰斧出來已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了一番,但是吳軍嘴裡蹦出來的這個消息卻是讓他們差點跳了起來。
幾十億的身家,這是什麼概念?在場的大部分人還在靠家裡過日子,他們也都明白,這叫坐吃山空,但是奈何不知道應該從事什麼行業,也有做個生意的,結果都虧了很多,這也斷了他們的念想。
此時一聽吳軍說這個叫張揚的傢伙竟然有數十億的身家,難免讓他們有些嫉妒,也有些驚訝。
而在場的一些漂亮女郎更是兩眼放光,琢磨着是否應該上前搭訕什麼,如果能夠勾搭上這個金龜子,那麼後半生啥也不用愁了。
";你丫的就摳門,喝你一瓶啤酒算什麼,你當初喝了我一瓶八六年的拉菲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張揚瞪了他一眼,罵道。
其實兩人也算是從小一塊兒長到大的小夥伴,但是奈何吳軍這人粘人,不管是誰,只要是熟人他都粘,但是偏偏張揚的性子比較安靜,平日裡事情也很多,根本就沒有時間搭理吳軍,所以纔會有這麼一個約定。
";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你還記得!";吳軍被噎得不行,鬱悶的說道,來到了張揚身邊,提起了一廳啤酒,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冰涼的啤酒入肚,灼熱的感覺褪去,加上是夜晚,冷風一吹,立馬就涼快了下來。
";這條賽道普通的車子來了,最少要半小時才能跑完,你們兩個來轉了一拳,竟然十分鐘都沒用到!";劉彪拿着地圖走了過來,上面標記着路線。
張揚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頓時心中一震。
這張地圖上上的賽道路線並沒有什麼奇特,讓他震動的是,這地圖讓他想起了青銅劍上的‘地圖路線‘。
同樣的沒有任何的名稱在上面,僅僅只是繪畫了路線,這也讓他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原來自己一直都着相了。
或許,青銅劍上面的路線,起點就是死亡谷!
看來今晚還沒白來,想通了這一點,張揚心情也好了許多,道:";這超級機車和普通的機車是不一樣的,速度這麼快,時間用得短也是必然!”
";不知道兄弟是做的什麼生意?";劉彪試探性的問道,他也是做生意的,雖然規模不是很大,但是最起碼做到了自給自足,沒有靠家裡,沒有坐吃山空。
";我是……";張揚對劉彪印象不錯,剛想回答,但是兜裡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我先接個電話!";張揚掏出了電話,是彭立平打來的,當即向劉彪做出了歉然的神色,皺着眉頭按下了接聽鍵。
";耗子!什麼時?";張揚問道,雖然幾兄弟手機裡都有對方的號碼,但是幾乎都不會打的。
";呵呵!";電話裡傳來一聲冷笑,頓時讓張揚的心中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是張揚吧!";電話裡的聲音有些冰冷,即便是隔着老遠,張揚依然感覺到了這聲音中冷冽殺意。
";你是誰!";張揚聲音陡然冷冽下來,如果沒錯的話,彭立平應該是被綁票子了。
正如他所料一般電話那頭的人直接便報出了自己意思:";聽說張老闆最近賺了不少,小弟我和一衆兄弟手裡頭緊,不知道張老闆是否能傷口飯吃?”
";賞口飯吃?";張揚冷笑,看了劉彪吳軍兩人一眼,示意兩人不要說話。
兩人都是老混子了,自然能明白張揚這眼神中含義,當即點了點頭,起身離開這點兒。
";賞口飯吃?賞口飯吃你都能把我兄弟給綁了?";張揚厲聲責問,殺意洶涌而出,若非現在已經是法治社會,他真想直接買架飛機把這娘草了給一炸彈炸死算了。
電話裡沉默了一陣,似乎也被張揚給嚇着了,沉默了一陣後,繼續傳來聲音,";張老闆莫要嚇我們,鄙人膽子有些小,這要是被嚇着了,說不定手一抖就會不小心把你兄弟給幹掉了,這可要不得啊!”
";你們想要什麼?說出來!";張揚深吸了一口,強忍住心中的憤怒。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對於張揚來講,兄弟,親人,愛人都是逆鱗,這人顯然是犯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