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逃了。。。。”
八戒找了食物回到了原地的時候,看到的只是一處的空蕩蕩,大聲的叫喚着秦琴的名字,卻始終是無人迴應。
終於,他知道秦琴是逃離了!
“傻瓜!”
暗自罵了一句,八戒不知道是罵自己,還是罵秦琴。
儘管秦琴選擇了逃離他的身邊,但是他的心裡這是放心不下她!
罵了一句之後,八戒依舊是朝着去錦綸山的方向追着秦琴而去。
“我既然答應了幫你,就一定會幫你到底,絕不會半路撒手不管的。”
找了一個藉口!
不,不是藉口,而是理由!
八戒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追上秦琴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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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醒了,就睜開眼睛吧!”
伊月的房間裡,鬼君解開了伊月頭上的紗布,拿出了青花小瓷瓶中的雪白色的膏藥抹在了伊月受傷的額頭上,而後換上了另外一塊乾淨的紗布替伊月包紮起來。
做好了所有的包紮工作之後,鬼君將青花小瓷瓶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對着假裝昏迷的伊月淡淡的說了一句。
平靜又冷酷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有些突兀,讓人聽不出聲音裡壓抑着些微的小激動,鬼君臉上面無表情,不讓人察覺他心底裡揚起的喜悅。
“鬼君!”
聽到了聲音,伊月無奈的睜開了眼睛,輕輕眨了二下,微微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鬼君,伊月小心翼翼的打着十二萬分的小心,生怕自己會惹怒了喜怒無常的鬼君。
“你怎麼能夠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若是你撞的再狠一些,現在就已經不是躺在這裡了。”
“對不起,鬼君,奴婢錯了。”
帶着幾分恨意,幾分責怪,鬼君的話時似乎含着濃濃的深情。
然而,伊月卻彷彿根本沒有聽出話裡的深情,只是平平淡淡的說着公式般的套話,恭敬有加的態度,不敢有一絲的越矩。
“你是本君的人,何必要怕錦兒?你完全沒有必要將錦兒放在眼裡,本君早就給過你這個權利!”
“對不起,鬼君,奴婢不敢。”
“對不志,錯了,不敢,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冷漠的對我說話?”
“對,。。。。。。”
聽着伊月公式話的迴應,讓鬼君有些惱怒起來,冷眉一挑,不悅的瞪着身邊的伊月,似乎對伊月極度的不滿。
“難道這就沒有辦法讓你的臉上露出一些正常女人的表情嗎?”
鬼君實在是不懂自己爲什麼會對這樣一個冰山美人感興趣,雖然獵美是他的愛好,但是對於女人,他從來都沒有真正放在心裡。
即使是天仙絕色站在他的面前,他的心都不會有任何的柔情,然而,面對着伊月,他卻感覺自己有着不一樣的變化。
“奴婢不懂鬼君的意思!”
伊月微微低了低頭,不去打量鬼君那妖孽般的容顏,雖然她很清楚自己擁有出衆的容貌,但是,卻絕不敢自負的認爲鬼君會如同那些庸俗的男人一樣,看上了她的美貌,繼而對她百般殷勤。
“夠了!”
鬼君憤然的站起身,甩開了衣袖,對於伊月的不知好歹,氣憤不已。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着伊月沉默無言,平靜無波的臉龐,鬼君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盯着伊月略顯蒼白的臉蛋,不解的問道:“你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在這裡!”
伊月沒有回答鬼君的問題,門被推開,錦兒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了鬼君在伊月的房間裡,她的臉色變的很難看,一雙手快速的纏到了鬼君的腰際,當着伊月的面,毫無顧忌的吻上了鬼君的脣。
“又有什麼事情?”輕輕別過頭,錦兒的吻落在了鬼君的臉頰上。
“奴婢給主子請安!”
對於鬼君與錦兒之間的親密動作,伊月似乎完全沒有看在眼裡,只是從牀上掙扎着起身,想要給錦兒行禮。
“伊月,你醒了!”錦兒似乎纔剛剛發現伊月醒來,臉上揚起了淡淡的笑容,關切的看着伊月,“看來還是鬼君有辦法。”
“下次不許再這樣對待伊月了,否則本君絕不會饒過你的。”
拉開錦兒纏上自己的手,鬼君當着伊月的面,毫不客氣的對錦兒說出了對於伊月的在意。
“呵呵!”錦兒對於鬼君將自己推出了懷抱,心有不滿,但是表面卻依舊是順服的笑容,目光瞥過伊月千年不變的冰冷表情,笑道:“鬼君,想要打我身邊的伊月的主意,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哦!”
“哼!”
“有什麼事情,我們出去再說!”
錦兒的話再度將鬼君的怒火挑起,只見他憤然的甩着衣袖,拋下了一句話,帶頭離開了伊月的房間。
爲何主子至今都沒有傳遞消息給她呢?
主子已經很久都沒有派人聯絡她了,難道是主子出了什麼事情嗎?
錦兒和鬼君離開之後,伊月站在自己的屋內,攤開纖細修長的雙手,長長的指尖劃過手心,微癢的感覺讓她的心裡更多了許多的疑惑。
擡頭望着窗外,伊月看到了天空中飛過一隻白鴿,連忙快速的奔到了牀邊,輕快的將手伸了出去。
白鴿落在了伊月的手心,只見她雙手將白鴿捧在手心,輕快的吹起了口哨,吹着不知名的曲子,白鴿在她的手心裡安靜的傾聽着。
一曲結束,伊月放飛了手裡的白鴿,任它飛向未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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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派出去的人已經證實了墨景就是辰王的人!”
回到了錦兒的房間,大門打開,錦兒和鬼君各自佔據了一個位置,兩個人像是賭氣似的,背向而坐,無法看到對方已是冷峻的表情,。
“其他的事情呢?”
鬼君對於墨景的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多的關心,直接跳過了墨景的話題,奔向另外一個主題。
“所有的信都已經安排人去送了。”
錦兒不再談論墨景的事情,雖然她的心裡還是在擔心,辰王還有其他的眼線在她的身邊,但是,她很清楚糾出埋伏在她身邊的敵對眼線是她自己的事情,鬼君是不會理會她的事情。
“那等到結果的時候,再來和我說吧!”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這是鬼君的行事風格。
說罷,鬼君站起身,轉身就要離開錦兒的房間。
“等等!”
眼見鬼君又要離開,錦兒連忙出聲叫住了他,快步上前,伸手就要拉住鬼君。
“啊!”
“咚。。。啪。。。”
錦兒的手還沒有碰到鬼君的衣服,只感覺一道凌厲的掌風向她襲來,幸好她自身的功夫也不弱,一個轉身,避開了鬼君的進攻,然而,她身後的一排裝飾架卻沒有她那麼幸運了,整個架子倒在了地上,架子上的所有古董花瓶都摔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我曾經告訴過你:不要試圖阻擋我的腳步,更不要妄想能夠拉住我。”
鬼君頭也不回的離開,丟下錦兒一個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看着鬼君離開的背影,錦兒的一雙手慢慢的握成了拳頭,憤憤的目光裡似能噴出火來,如果眼中的火能夠灼傷人的話,那麼鬼君將置身於一團火球之中。
“你竟然如此待我!”
完全不顧惜我腹中還有你的孩子!
“呵呵”
錦兒笑了,悽然,心痛的笑了起來。
看不見鬼君的背影了,
什麼都看不見了。
一隻手輕輕的撫過心口,那裡傳來陣陣的疼痛,緊緊咬着牙關,錦兒告訴自己: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