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差點沒把嘴裡的豆漿噴出來,於是非常不給白健面子的說道,“不用,你讓我多睡會兒懶覺,咱們的感情會更好!”
白健這時放下了手的豆漿碗,臉色陰沉的對我說,“我的老領導……落馬了。 ”
我聽了一愣,忙把嘴裡的油條嚥下去說,“什麼時候的事情?”
“昨天……已經批捕了。”白健沉聲的說道。
我聽了愣愣的點點頭說,“看來這次是來真的了……那之前祝丹陽的案子會被翻出來嗎?”
白健很肯定的告訴我說,“會。”
我聽後沉默不語,繼續拿起了油條吃了起來,可是心裡卻早已經是思緒翻涌了,雖然這個正義來的有些遲……但是終歸還是來了。
可是如果當初祝丹陽的父母能得到一個公正的答案,也許事情不會演變成現在這個結局了。這樣一來,那些年少無知的孩子也許還能有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和白健分開後,我和丁一去了黎叔家,其間我不止一次的看向自己手機,像是在期待着某人會發來消息一樣,可是一直到當天晚,我都沒有收到一條來自吳安妮的信息。
一進黎叔家的院子,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母雞湯味道,說實話我是真心不喜歡喝這些東西,特別是加了鹿茸的母雞湯,真是讓我有些難以下嚥。
可是沒辦法,自從次從青龍山景區回來後,黎叔的愛心母雞湯每週兩次,爲的是要將我流出去的血給補回來。
喝了湯之後,黎叔表情古怪的盯着我的臉端詳了起來,看的我心裡直發毛,於是連忙問他,“怎麼?我的面相是不是又起了什麼變化?”
結果黎叔聽了卻說,“沒有,只是感覺有點怪怪的……對了,最近那個傢伙還有出來過嗎?”
我聽了一愣,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黎叔說的那傢伙是誰,不過讓他這麼一問我纔想起來,那傢伙的確是有一段時間沒出來過了,也許是我的身體最近變強了?
還沒等我回答,聽丁一說道,“次從青龍山回來時,進寶在夢裡見過那傢伙,可是他也搞不清楚那是真實發生的……還是說僅僅只是個夢。”
黎叔聽後沉思了片刻對我說,“我看是夢的可能性大一些,畢竟當時你流了那麼多的血,身體非常的弱勢,被噩夢魘住也是正常的。”
我聽了到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不想那麼多了,管它是夢不是夢呢,反正他已經有段時間沒出來了,怎麼說這都算是好事一件。”
黎叔聽我這麼說沒再說別的,可是我卻在他的臉看到了隱隱的不安,只是他現在顯然不想說出來,於是我也沒多問,也許他也不想在這件事過多的杞人憂天吧。有些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不論是身體裡的另一個“我”,還是讓我心念亂動的吳安妮……
晚回到家後,我見吳安妮遲遲沒有動靜,於是忍不住主動給她發了一條信息,“今天沒有什麼事情吧?”
過了好半天,我才接到了吳安妮的回覆,“一切都好,我今天一直留在學校。”
這時我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快11點了,於是沒好意思再給她發信息,可萬沒想到,這丫頭竟然又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說,“我明天想去一趟銀行,你……有時間嗎?”
我見了這條信息後心一喜,立馬回了一條,“有,明天你出門之前給我發信息,我過去接你。”
誰知在第二天我將自己好一頓搗鼓,準備帥帥的去醫大門口接人時,卻突然接到了白健的電話,說是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我幫忙。
我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手錶說,“多棘手啊?必須今天解決嗎?實話告訴你,我現在手頭也有一件棘手的事情……”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人命關天!!一個四歲的小女孩被人綁架了,可是現在綁架她的人因爲意外死了,而那個傢伙在臨死前並沒有說出小女孩被關在什麼地方,我們現在已經將所有可能關着小女孩的地點全都找遍了,如果再找不到孩子,可能危險了……”白健語氣急切的說道。
我聽了心下一沉,這還真是人命關天啊,於是我忙問白健說,“你們已經找了多長時間了?”
白健想了想說,“從那傢伙死到現在已經過去24小時了,這已經是一個四歲孩子不吃不喝的極限了。”
我一聽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後轉頭對丁一說,“要不你過去幫我接一下吳安妮,然後送她去趟銀行?”
結果丁一這小子竟然無情的拒絕了我,而他給出的理由則是,“如果被我遇到她的那些親戚,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打死他們……”
我想想也是,以丁一性格,整不好還真容易出事兒,於是想來想去,我只好讓白健派個同事過來幫忙,最好是能穿警服。
我把這邊的情況一說,白健立刻表示沒有問題。於是在他接我之後,我又忙給吳安妮發信息一通的解釋,我爲了將情況說明,足足給她發了幾百字的信息,可她卻只給我回復了一個“好”字。
頓時我心涼了半截,人家女孩第一次主動約我,結果我卻放了她的鴿子,換成我也會感覺心裡不高興啊……這個白健可真會挑時候,我前兩天都閒出屁來了,也不見他來找我幫忙?!
今天我好不容易能和吳安妮出去一回,結果還被他給攪黃了!唉……啥也別說了,看來我情路的絆腳石還真不少啊!!
路我又讓白健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原來這個被綁的小女孩叫囡囡,是一個度假村老闆的女兒。他之前是開彩票店的,在今年五月份的時候,他的彩票店出了一注五百萬的一等獎,而獎的正好是他本人。
本來這是一件好事,可很快有一個叫謝萬翔的男人將他告了法院,說那張了一等獎的彩票應該是自己的,而不是彩票店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