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回來,怎麼樣都好。”愛德華簡單的說道。
“這一次你變了很多。”靜夜有些不認識愛德華的樣子說道。
“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的?”愛德華問道。
“狂傲、不聽人勸。”靜夜不假思索的說道。
“是嗎?可能就是年少輕狂吧?”愛德華尷尬的笑了笑。
“心態不要這麼老,姐姐見到我們會傷心的。”靜夜認真的說道,瘦小的手按在愛德華的眉頭上揉一揉。
“不要光說我了,你呢?爲什麼會想到死?”愛德華擔憂的說道。
“我的靈魂變得不完整了,即使你們找回來我,我的靈魂也是受損的。壽命上有折損也是正常的。”靜夜平靜的說道。
“你還不瞭解她嗎?這樣的事情即使會發生她也是會阻止的。”愛德華寬慰道。
“那倆個人可以相信嗎?”靜夜突然問道。
“實在不行就找機會做掉他們。”愛德華突然戾氣的說道。
“他們身上應該會有些線索的。”靜夜提醒道。
“你能感應到其他部分遺落在哪嗎?”愛德華問道。
“這五年來我也是近半年才恢復神志的,有時候渾渾噩噩的會有點記憶但也是很快會消失。”靜夜平靜的說道。
“該來的終究會來的不是嗎?”愛德華身形一閃,隨手一擰將隱藏在灌木後面人的脖子折斷。
“這附近埋伏了十幾個人,沒有那倆個草包的氣息。”靜夜辨別了一下後回到了愛德華體內。
愛德華戾氣的看着眼前的敵人就是因爲他們自己的朋友、愛人遭受到了無盡的痛苦,什麼大魔神、征服世界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漫長的時間給了他思考的時間,並且越發的清晰自己心中想要的。
“劍!”愛德華隨手一揮,一柄黑焰劍握在手中,看着將他團團包圍的黑衣人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思雨諾夫蹲坐在不遠處的樹冠上,看着愛德華魔鬼般的笑容,眼神中露出一絲戲謔。
“你說他的功夫怎麼樣?”託路站在樹下自言自語道。
“不會太差,至少
咱們倆聯手都敵不過他。”思雨諾夫說道。
“女主上突然察覺到這個人是爲什麼呢?”託路問道。
“就連賞賜給我們的魔紋都被他佔有了,但是兩者融合發生了很有趣的變化不是嗎?”思雨諾夫解釋道。
“他也不是普通人,竟然能將傳說中的人聚集在一起。”託路看着像切瓜一樣就將自己精神培養起來的手下宰殺殆盡的愛德華說道。
“領域-死者的天堂。”一片瑩紫色的冥蝶突然出現將整棵古木包裹了起來。
思雨諾夫臉色一變迅速跳下樹朝另一邊逃去卻被一道無形的屏蔽阻擋住。
託路沒有遲疑也沒有顧及思雨諾夫朝另一邊逃竄卻同樣被阻擋回來。
“該死的!”託路低聲咒罵道。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選擇背靠背站在了一起。手持各自的武器警備着。
冥河饒有興趣的顯現出身形來看着他倆:“果然是一夥的嗎?”
銀芒乍現,冥河機警的躲開攻擊,但是託路和思雨諾夫卻沒有那麼幸運了,銀色的細針插進他們的血管裡順着血液流動最終刺進心房,這樣的暗殺防不勝防。
“來得好!”愛德華揮舞着黑焰劍朝發射暗器的身影砍了過去。
空間出現了扭曲的波動,愛德華只見一個清瘦的背影閃過,一下子便消失不見了。
一縷銀色的髮絲落在愛德華手上,看着他緊鎖的眉頭,冥河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有什麼線索嗎?”愛德華問道。
“沒有,靈魂完全消散了,即使是我也找不到靈體。”冥河搖搖頭說道。
“我們回去吧!”愛德華說道身形一閃跳躍在樹枝上自由的穿梭。
冥河看着愛德華一言不發的樣子知道事情的緊急性,沒有多問跟着愛德華回到了嘟嚕琪的魔法塔。
同樣是高層的會議間,顯然此時的氣氛要緊張的多。
愛德華看着鏡子中胸前光亮的皮膚,一拳打在一旁的柱子上。
“彆着急,讓還陽草給你看看。”嘟嚕琪寬慰道。
“不用了。”愛德華一揮手將衣服穿上。
沉默凝重的氛圍在不斷擴散。
“這兩個人的身份何時了嗎?”還陽草衝着嘟嚕琪問道。
“在存在之城的確有這兩個人的記錄,但是他們似乎都屬於失蹤人口。”嘟嚕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沒事先調查一下嗎?”冥河跳起來質問道。
“我沒想到他們的背景和身份都是真的,就只有人是假的,這還是愛德華提醒我之後我暗自調查一番後查到的。”嘟嚕琪羞愧的說道。
“冥域裡沒有這兩個人的死亡記錄,但是他們靈魂的消散應該是超負荷後,靈體的能量化作了純淨的能量消散了。”冥河分析道。
“線索斷了。”還陽草鬱悶的說道。
“還沒有。你們調查一下這個。”愛德華將一直攥在掌心裡的碎髮,每人發給他們一根。
“這是什麼?”還陽草捏着這跟髮絲問道。
“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的碎髮。”愛德華認真的說道。
“我去分析一下他的屬性。能力。”還陽草珍惜的捏着它揣進了懷裡說道。
“我在去調查一下他的背景和家族的勢力。”嘟嚕琪爲了將功補過抓着這個不起眼的東西說罷匆匆離開了會議間。
“那我去冥域在問問。”冥河無奈的看着這跟銀細絲化作冥蝶消失在空氣中。
空無一人的會議間,愛德華跪倒在地上,無聲的抱着頭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斷掉了。
現在重新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蒙面男以及這縷髮絲到底能調查出什麼來呢?愛德華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深深的無力感又一次擊倒了這個原本自信的男人。
“別灰心。”溫柔的聲音輕輕的從心裡流過,溫暖了一顆冰冷的心。
“我到底該如何喚醒你,又將如何去尋找他呢?”愛德華自言自語的說道。
目光凝視着手中唯一的線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