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你還是先出來吃點東西,這樣不吃不喝的你會餓壞的。”馬二嬸在門外說着。
“媽,你就別來煩我。”美麗依然是不開門。
老孃和樹大人、寧仙仙站在這裡等了足足有一個小時,還是沒看到美麗開門出來。
“二嬸,我們還是先回去了。”老孃已經是站都站不穩了。
馬二嬸搖頭:“不行,我一定要讓美麗出來,你們就先回去吧。”
我們三個人和馬二嬸告別之後,回到雷登,一個個累得像條狗一樣攤在了沙發上。
寧仙仙問樹大人:“你說一會去廣場?”
樹大人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坐起來,說着:“是呀,去廣場跳會舞,順便再教一下那個女人。”
“我很累,沒力氣。一會吃飯時候叫我。”老孃搖搖晃晃地往樓上走去,攤在一樓的沙發上睡覺,像什麼事。
直接睡在牀上,老孃呈大字形,放鬆一下。老孃這一睡,就沒有抵得住周公老人家的纏力,陪着他去下棋。
可老孃還是沒有下棋,居然又出現了那個叫小月月的烏鴉。
尼瑪!老孃不想看到這個變異的烏鴉,比上次看到的要大一百倍,像個超級放大的烏鴉。
“瑪麗,你來了,我等了你幾萬年。”
尼瑪!又來了。老孃哪裡用你等了幾萬年。
“我不認識你,小月月。”老孃說着。
烏鴉不滿意了:“你都喊我小月月,你難道沒記起我到底是誰嗎?我太桑心鳥。瑪麗,你真的忘記了,我們一起生活過的日子?”
老孃什麼時候和你一起生活過?老孃從來都不認識你?別來套近乎。
“我真的不認識你!你不要再出現了!”老孃被這樣的場景快搞瘋了。
烏鴉根本就是傷心致死的表情,然後說着:“瑪麗,你真的忘了?真的不記得了?”
這麼大的烏鴉一步步向老孃逼近,超大烏鴉嘴向老孃啄來,老孃真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抗,真怕一啄,就一命嗚呼。
“不要……”老孃雙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等老孃放下了手裡,發現這裡沒有什麼烏鴉,也沒有什麼聲音,整個冰天雪地,都只有老孃一個人。
老孃又醒了,這個夢一點也不好玩,整個都是很擾人的人一個夢境,不知道這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會說話的烏鴉,一整片冰天雪地,卻永遠看不到人煙,烏鴉一直說等了老孃幾萬年了?可問題是,老孃能活到那麼長的時間嗎?
“瑪麗,你下來了。”寧仙仙和老孃打着招呼。
老孃點頭說着:“嗯,你們都沒有去休息?”
樹大人搖頭:“我們練了一下午的舞蹈。可是她還是不會。”很直截了當的給老孃說着,一點也不給尤瑪麗留面子,根本就不管尤瑪麗是什麼樣表情。
“說不定是你教的方式不對?”老孃這麼提着建議。
“方式?什麼方式?”樹大人問着老孃,要啥方式呢。
老孃真是沒事找事:“就是教學的方法呀,你們可以面對面的練,反正網上有很多教學視頻,有空了你也看看。”
好吧,老孃忘了樹大人是樹妖,不是人類。哎,神經真是錯亂了,都怪那個叫小月月的烏鴉。老孃又沒有夢到師無玄,有些失落呢。
“面對面?”樹大人看着寧仙仙問着。
寧仙仙笑着對樹道:“你別聽瑪麗的,就按你的想法來。”
擦!老孃被寧仙仙無視了,真是讓老孃有些接受不了。
“我聽仙仙的。”這是樹大人賣萌之後的話語,而且還用了剪刀手,表示一下。
“那我們開始吧。”寧仙仙喜歡看,樹大人可以毫無節操的練N遍,只要寧仙仙願意,樹大人可以變出任何東西來。
依舊是沒有音樂,這次尤瑪麗的動作比老孃想的要好太多,沒想到僅僅一天操練的成果,就有了質的提升,看來樹大人還是很合格的。
“樹,那個動作和以前的動作不同。”寧仙仙指出樹大人的這一個彎腰的動作。
尤瑪麗不管樹大人動作的對錯,都跟着一起跳,哪裡彎腰,哪裡下腰,轉圈,反正樹大人的全部拷貝到她身上,可惜她一直不敢相信樹大人會做錯動作。
“是嗎?”樹大人回過神來。
“這是裡以前是擡手轉圈,樹你不要再亂加動作了,我已經看了三次不一樣的舞蹈了。”寧仙仙提議着。
老孃沒有聽錯吧,每跳一次就變換一次,而且每次的動作都不重複,樹大人,你這個樹妖,居然本領這麼高強。
“我儘量。”樹大人說着。
尤瑪麗跳了五遍,依然是不能獨立完成,只有樹大人在前面跳,她纔可能跳得流暢一些,老孃了一遍之後,就感覺可以了。相較於老孃而言,她的舞蹈比老孃好上幾百倍。老孃要去跳,肯定會敗北而歸,要麼是累死自己,要麼就笑死別人。
“行了,就到這裡吧。”寧仙仙見尤瑪麗一頭大汗,直接讓樹停下來。
樹大人就是跳一天一夜,也不會出任何的問題。至於別人麼,從來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如果是寧仙仙說的,她肯定會遵守。
“仙仙,我跳的好不好?”樹大人就差翹起尾巴了。
寧仙仙還是拿紙巾給樹大人擦了不存在的汗水,然後說着:“樹是最棒的。”
至於已經走不動,躺在沙發上的尤瑪麗就沒有人服務了。
“親愛的,是你呀,真的?”原來是累得半死的尤瑪麗在接電話,可以聽出她還是精力旺盛,一點也沒有被舞蹈打敗的症狀。
“你來看我了?我現在就在以前住的旅店。親愛的,你來了,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尤瑪麗掛掉了電話,高興地說着。
一直嚷着自己沒力氣的尤瑪麗迅速地坐起來,把頭髮收拾收拾。然後站起身問着我們三個人:“你們看這個行象怎麼樣?”
擦!累得半死,剛纔那通電話就能讓她恢復體力,還真的神奇。
“很漂亮。”老孃由衷的說着。
尤瑪麗向來不喜歡老孃說的:“我纔不信,我要回去換件衣服,我的阿那答就要來看我了。一會你們就會見到,超級帥氣的,驚天動地的男人。”
“有師無玄帥嗎?”哼,老孃也是見過世面的,有見過美男的,不要一直看老孃土包子形象。
“可惜,你被拋棄了。”尤瑪麗直戳老孃的痛腳。
呸!不是,老孃哪裡被拋棄了,怎麼這麼多人說了這麼多遍以後,老孃還真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尤瑪麗哼着歌,扭腰擺臀的走上了樓,還一直是蘭花指。
那個男人真的很帥嗎,會驚天地,泣鬼神嗎?老孃不相信。
“瑪麗,你還好吧。”寧仙仙見老孃笑的那麼猥瑣,不禁關心地問着。
“我沒事。”
“你難道又傷心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是忘不了他?”寧仙仙問着老孃。
老孃哪裡會忘不了他,老孃根本就是沒有想他,好不好。再說了,晚上夢中就能想見,想他幹嘛。
“沒有。”從來都沒有離開,又何曾忘記呢。
寧仙仙拍了拍老孃的手,嘆了口氣說着:“不要說假話了,想就是想,不想就不想,那沒什麼。”
樹大人迅速地把老孃的手從寧仙仙的手裡抽出來,然後說着:“瑪麗都不傷心,你就別替瑪麗傷心了。”
尼瑪!老孃看到上演了一出很唯美的LES之戀,雖然寧仙仙還是點頭,但看出來對於樹妖大人,她已經有所接受。
“瑪麗,你不是說一會要去買吃的來犒勞我們嗎?”樹大人發話了。
擦!老孃什麼時候說過要請大家吃好的?以老孃一分錢恨不得掰兩份花的模樣,這請你們吃大餐老孃還真是沒有錢請你們吃。
“我沒說!”老孃立刻出聲。
寧仙仙見老孃緊張的模樣說着:“不是你,是那一個瑪麗,爲了感謝樹教會那支舞,所以要請大家吃大餐。”
說清楚,害老孃白擔心了一場。既然是尤瑪麗要請大家吃飯,怎麼也得去一定高檔的餐廳,才能顯出尤瑪麗的財大氣粗。
“這裡還湊合,你們就是不肯跟我去市裡玩?”尤瑪麗打量着這家,全部的裝修都是歐式風格,舞臺上擺着一架鋼琴,看樣子,也就是些擺設而以。都不知道請人來彈奏幾曲?
寧仙仙對這裡充滿小資情調的餐廳還挺滿意的,至於樹大人,則是毫無原則的附合着寧仙仙,不管寧仙仙說什麼,樹大人都會說好。
至於老孃麼,當然是還行,不是小白領,來這裡充當小白領,老孃還是很滿足的。旁邊坐着的是班長大人,本來以爲她都走了,結果呢,又住下來了。
我們四個人說要去吃飯,班長大人被尤瑪麗一邀請,直接跟着我們一起來。
“這裡的景緻不好,空間太狹窄了,人和人都要挨着坐了,再看看這椅子都油膩膩的,根本就不能坐人,這裝修也太老土了,大紅色和藍色也能配套,真是的?”舒潔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根本沒看到旁邊服務員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青色,拉得老長。
“就這些?好的請稍等。”服務員迅速地從我們這桌離開,去報菜單。
雖然裝飾是歐式的,但在舒潔的嘴裡,根本就是一文不值,一點也比不上他們公司樓下那家五星級的酒店。
尼瑪!在這小地方能找到這樣的餐館也就不錯了,還在這裡挑肥減瘦的,有本事你就別在這裡吃飯。
“我說,你們快點上菜,一會要去趕車。”舒潔打算吃了這餐,就走人。在這裡來了快十天了,還是沒有找到老闆的下落,她必須回公司一趟。
“你要走了?”老孃驚訝着,以爲她還會再多等幾天,畢竟沒有收集到有用的資料。
舒潔對於老孃的表情很欣慰:“你不用想我,我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來,你還是要聽我說,把旅館一定要做強做大起來,我可能過一段時間要開個同學會,你要沒什麼事情就來參加吧。我的聯絡方式你有吧,記得有事情給我打。”
尼瑪!也太自以爲事了吧,老孃沒事了給你打電話,別做這春秋白日夢了!
“我知道了。”老孃回了句。
尤瑪麗對於舒潔的表現,一點也看不上眼,直接說着:“你要走了?那就快點走,下午的最後一班可能就是現在。”
舒潔見到手錶的時間已經是下午的十八點三十五分,快速起身,連飯也不吃了,直接說着:“瑪麗,我有空了就來看你,現在真要走了。再見。”
見她匆忙的樣子,老孃別提有多高興了,終於走了,這麼厲害的斑長大人,終於從老孃的面前消失了。
“這些都是點的菜,請慢用。”一口氣端了十幾盤菜,都放在了桌上。
哈,有老孃最喜歡吃的甜點,也有那道被樹大人一直很看好的燒茄子,至於尤瑪麗,那貨依然是對中式的餐點不喜歡。
“有沒有法國的小牛排,煎至三成熟就好。”吩咐着服務員。
服務小姐一臉爲難地說着:“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這裡全部是中餐,沒有西餐。”
“我知道了。”尤瑪麗對於這個破地方,一點也不滿意,直接說着:“下次去市裡,我請你們吃最好吃的法大餐。”
老孃和樹大人埋頭苦吃着,至於寧仙仙和尤瑪麗真是斯文的吃法。相法於這兩個人,我和樹大人就人餓了幾百年的難民,終於找到了食物。
我們吃完飯時,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尤瑪麗還是感覺不滿意地說着:“我們去KTV唱歌怎麼樣?”
“好吧。”老孃是舉雙手贊同。
“我不想去,我要回去睡覺。”寧仙仙打了個哈欠,直接搖手示意。
樹大人當是然跟着寧仙仙的意思了,直接說着:“我也不去了,你們兩個人去吧。”
尼瑪!讓老孃和尤瑪麗一起去唱歌,還不如我直接回家睡覺呢。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去唱歌,直接都回雷登了。
老孃躺在牀上,晚上睡的很好,根本沒有做任何一個夢。這是這麼多天以來,老孃睡覺最高品質的一晚上。
“親愛的!你來了。”尤瑪麗居然起得比老孃還早。
當老孃把雷登大門打開時,看到了一個倚在蘭博基尼藍色跑車旁邊,戴着墨鏡的男人,這就是尤瑪麗說的那個長的跟小粟旬差不多的男人?
這也差太多了吧,更何況老孃也追過幾部日劇,那小粟旬標誌的頭髮,也沒見他有。
“寶貝,你又瘦了。”男人取下了眼鏡,直接給了尤瑪麗一個熱切的法式長吻。
一早晨就讓老孃看這麼火熱的表情,老孃真是有些吃不消。不過還是瞪大眼睛,一個鏡頭也不願意錯過。能夠讓別人親自上演,這樣的機會一點也不多。
“你口水流出來了。”有人拍着老孃的肩膀。
老孃用手摸了下,發現上當了,轉過頭來看到了那個一臉詭異笑容的周玲芬。
“你怎麼來了?”不是老孃不歡迎她,而是這個女人給老孃留下的印象太過恐怖了。那個要跳樓,尋死覓活的女人太深入老孃的心了。
周玲芬指着那邊的包子店說着:“我來給阿姨幫忙賣包子。”
“那你快去吧。”老孃看到了那邊的人很多,說明生意很火。
老孃走進了雷登,看到了被尤瑪麗稱爲小粟旬的男人在流口水,哈,留口水的對象是樹妖,樹大人。
“她是你朋友?”小粟旬問着尤瑪麗,當然指的是樹妖大人。
“是我的舞蹈老師。”尤瑪麗依偎在這個像小粟旬男人的身上。
“你都沒有介紹一下,他是誰?”寧仙仙看不慣這個一臉流氓相的男人。
尤瑪麗緊緊地握住小粟旬大人的手,說着:“這個是我的男朋友,叫第五風華。”
“風華?”老孃在嘴裡唸了下,配上這麼一張,整容後的臉,老孃真的是真心覺得他們是一對呀。
“好聽吧。我第一次聽他名字時,我以爲是哪個演藝公司的藝人。”尤瑪麗得意地說着,又在風華的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
寧仙仙轉過了臉去,不再看去那個花癡樣。
那男人整容也能看出來,臉都削得尖成了錐子了,再加上明顯沒有縫好的鼻子,那雙眼睛好像也是動過,整個人就是個假人。
“你好,我是風華,可以問你叫什麼嗎?”居然甩開了尤瑪麗,來到了樹大人的身邊。
老孃等着看樹大人的反應,希望不要讓老孃失望。
樹大人看到伸出的那隻手,疑惑地問着寧仙仙:“他是怎麼了?”
“要和你握手,表示一種禮貌。”寧仙仙解釋着。
“我不想禮貌,所以不用握手,對吧。”樹大人繼續問着。
老孃對於樹大人的對話,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這麼說也行,那位風華絕代的假俊男,就被我們可愛的樹大人晾在了一邊。
“樹,你這樣是不對。”寧仙仙教導着樹大人,“不想和這個男人握手,就當做沒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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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寧仙仙原來是這麼的深藏不露,樹大人跟着寧仙仙肯定會一路走到黑的。
“那把瑪麗也可以當做沒看到。”樹大人這個時候指着老孃。
寧仙仙搖頭:“瑪麗,她和他不一樣,所以我們必須和她一起。”
指着老孃,說不和老孃在一起,樹大人,你好樣的,要不是老孃要跟你去妖族,用得着受你這樣的窩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