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對這個美麗寫的不倫戀不怎麼反感,她詳細地問着郝美麗:“你寫的是什麼樣的不倫?”
郝美麗見到自己寫的東西,有人喜歡,直接說着:“也就是父子呀,父女呀,這類的。你也知道,現在的讀者口味很刁鑽,你一定要投其所好,這樣你的小說,才能夠大賣。”
師無玄也不想聽,直接說着:“瑪麗,陪我去睡會。”
郝美麗這想起來師無玄在這裡,真的把臉都要埋進自己的手裡了,補救地說着,“不是那樣的,這次的是僞兄妹的題裁,就是沒有什麼血緣關係的。我怎麼會寫那樣的東西呢。”
這一改口,我看了美麗一眼,拒絕師無玄的邀請,“你還是自己去休息吧,我和美麗聊會。”
師無玄間味深長地看了眼郝美麗,對我叮囑着:“沒事的話,就先上來吧。”
“我知道了。”等師無玄走了以後,我坐定,問着美麗:“你們那個是自己想寫什麼就是什麼,還是給個命題作文,你們按着名字寫的。”
郝美麗看到了師無玄不在,大膽地說着:“不就是我自己想寫什麼就寫什麼嗎?轉過頭問着蘇雪,你還看耽美嗎?我那裡也有幾本耽美,我自己寫的。”
蘇雪點頭說着:“看呀,反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都看,不過最近看的少了。”
“這樣呀,我一會把那幾本小說給你拿過來。也出了。不過賣的不怎麼好。”郝美麗有些不開心地說着。
“瑪麗,你早晨和無玄是怎麼了回事,我看你們一點也不開心。”郝美麗把小說這部分說完,直接找着她感興趣的問着。
我也就隨便說着,“不就是有些小誤會,現在好了。”
“噢,這就好,我還以爲你們兩個要分手了呢。”有些失落地說着,卻還是保持高昂的姿態,問着:“瑪麗,你看我怎麼樣?”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有些搞不懂郝美麗的跳散思維。
“就是,我的長相呀,我的個性呀,我的脾氣呀,都怎麼樣?”美麗問着,看着有些女人味。
我還是肯定地答覆:“不錯,比以前好多了。”
郝美麗得意地說着:“是嗎。那過幾天說要組織我們去旅遊,你看我穿這身去行嗎?”
“可以。完全可以。”蘇雪有些無聊地回答着。
“我也不想去的,可是編非要我去,說是去參加也會認識好多作者,會有好多朋友的,而且我們這樣的大神,和普通的小透明不一樣的。”郝美麗激動地說着。
哎,對於作者那個圈子,我也沒接觸過,對於美麗說的那一套一套的,我們也不清楚,美麗還是說着:“像我這樣的,就叫大神。啊,糟糕了,我還有寫沒修改呢,我現在先回去改小說了,等我寫完了,我出版了,都會送給你們每人一本的。”
郝美麗匆忙地離開了,剩下了我和蘇雪兩個人,蘇雪問着:“瑪麗,你不知道她來是做什麼的?”
那麼清楚的,要是看不到,老孃就真的眼花了,我沒好氣地回答:“不就是來炫耀的,還能用來幹什麼?”
蘇雪對於這個也是很瞭解的,說着:“不就是混成了個小作者嗎,有那麼得意的。”
“你混過?”我問着蘇雪,反正現在有好多寫小說的,都說什麼大神。誰知道呢,更何況老孃可沒有那麼好的文筆,去寫什麼小說。
蘇雪得意地笑道:“我也寫過兩三本小說,而且還很出名。”
尼瑪!老孃沒幻聽吧,這個死蛇妖到底做過多少事情,真讓老孃吃驚的,我問着:“你,你寫過,而且還出名。你到底是什麼作家?”
“你也可以的,沒啥好說的,不提當年之勇。”怪不得蘇雪對美麗很關心,原來她們很早以前是同行,這個死蛇妖也真會瞞的,要不是美麗來這裡說,我想她就是走了,也不會多說一個字。
等我回過神來,我就感覺那些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們關係又好了。”蘇雪感嘆着。
我瞪大眼睛問着蘇雪:“怎麼,你又想到什麼招了,讓我和師無玄再次分手?”
蘇雪連連搖手說着:“我怎麼會用這樣的想法呢,我把不得你們好呢。要是你和師無玄分手,我想最高興的應該是白玉。”
尼瑪!又是白玉,那個白狐族的小公主,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我問着蘇雪:“你到底有沒有完全告訴我,所有事情的真相?白玉以後還會不會來。”
這是我的最擔心的問題,不過現在,白玉來了我也不怕,老孃有本領,也有信心,不怕任何的妖怪。
“她,我說不好。”蘇雪想着,慢慢地說。
“不管了,反正她來也好,不來也罷,師無玄都是我的。”老孃說出來,真是豪情萬丈,根本不在乎死蛇妖的那張冷臉。
“你都不問你表妹去哪裡了?就知道問白玉,看來情敵在你心裡的份量還是很重的。”蘇雪打趣老孃。
我哼了聲說着:“要是有問題,不用我問,你早都會回答,至於我表妹,現在不就是上學去了嗎,還能出什麼事情?難道你也要告訴我,我表妹是個妖精變的?這就是開玩笑了。”
“也對,你表妹上學去了。反正還說要跟着我一起混呢。”蘇雪想到了什麼,莫名地開始發笑。
花蓮穿得很整齊地從樓上下來,看到了剩下我們兩個人,問着:“那個人呢?我還想到了辦法招呼她呢?”
蘇雪白了花蓮一眼,說着:“早都跑了,等你下來,人家早都不見影了,你不是在睡覺嗎。怎麼找到東西,要離開了。”
這兩個人對上就沒有什麼好事,依我之見,這兩個天生就是冤家。而且王不見王,死局。要是這兩個同時喜歡上一個的話,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
應該是不死不罷手吧。我也懷疑誰有那麼好運,可能讓她們兩個同時看上呢,這也只是我的胡亂猜想而已。
“你離開纔是,過幾在有些花仙來看她,你在這裡算是什麼?”花蓮根本不在乎地對着蘇雪說着。
“哼,我和瑪麗是朋友,那些花仙不安分地在天上,要跑到這裡,是想幹嘛。更何況,要走的人是你吧,你和瑪麗認識了多長時間?我和瑪麗認識了多長時間,你就根本沒有資格在這裡讓我走。”蘇雪也不退縮。
我聽着這丙個又開始了你來我往的爭鬥,也不知道他們這樣子,有意思嗎?
“我們妖族過兩天,也有來看瑪麗的,你們仙族和我們妖族比起來,應該是我們的人多。”蘇雪也不甘示弱。
真的把把老孃這裡當成什麼了,一個個的都想佔個地方,哎,我也曾經這麼喜歡熱鬧,可是過了這些天,我感覺師無玄在身邊,就是最好的回報。
等着蘇雪和花蓮吵完,還需要很多時間,我不如提前去玩吧。也不知道這裡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瑪麗,你別走。”蘇雪和花蓮兩個吵架的同時,還能分神照顧老孃,真讓我佩服萬分。
我起身說着:“你們不是吵得很熱鬧嗎?我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做,還不如出門去看看。”
蘇雪瞪着花蓮,說着:“不就是她先挑起來的,我也只好應對,不能讓她小看了是不是。”
“明明是她先說的,現在又賴在我的身上。妖就是個不講理的天性,就是愛佔便宜,我下次不會和你吵了。”花蓮也反應出來。
蘇雪和花蓮兩個,真讓我沒辦法說。我笑着問:“兩位吵完了嗎?”
蘇雪哼了聲,轉過頭去。花蓮也站在我旁邊,說着:“我們一起去玩吧。”
蘇雪着急了說着:“別呀,我們一起。”
等蘇雪和花蓮兩個溝通好了之後,我發現蘇雪和花蓮都是各佔一邊,根本沒有在吵起來的情況,看來這兩個達成了共識。
沒想到,我這話說的太早了。
等我們感覺到肚子餓的時候,應該商量着要去吃什麼東西吧。
可是站在這裡,蘇雪說要去吃麪條,花蓮說要去吃炒菜,哎,這兩個本來都不用吃飯的,因爲是和我在一起,所以才說這樣子的話。
看到了同一樣的東西,花蓮說應該是這個紅色,蘇雪就像唱反調,說必須是藍色,再看上一件衣服,兩個人就吵得更加沒有分寸,差點讓人把我們三個都給哄出來。
哎,真是場災難。還好,我直接拍板,對於他們兩個的提議,我一個都不要,直接進去吃了碗米線,反正吃什麼都好,只要這兩個貨不吵起來。
等我們玩夠了之後,這纔想起來師無玄還沒有吃任何東西,反正那貨,不吃東西也行,就決定不買了。
“美麗,你怎麼在這裡?”我剛進雷登,就看到了端着麪條,放在師無玄面前的郝美麗,真會抓住時機,沒想到我們走了,她就來了。
郝美麗見我們回來了,一點也不擔心,光明正大的說着:“我媽做了些麪條,讓我給你送些過來,可是送過來,你們這邊沒有人,只有無玄GG在呢。所以我就在這裡了。”
條理清楚,一也聽不出來,她在這裡等了有多長時間,蘇雪卻不滿意地說着:“你不會是看到我們出門了,所以進來的吧。”
郝美麗卻搖頭:“不是的,我寫完了小說,纔來的。”
花蓮哼了聲,拍着我的肩膀說着:“不就是你的又一個情敵嗎?你怎麼看。”
“她,我知道。不是情敵,只是個小我二歲的鄰居。你可不要破壞別人的名聲。”就算花蓮說的是事情,我也不會承認,沒事給自己搞個情敵出來,有什麼意思。她想看我們爭風吃醋嗎?可惜,我沒那興趣。
蘇雪問着師無玄:“無玄,你看她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也該走了吧。”
美麗看着無玄,見我們回來了,還是厚着臉皮沒聽懂蘇雪的意思,問着無玄:“還要不要再來一碗,還有呢。”
花蓮就算看不起美麗,但也好笑地問着我:“有什麼感想?”
真是吃飽了沒事,我白了花蓮一眼,推着她:“你能否口下留情。沒看到美麗的臉都紅了。”
蘇雪卻說着:“這樣的人也懂得臉紅,真是天下奇觀。”
這兩個貨也真是的,師無玄吃完了這碗麪條,這才把碗交給了美麗說着:“我不需要了,你可以回去了。”
美麗還想再問什麼,卻被師無玄一瞪,也就沒在說什麼,直接說着:“那我走了,有事情你可以來找我。”
蘇雪和花蓮兩個在美麗走了之後,這才問着師無玄:“你是怎麼做到,讓她這麼聽話的?”
誰來告訴我,這兩個不是一個人?怎麼同時的問題都一樣,不過現在也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我問着蘇雪:“你現在是要做什麼?”
蘇雪拋了個媚眼,說着:“當然是和花蓮制定共同防護作戰計劃。”
這名字怎麼這麼坑爹,啥叫共同防護作戰計劃?請解釋說明一下。
這兩個貨什麼時候又合好了?我是猜也猜不準的,還不如就聽她們的,慢慢來想這事情到底怎麼辦?
蘇雪和花蓮兩個,一起笑了下,由蘇雪來解釋。
“首先,我們會找出對師無玄和對瑪麗有好感的男人和女人。”蘇雪這一句剛說完,花蓮就在一旁吐槽:“這個不用詳細說明吧。”
蘇雪也不急,說着:“我還沒說到點子上呢。”
我也不催蘇雪,反正由她們去玩,蘇雪繼續說着:“每個不同的當然要不同對待。像瑪麗這樣的,就由我來解決。像大鵬鳥那樣的就由花蓮來解決。不管是用抹黑,還是用誣陷,甚至是用各種各樣的小招數,只要能讓別人退縮就達到我們的目的,就算完成了。”
這個計劃怎麼聽起來,對我和師無玄一點好處都沒有,我看着這兩個沾沾自喜的傢伙,不會以爲事情就按着他們想的來吧。
“不錯吧。”蘇雪在我的面前邀功。
我點頭,說着:“是不錯,很不錯,但也要注意一下吧,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管用?這個不會是你們自己定下來的吧。要玩自己找地方玩去,別拿這件事情,當成你們之間玩的把戲。”這兩個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爲別人考慮的意思,只知道自己玩得開心,
蘇雪卻不急說着:“瑪麗,你不覺得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嗎?”
“沒有。”就算白玉出來,也是比較難纏而已。
花蓮笑着說:“等你看到了天宮的那些仙子,你是不會求着讓我們幫你的。”
尼瑪!我怎麼忘了,這兩個還說要請妖族和仙女一起來呢。現在就必須讓她們住口,不能請,一個都不能請。老孃這裡好不容易這麼安靜了,要是請來了,我這裡肯定會比菜市場還熱鬧。
我小心地問着花蓮:“那些仙女,你都請好了?”
花蓮見我態度這麼誠懇,說着:“也就是以前的幾個好姐妹,再說,請了那麼多,看到你現在混得這麼慘,大家的心理也是過意不去的。”
就知道往老孃的傷口上撒鹽,也不知道說點好聽的。我商量着:“不請行嗎?”
花蓮瞪了我一眼,說着:“你以爲仙女是好請的,隨便說一個字就行的。我是專門發了貼子,專門請人家來的,你還不識好歹。”
“我的意思是,既然這麼麻煩,你就不用請了。再說我裡小,也容不下她們。”我小心地注意措詞,就怕花蓮生氣。
結果,蘇雪得意了,拍着我,說着:“看來還是瑪麗知道。我請了好多族裡的朋友,只要沒有那些看我們不順眼的仙,我們肯定會玩的開心。”
尼瑪!別去刺激花蓮,老孃都不敢。
蘇雪轉過頭對花蓮說着:“你看到沒有,我就是和瑪麗的感情深。”
我真是被吵到了,我直接說着:“住口!”
真是的,爲毛這個時候,我的頭疼又犯了呢,我還是想在沒有人注意的地方躲躲呢,卻沒想到蘇雪和花蓮還在一旁說個不休。我雙手抱頭,咬緊牙關,等這個時間過去,頭疼欲裂,恨不得現在有誰拿個東西敲打着。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發現蘇雪和花蓮躲在了一旁,看到我恢復了正常。
蘇雪和花蓮這纔來到了我身邊,還是不敢靠近我。
“你們都怎麼了?”我看到了蘇雪用手捂着眼睛,花妖一個勁地在旁邊給自己淋水。
蘇雪躲着我,離得遠遠地說着:“剛纔是不是又吵到你了,所以你就這麼報復我們?”
花蓮看起來也挺慘的,說着:“我還以我比蛇妖強呢,沒想到我們就差不多。你下次再發病的時候,提前告訴一聲,不要讓我們這麼慘。”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問着:“這都是我弄的?”
“不是你,難道是我們自己?又不是吃飽了撐着。”蘇雪還是躲得遠遠得這麼說着。
花蓮也是點頭,對於剛纔的衝擊,她們還是心有餘悸,不過花妖還是好了點,說着,“下次通知我們,不要給我們來個突然襲擊,要不然我們真會死在你手下的。”
有這麼恐怖?我懷疑着,不過她們都這麼說,我也就這麼認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