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隱還站在簽到口看着來人,他只報聖人,其餘的人都是虛道在報,三聖過後,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人來了。
“清揚,時候不早了,要不結束簽到?”玄機問道。
玄機今天着實被嚇了一跳,其實都沒想到這些聖人會來,更別說道祖級別的。
“嗯,反正自己聽着就行。如果來人了,再喊嘛!”熊隱想了想。
熊隱就往裡走,看見主臺還空着一大堆。
“麻蛋,這鴻蒙老大不會放我鴿子吧?”熊隱如此想着。
“參見伏羲人祖。”現場當即跪拜下一大片人。
“自己去鴻鈞前面。”熊隱頭也不擡。
“你呀你!”伏羲也沒說什麼,只是自己一個人走過去了。
“本老祖來了,你小子還不速速來迎!”羅睺大喊着。
“你能不能安靜點?等下鴻蒙來了,我讓他打你。”熊隱狐假虎威的說道。
“靠!本座不和你說了。”羅睺瞬間蔫了,乖乖的坐在鴻鈞後面。
“這玄元宗怎麼什麼人都請啊?”有人驚訝的說道。
“而且都非常客氣,真的是,玄元宗要崛起了麼?”有人想着玄元宗的未來。
“玄元宗原本就不差好麼?”有人補充。
現在,已經沒有人嘲笑會場主臺的位子了,即使沒坐滿,就光現在的九聖就已經足夠撐起任何一個宗門的慶典了。
想當年人皇朝廷建立時,諸聖都沒有來的這麼齊過。
玄青此時走上臺,準備開始說話。
“怎麼?不等我就開?”天邊傳來一聲威嚴的聲音。
“就你一個人?”熊隱看到是鴻蒙來了。
“速速歸位!”鴻蒙喊了一句。
就見主臺上坐滿了人,六千六百個位子只剩下幾十個了。
“你和未來的我到底要幹什麼?”熊隱低頭悄悄地對鴻蒙說道。
“不急,不急。”鴻蒙笑道。
“清揚,這些人,這些人是誰?”玄青不敢亂說話。
“這些人,是你們整個鴻蒙虛無世界的大道,聖人!”渠陰陰森森的現出身影。
“渠陰?來了!”鴻蒙淡淡的說道。
“那位讓我給你帶句話,不要試圖想背叛整個衍紀世界。”渠陰面無表情。
“一邊坐吧。”鴻蒙沒多說,只是指着主臺上第三的位子。
“我只能第三?那位可不會來。”渠陰望了一眼主臺。
“難不成你還想坐我前面?”一陣破風聲,一腳把渠陰踢到了三號位子上。
“你丫偷襲!”渠陰摸着屁股從座位上爬起來。
“我不偷襲,你又打得過我?”虛無高傲的說道。
“你也要參與這次的事麼?”渠陰看着虛無。
“迷途知返,猶未晚也。”虛無自己走向一號位。
“小子,你作爲東道主,二號位就留給你了。”虛無還對着熊隱喊道。
“事情,不是這麼算的。”熊隱想想不對勁。
“哦?那你覺得怎麼算?”虛無問道。
“不知道,反正不是這麼算的。”熊隱搖搖頭。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渠陰拉住虛無。
“你想如何?”虛無甩手。
“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渠陰抓緊虛無的手問道。
“呵呵,你呀你!該殺!”虛無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冷漠的說道。
“什麼意思?”渠陰鬆開了手,默默的往後一站。
“你自己知道什麼意思。”虛無冷笑。
“好吧!我不懂你說什麼,我老老實實的坐在這,看看你們究竟搞什麼。”渠陰坐到三號位。
底下一羣人,看着上面的動靜默不作聲,因爲他們不敢。
他們可是看見鴻鈞,伏羲他們都只能坐後面,這羣人,明顯不是他們所能理解的存在。
“清揚,這,這什麼情況?”玄青顫抖着扯扯熊隱的衣袖,望着他。
“嗯,不對!”熊隱沒理玄青,只是靜靜地說道。
“你小子,還不過來坐。”虛無奸笑着。
“不對,不是這樣的。”熊隱拒絕着。
“那你說是怎樣的?”虛無翹起腿,坐在一號位。
“我……”熊隱不知道怎麼說。
“讓我來說吧!”渾厚的聲音傳入了衆人的耳朵。
“盤古!”鴻鈞,羅睺異口同聲的喊道。
他們驚訝盤古還活着,而且還出現在了這裡。
“你不是已經死在開天了麼?”守護者顯出身形。
“你們兩族自以爲能知曉一切,控制一切,殊不知還有其他未知的人物,隱藏在暗處。”盤古對着渠陰說道。
“什麼意思?”守護者越來越糊塗。
“你們背後那位,當年設計算計我,導致我隕落,要不是有人相救,我早已經成爲塵埃。”盤古望着渠陰。
“當年,是我下了詛咒,我很好奇,明明那位都已經確認你死亡消失,化爲塵埃,你怎麼還能在這?你真的是盤古?”渠陰手裡抓着一塊石牌。
“因爲有人救我,還給我寶物阻擋你們那個人的探查,所以我才能活到現在。”盤古拿出一塊令牌。
見到這令牌,熊隱先是心裡咯噔了一下,然後就發現不對了。
令牌是帝酓製造的,而帝酓已經消失不見。那這令牌應當是未來的熊隱給予盤古的,那帝酓和未來的熊隱究竟有什麼關係呢?
“這令牌,是不是元虛給你的。”熊隱只能如此問道。
“是元虛神皇尊給我的。”盤古肯定的說道。
元虛神皇尊?熊隱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這是未來的自己的名號。
這樣一來,只要解釋清楚帝酓與未來的熊隱之間的關係,就可以將事情相互聯繫到一起了。
“你們,誰解釋一下?”熊隱問道。
“我不知道。”盤古搖搖頭。
“別看我,我也不清楚。”虛無避開熊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