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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所在的小巷,屬於城市最外圍的貧民區,這裡的房子屬於城市福利性建築,由市政府建造,專門供低收入的窮人廉價租用。這樣的房子,顯然不會太大,同樣也不會太好。這裡的房子都是連成一排的,兩棟房子之間只有一牆之隔,打破牆壁就是另外一間屋子。
“神靈獻祭這種行爲,是作爲信仰者最重要的一種儀式,怎麼可能就那麼隨隨便便交給一個小混混,不來親自監督呢。”潘尼斯聽着隔壁響起的戰鬥聲,聳了聳肩,走到露娜身邊解開她的束縛,脫下風衣蓋在她的身上:“如果是你,你會做這麼蠢的事嗎?你說對不對?”
“我,我不知道啊。”露娜揪着潘尼斯的風衣,從衣服下探出頭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傷害你的幕後主使就藏在隔壁,想用這種方式瞞過我們。”潘尼斯說道:“可惜他的呼吸聲就像燈塔一樣顯眼,就差樹一個牌子寫着我在這裡了。”
露娜雖然看上去很堅強,若無其事的和潘尼斯說話,但是聽到潘尼斯說起幕後主使,風衣下的身體很明顯的在輕微顫抖:“那,那怎麼辦。”
“當然是幹掉他了。”潘尼斯拍了拍露娜的肩膀:“按理說應該讓你先離開的,但是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傷口會崩開的,還是就這麼躺着吧,我們一會就回來。”
“喂,你,你,你去哪?”露娜有些驚慌的問道。
“去隔壁幫忙啊。”潘尼斯嘆了口氣:“別害怕,這裡沒有其他敵人了,很安全。你放心吧,睡一會就好,我們很快就回來。”說着,也不等露娜再說什麼,幾步就躥到牆壁前,順着轟出的洞口鑽了進去。
鑽過洞口的第一眼,潘尼斯就看到一團巨大的火焰爆開,徹底吞噬了凱瑟琳的身影。火焰從一個紫袍法師的手掌上噴出,在空中形成一條粗大的火柱,吞噬了凱瑟琳之後勢頭不止,一直向前延伸,直到燒到了牆壁。
持續燃燒的火柱中段光芒一閃,一把細刺劍從火柱中射出,隨着細刺劍之後的是凱瑟琳快到極點的身影。衝出火柱的凱瑟琳此時看上去非常狼狽,禮服的下襬右側已經被燒燬,露出了包裹在白色絲襪中的小腿,禮服的左袖也已經消失不見,左臂從手腕到肘部的皮膚上佈滿了大片大片的焦黑傷痕,左手的兩根手指不正常的扭曲着,顯然已經摺斷。但是,即使左手近乎徹底廢掉,凱瑟琳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靜,沒有因燒傷的痛苦受到任何干擾,握劍的手沒有因爲痛苦顫抖,沒有因爲危險猶豫,一往無前的逆着火柱直刺對手。
噴發的火柱迅速消失,紫袍法師看着刺來的細劍,一抖法袍,向前邁了一步。空氣中泛起一陣波紋,法師走入波紋之中,從原地消失,自凱瑟琳背後三米的位置緩步走出。剛一走出波紋,法師便發出一聲痛哼,捂着脖子側面踉蹌的倒退了幾步,身上魔法盾張開護住了自身,鮮血順着他捂住的位置快速滲出。
“房間那麼大,你爲什麼一定要撞我呢?”潘尼斯臉上掛着很燦爛的笑容,手裡舉着一把匕首站在魔法盾的範圍之外。
兩秒鐘之前,就在紫袍法師釋放短途傳送,走入無形的波紋的同時,潘尼斯迅速閃身前進了幾步,手中高舉着從隔壁撿來的兇手用過的匕首,擺了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的站好。一秒鐘之前,紫袍法師從凱瑟琳背後的空氣中憑空出現,向前走出。腳步還沒落地,脖子便直接撞上了潘尼斯高舉的匕首,幸虧他感到危險下意識的閃避了一下,才只是在脖子側面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否則就被被匕首直接洞穿喉嚨。
“這是你走路不看路,自己不小心,不能怪我啊。”潘尼斯聳聳肩:“你撞到我,應該向我道歉纔對。”
“你怎麼知道我會傳送到這裡。”紫袍法師驚訝的第一次開口,說話的時候語氣生澀,似乎很不習慣這樣的說話方式。
“你猜。”潘尼斯咧嘴一笑,很神秘的說道:“其實我只是剛好站在這裡而已,不信的話,你再傳送一次就知道了。”
紫袍法師沒有再說話,只是目光陰狠的盯着潘尼斯。
“看起來,你很少跟人單獨戰鬥吧。”潘尼斯看紫袍法師沒有接他的話,只好訕笑着放下一直舉着的匕首,若無其事的說道:“能看出來,實在太缺乏經驗了。我如果是你,我就不會這樣盯着別人看。”
紫袍法師一愣,跟着就聽見背後一陣類似布帛撕裂般的聲音響起。被他忽略了的凱瑟琳再次用無畏衝鋒衝向他背後,刺劍直指他的後腦。尖銳的刺劍閃動着鬥氣的光輝,正面撞上了法師的魔法護盾。臨時張開的淡藍色的魔法護盾在充滿穿透力鬥氣的刺劍刺擊下向內凹陷變形,在刺劍耗盡了幾乎全部的衝擊力之後,護盾終於無法支撐,消散在空中。
護盾消散的瞬間,凱瑟琳沒有任何停頓,近乎燒焦的左手握緊成拳,一拳砸向法師的後腦。與此同時,正面的潘尼斯腳步滑動,身形迎着法師的目光急速的畫了一個弧線,從側面迅速接近,匕首在指尖若隱若現,猶如毒蛇的尖牙。
法師冷哼一聲,真正的護盾隨着意念張開,醒目的藍色護盾近乎實質般的圍繞在法師的身周,強力的護盾讓潘尼斯和凱瑟琳的衝擊好像撞上了一堵厚實的牆壁,巨大的反震力讓兩個人被直接彈出幾米的距離,在地上連續打了好幾個滾才化解了這股力量。
“嘿嘿嘿嘿。”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迅速站起身重新進入戒備狀態的潘尼斯並沒有因爲攻擊的失敗而沮喪,反而很開心的笑了。紫袍的法師也沒有再繼續攻擊,緊咬着牙瞪着已經湊到一起的兩人。
“你終於動用了真正的力量啊。”潘尼斯詭異的笑着:“你猜,感覺到領地的腹地內部爆發了傳奇階的戰鬥能量,奧丁會在多久以後趕過來察看情況呢?”
“你可以再繼續。”一直默不作聲發起攻擊的凱瑟琳終於開口了:“賭一賭是不是能及時殺死我們。”
“是啊,我覺得也許還來得及。”匕首在潘尼斯的指尖翻飛,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要不要試試呢?”
“哼哼。”紫袍法師冷笑,目光轉向凱瑟琳:“只是黃金階的守護騎士而已,居然在不帶盾的情況下可以硬抗我的三個魔法,不得不承認,小看你了。”
凱瑟琳左臂無力的下垂,焦黑的皮膚上撕開了一道道裂口,露出裡面鮮紅的血肉,血液和組織液從裂口中滲出,順着碳化的皮膚點點滴滴落在地面。聽到紫袍法師的話,凱瑟琳神色如常的淡淡微笑,右手握劍舉在面前,細劍的劍身正對眉心,行了一禮:“我承認,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如果你願意繼續,我們也絕不會後退半步。”
“這次算你們贏了。”紫袍法師輕輕撫摸着右手的食指,刻印着枯骨的戒指開始閃動着魔法的光輝:“不過,我記住你們了,你們破壞了吾神的祭禮,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你們最好祈禱以後不要再遇到我,否則……嘿嘿。”
“嘿嘿,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潘尼斯拋弄着手裡的匕首,冷笑着說道。
隨着紫袍法師手指上的戒指越來越亮,一個由光線構成的複雜的遠程傳送法陣出現在他的腳下:“走着瞧吧。”
法陣啓動的同時,房間的牆壁上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小洞,跟着整個牆壁無聲無息的化作無數粉末,露出了外面的街道。正在變淡的紫袍法師左手突然毫無徵兆的被炸得粉碎,最後在房間裡留下的是一聲驚呼。
“活該。”潘尼斯嗤笑一聲:“要逃跑還不趕快逃,還那麼多廢話,死了也不會有人可惜你的,白癡。”
一直站的筆直的凱瑟琳看到法師終於逃走了,身體開始搖晃,踉嗆着後退了幾步,直接在地面上坐倒,喘息着說道:“總算走了,居然活下來了,是會長來了嗎?”
“是他的箭。”潘尼斯點點頭:“他本人應該追下去了,不過,看這個人早有準備,他恐怕很難追上。你怎麼樣,還能堅持嗎?”
“還好,死不了。”凱瑟琳把刺劍丟到一旁,擦了一把帶着灰黑的汗水,在臉上留下了幾道黑乎乎的指印:“真是見鬼了,誰能知道這裡居然藏着一個傳奇。幸虧他開始怕被會長他們發現,有所顧忌不敢全力攻擊,否則我恐怕已經死了吧。”
“死不了。你專精防禦守護的鬥氣,就算對上傳奇階的魔法攻擊也能支持一陣的。”潘尼斯半跪在凱瑟琳身邊,輕輕的託着凱瑟琳焦黑的左手仔細查看:“還好,沒有太大問題,只是外部燒傷,去生命神殿治療一下就好。”
“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莫名其妙的差點死掉。”凱瑟琳扶着潘尼斯的手臂,雙腿顫抖着勉強站起身,顫顫巍巍的向通往隔壁的洞口走去:“而且最後也沒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用不着弄清楚啦,剩下的事交給奧丁他們自己解決。”潘尼斯撇撇嘴:“咱們就沒必要繼續做白工了。”
“你這個傢伙啊。”凱瑟琳噗嗤一笑,搖搖頭說道:“就算做了好事,也一定要說些奇怪的話嗎?”
“呀,凱瑟琳姐姐,你怎麼傷成這樣。”隔壁傳來了露娜略帶着恐懼的驚呼聲。
“沒關係,只是一些小傷,每天都免不了的,哈哈,習慣了。不用害怕啦,小露娜,你可以放心的回家了。”凱瑟琳柔聲安慰。
“小傷,小傷。”潘尼斯有些不滿的小聲嘀咕:“八成熟也算是小傷嗎?還每天都免不了,說謊也要有個限度啊,難道你已經把被人打個半死當做每天的日常了嗎?你是騎士啊少女,你不是沙袋啊。”
化爲粉末的牆壁外,傳來了姍姍來遲的城衛隊員凌亂的奔跑聲。遠方,三輪明月懸掛在蒼穹之上,靜靜的照耀着夜幕下的知識之都。
這裡,只是知識之都的一角,這裡發生的事故,也只是知識之都幾百年的歷史中一個極不起眼的小插曲。
這天,只是奈莉冒險團的日常生活中平平常常的一天,這天發生的故事,也只是奈莉冒險團危險而又多姿多彩的日常生活中一段平平常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