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你,求你了。”那察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說。
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在曼谷市最有錢的傢伙竟然看到眼前的這個斷腿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害怕?
他到底是誰?
這麼的牛逼?
卻說那大胖子察燦在那嗷嗷的叫,可是那斷腿男人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手中的匕首冷冷的舉了起來,突然狠狠的向着那察燦的手臂扎去。
卻說那察燦嗷嗷的大叫,整條膀子都在那顫抖,卻硬是不敢動一下。
嗖的一下子。
只見那在空中的匕首狠狠的紮了下來。
那察燦啊的一聲大叫。
只聽砰的一聲,匕首狠狠的紮在了眼前的桌子上,僅僅離那大胖子察燦的手指僅差一個手指的距離,狠狠的紮在了桌子上。
那察燦還以爲匕首紮在自己的手上大叫出聲,當叫過之後,發現手臂一點也不痛,這才慢慢的張開了眼睛看着眼前還在那搖晃着的匕首。
“大哥,謝你,謝謝你。”只聽那察燦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笑着道說,整張臉一下子開心起來。
只見斷腿的男人冷哼一聲道說:“算了,我也不要你一隻手了。”
“謝大哥,謝謝大哥。”只聽胖子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
他開心高興。
只聽斷腿的男人突然道說:“素素已經來到了曼谷市,這事你知道麼?”
隨着他那冰冷的聲音說出,那察燦頓時一愣,趕緊的點頭。
“知道,知道,我聽人說了。”
“恩,我之所以來這,是因爲30年前的舊事。”只聽那斷腿男人突然眼睛望着窗外道說。那雙霸氣如皇的眸子裡所散發出來的光芒猶如一座懷舊的燈塔在感慨往事一般。
旁邊的胖子一愣,眨了眨眼睛。
“30年前的舊事?大哥,你說的是——”他的話語沒有說完,但是那雙眼睛裡確實滿眼的不敢相信。
“你們三個先出去。”只聽胖子察燦這時候趕緊對着身邊的三個保鏢道說。
那三個保鏢愣了愣,接着點了點頭向着客廳外走了出去。
“還有你,給我滾出去。”只聽胖子察燦猛的扭頭對着那邊早已經嚇得花容失色,一張俏臉煞白穿着一身透明黑色廝絲紗的女人道說。
那女子眼眸裡邊含着一絲委屈,不明白是咋回事。
“還不滾?”突聽那察燦一聲大吼道說。
在說完之後,那女子趕緊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此刻偌大的客廳內,只剩下了斷腿男人還有站在他後面的一動不動的猛男,靜靜的站在那裡。
只見胖子察燦趕緊去泡了一杯咖啡端了過啦,放在老大的面前。
“大哥,30年前的舊事?怎麼現在要提呢?”他不解的望着眼前的斷腿男人問道說。
只聽斷腿的男人冷笑一聲道說:“你以爲,往事就那麼容易磨滅麼?”
“我的恨,我的仇都還沒有報呢,這仇,這恨,現在就是我要報的時候了。”只聽他突然怒吼道說。
旁邊的察燦一句話也不敢說。
砰的一聲。
只見眼前的斷腿男子猛的一把把那隻斷腳給一下子放在了眼前的紅木紫檀桌子上。
刷的一下子軒開褲腿,只見他的一條腿竟然是假肢。
在這猛的把自己的那條假肢給擺在眼前的察燦面前之後,只聽斷腿男人臉上涌現出無盡的憤怒。
“這條腿,我一定要要回來,不故一切。”只聽他的聲音就好似一把冰冷的刀一個字一個字的道說。
旁邊的察燦大氣不敢出一個。
只見那斷腿霸氣男人慢慢的把自己的那條假肢給放下來。
“知道麼?他的人已經潛伏到泰國了,而且已經與我的人動過幾次手了。”只聽斷腿男人突然慢慢的道說。
“啊?你是說納蘭孟雄的人過來了?難道他還想捉你?”只聽察燦帶着一抹不敢相信的意味道說。
納蘭孟雄?
不就是納蘭幽若的父親麼?不就是野司軍區的總指揮官麼?
斷腿男人怎麼會與納蘭孟雄有這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呢?
難道說,他,他是毒皇?
不錯。
眼前的這個斷腿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泰國黑道世界的霸主,毒皇。
“他肯定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隨着毒皇慢慢的說完,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那股笑,笑的如此的淫邪。
在隨着他說完之後,旁邊的察燦一愣。
“大哥,當年的事情不是已經完了麼?他怎麼還會找到泰國?”只聽那察燦不理解的道說。
“不會完,永遠都不會結束,除非他不要他女兒的那條命。”
只聽毒皇突然仰天長嘯起來。
在那察燦聽完之後,更是納悶,納蘭孟雄的女兒的命?什麼意思?難道大哥抓到了他的女兒?
“大哥,你不會是把納蘭孟雄的女兒給抓住了吧?”只聽察燦道說。
那毒皇慢慢的轉過臉來,笑道說:“抓他的女兒?哼,我毒皇還用不着這麼卑鄙的手段,我只是把他女兒的一條命用來補償的我的一條腿而已。”
那察燦一臉的茫然。
“納蘭孟雄啊納蘭孟雄,除非你敢來找我,要不然我讓你女兒一輩子三魂七魄不得歸位,永遠當一隻孤魂野鬼,有親不能認,有愛不能愛!”
只聽毒皇冷冷的道說。
那邊的察燦不明白眼前的大哥到底說的什麼,他只知道,當年跟着大哥義氣進攻華夏的時候,那個華夏國野司軍區的總司令開着一輛坦克,帶着軍隊把他們給趕出國內,而且還一直殺到了曼谷的邊境,要不是當時因爲國際條約的緣故,估計很快就會直直的把那毒皇給抓着,幸虧當時國際關係比較緊張,所以那納蘭孟雄不得已才退了回來。
那一戰,可謂是毒皇大敗,過去的牛逼人物基本上都在那一役之後,全軍覆沒,只有幾個威武的猛人安全的退了回來。
在那一戰之後,對於眼前的大哥毒皇來說,也是元氣大傷,而且他的一條腿被納蘭孟雄當時一槍給打中,因爲拖的時間太長的緣故,沒辦法只能截肢,也從那開始,兩人這番恨也一直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