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後是一張辦公桌,只見那辦公桌前面所坐着的魁梧黝黑男人,便是這次鬼蹤行動中得總指揮,曾經的反恐隊長,嚴寬。
“有重要的消息。”只聽眼前的穿着灰色西裝戴着金絲眼鏡的男子望了一眼眼前的冷豔女子在那道說。
那冷豔高挑的女子,沒有說話,只是把身體望邊上移了移,然後讓他過去。
“嚴隊長,這些是今天早上傳過來的照片,那蕭家還有謝家的人此刻已經全部的回到了各自的城市,只不過他們的女兒還留在這裡。”只聽眼前的穿着灰色西裝戴着金絲眼鏡的男子一邊在那說一邊遞過手中的檔案袋。
“哦?這麼早就都回去了?”只聽那個膚色黝黑的嚴隊長在那接過眼前的檔案袋在那道說。
說完便伸手去看那裡邊今早才傳過來的照片。
隨着眼前的照片拿出來之後,那嚴寬就在那一張一張的看着。
只見那些照片照的正是那今天早上那楊華與納蘭孟雄以及那謝曉天還有穆天嬌他們告別時候的照片。
照片的角度照的很是清晰,可以看得出來,當時再拍攝的時候應該離的很近。
居然沒有被楊華還有納蘭孟雄他們一幫人給看出來?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眼前的照片幾乎連楊華的每一個動作都拍得很是清楚,而且一張一張的。
從楊華下樓到那希爾頓酒店的大廳到最後與謝家還有那蕭家告別的照片幾乎全部都有。
那嚴隊長就在那一張一張的看着。
每一張照片都是看得非常的仔細,好像他要找到什麼似的。
突然他得目光突然猛地一陣抽噎。
整個人在隨着眼睛中得光芒猛烈的劇變的時候,看的那站在他身前的灰衣服男子一陣納悶。
那嚴隊長到底看到了什麼?竟然會有如此驚駭的表情?
那眼前的穿着灰色西裝的男子不僅在那納悶的驚歎道說。
“嚴隊長,怎麼了?”只聽眼前的他禁不住的在那問道說。
隨着他問出口之後,那眼前的嚴寬呢?確實沒有理會他,那雙犀利的跟毒蛇一般的眼睛仍舊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那張照片上得某個人。
“他竟然在這裡?”突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一下子從眼前的嚴寬的嘴裡給冒了出來。
隨着他說之後,那眼前的穿着灰色西裝的男人不僅一愣。
嚴隊長說的是誰?
他不僅向前走了兩步。
“嚴隊長,你說的是誰?”
只見眼前的嚴寬呢?眉宇之間好似遇到了極大的事情一般在那裡深深的皺着眉頭,一副大事不好的樣子。
再仔細一看他手上的照片,只見那張照片上,顯示的不是楊華,也不是納蘭孟雄,更不是謝家的人,而是穆天嬌的背影還有一個緊緊跟在穆天嬌身後的男子。
那男子只照住了一張側臉,但仍然能看清楚他那棱角分明的臉龐。
那嚴隊長此刻不就是把眼睛緊緊的投在眼前的那穆天嬌身後的那個男人的身上麼?
難道嚴隊長是對那個跟在穆天嬌身後應該是保鏢的那個傢伙另眼相看?
他猜得一點也沒有錯。
眼前的嚴寬就是把眼睛給投注在那眼前的替穆天嬌開車的司機的臉上。
“你可知道他是誰?”突然只聽眼前的嚴寬突然擡頭望着眼前的灰衣服男人道說。
那穿着灰色西裝的男子,看着那嚴寬認真的表情,趕緊的搖了搖頭。
“不認識,不過看樣子只不過是那穆天嬌手下的保鏢。”
“他會做保鏢?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只聽嚴寬突然冷笑起來。
他的笑,笑的眼前的穿着灰色西裝的傢伙只納悶。
嚴隊長今天是怎麼了?難道那傢伙不是保鏢?還是什麼牛逼人物?
其實他猜得一點也不錯,不是簡單的牛逼人物,而是非常非常牛逼的人物。
“你不認識他也是正常的事情,因爲你之前在國防部做文職。但是我以前可是和他不止打過一次交道、”只聽嚴寬突然冷冷道說。
那穿着灰色西裝的男人當然知道,這眼前的猛人是之前反恐部隊的領頭的。難道說那傢伙還是個恐怖分子?
這一下讓他鬱悶了。
“嚴隊,他是誰?”
“他?曾經橫行東南亞一帶的金牌殺手,在金榜殺手排行榜中排名第七,外號莊子!”只聽眼前的嚴寬一下子把那個跟在穆天嬌身邊的沉默司機的名字給說了出來。
“莊子?好古怪的名字?”只聽眼前的穿着灰色西裝的男子難以置信的眨着眼睛望着那張照片上,露出了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在那道說。
“他可不止名字古怪,做事更加的古怪,十年前,他就已經橫行國際,曾經在哥倫比亞的時候,我與他見過一面,雖然僅僅一面,但是我卻一輩子難以忘記他得那張沉着的臉。就是他,莊子!”
只聽嚴寬突然緊緊的握緊拳頭道說。
手臂上得青筋不知道爲何全部的暴起,在那眼睛死盯盯的盯着眼前的相片。
“他是橫行東南亞一帶的金牌殺手?而且還在金榜殺手排行榜佔第一的人?”眼前穿着灰色西裝的男子有些難以置信。
“百分之百是他,他就算化成灰我也會認識他。”只聽那嚴寬斬釘截鐵的在那道說。
隨着他說完之後,那穿着灰色西裝的傢伙納悶道說:“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他這麼的來頭,怎麼會突然一下子變成了,穆天嬌的保鏢?”
“即便那蕭家有錢,但還不至於牛逼到把橫行東南亞的金牌殺手僱來當保鏢的份上吧?”只聽眼前的穿着灰色西裝的男人在那道說。
那嚴寬也是緊縮着眉頭,猶豫了起來。
是啊,他怎麼會突然回來了?
“自從十年前我見過他一面之後,就從來再也不知道他得消息,而且更加意外的是,當時橫行國際的金牌殺手榜第七的人物就好像一瞬間消失了一般,一夜之間變得沒有了蹤影,當時很多國際大亨爲了找尋他,不惜花重金,可惜他的人卻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