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以爲他開玩笑的時候,他卻說,我剛纔的兄弟的命已經全部獻給了他們,之所以不殺我,是因爲留着我還有用處。”
“我當時才明白,我那6個兄弟是怎麼死的,原來全部是他殺的。”
“後來我就問他,我該怎麼做?他說,現在我已經是他的奴隸,看在我獻祭6個兄弟的份上,就答應幫我做一件事,這也是因爲怕我不相信。所以他才這麼做。”
“當時你也知道,逼我到這種絕路上的不是別人,正是納蘭孟雄,所以我就狠他,我說讓納蘭孟雄的親人全部給我死,他聽到之後笑了,他說有一種方法比死還要痛苦,那種方法就是生不如死。”
“我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告訴我說,用血咒,一個黑巫族最毒的一個詛咒。附加到納蘭孟雄的親人身上,一旦血咒施展開來之後,他的命就不是他自己,而是掌控在黑巫族的手裡邊。”只聽毒皇慢慢的將所有的一切給講了出來。
慢慢聽着的素素完全的愣住了。
她沒有想到黑巫族真的存在?
而且萬沒有想到自己一直高高在上,敬仰猶如神明的父親竟然也在這樣卑微的活着?
黑巫族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那個靈魂的契約到底是怎麼回事?迷霧鬼林裡邊到底隱藏着什麼樣的邪惡,她當然都不知道。
“爸,你是說黑巫族的人害死了納蘭孟雄的其中一個女兒?”只聽素素捋了捋頭緒之後,驚訝道說。
只聽毒皇慢慢的仰着那張臉道說:“也可以這麼說,但是我能告訴你的是,其實他的女兒還沒有死,只不過是中了黑巫族的血咒,但是也離死不遠了。”毒皇笑了起來。
“爲了報仇,我會不惜一切。”
“納蘭孟雄,我要讓你這輩子親眼看到你兩個女兒一個一個是怎麼死的。”隨着淒厲的吼聲從那毒皇的嘴裡說出,旁邊站着的素素看着自己的父親那一瞬間只感覺變了一個人,好似惡魔。
她沒有敢說話,整個人渾身冰冷的站在那裡。
毒皇慢慢的轉過眼睛望着女兒:“你不要怕,這件事情很快就結束了,所有的仇恨很快就會沒了。”
他伸出一隻手試圖去握自己女兒的手臂,可是當手臂擡起來的時候,素素卻手指顫抖着縮了回去。
毒皇的臉上驀地出現一股痛苦之色。
只見素素望着眼前的毒皇,眼眸裡出現一股害怕,驚恐。
“爸,我怕你。”
——
泰國邊境。
一艘巨大的貨輪慢慢的向着曼谷邊境停靠過去。
只見眼前的這艘貨輪上面裝載的大部分是商貨用品,在船頭的地方只見站着兩個穿着水手一般服飾的男子。
膚色黝黑剛健,身材魁梧健碩,筆直的站立在那裡。
扎眼一看,這兩人好似不像是運貨的船伕,倒好像是一個個軍人一般,那站姿,還有那筆直的腰桿。
若是你仔細去看的話,你會看到他們兩人的手掌心全部是訓練所磨出來的老繭,厚重結實。
卻說眼前的大貨輪總共有三層之高,下面還有一個巨大的貨倉。
在貨輪快要到達那曼谷邊境的時候,只見其中一個穿着一件短袖的健碩男子,向着貨倉那裡跑了過去。
在快到貨倉的時候,只見幾個人影慢慢的從貨倉內走了出來。
最前面的一個身材高大之極,肩膀頭子寬厚如山,整個腰際更是筆直,昂首闊步從裡邊大步而出,。
一張帶着極具威嚴的臉上,含着一股王者之氣,霸氣絕倫,雖然身上穿着的是一身的普通衣服,但是仍難以掩飾他整個人所給人一種王者之氣。
濃粗的黑眉下面是一雙滄桑的雙眼,眨着望着眼前的曼谷邊境。
在他的身後跟着的是一個很沉默的男子,腳步不離他三步之外,一張臉很man,很男人。
在另外的一邊同樣站着的五個相貌剛健的男子,這些個威武漢子看似基本上都是一樣,平頭,剛健,就連膚色都是基本是如出一轍,黑黝黝的。
“司令。到了!”突聽一個聲音從前面站着的男子嘴裡說了出來。
在他猛的說出來這句話之後,那在他面前站着的魁梧高大男子突然眼睛一瞪。”
“還記不住改口啊?”一聲冷喝從整個威嚴霸氣的男人嘴裡吼了出來。
“是,我馬上改!”
那前面的男子頓時臉色發白急道說。
眼前的威嚴男子沒有再搭理他凝神望着遠處。
卻說他是誰?
被人稱爲司令?
不錯,他就是野司軍區的總司令,納蘭孟雄。眼下這個猛人剛剛從中央軍區回來,就趕緊向着曼谷這邊趕來,因爲發回去的電報說,楊華他們在曼谷一切都不順利,而且最要命的是毒皇來了。
站在他身後一直不離他三步之遠的便是野司軍區的一等一的猛人,索爾倫。
後面的是野司軍區專門挑出來的拔尖兵。
而且不僅納蘭孟雄他們這邊都趕來了,而且還有一幫人也從另外的地方趕來。
此刻只見眼前的納蘭孟雄眼睛眺望着快要靠岸的碼頭,嘴裡突然喃喃道說:“又來泰國了。”
聲音裡帶着一股莫大的失落與感慨。
旁邊靜靜的站着幾個手下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聯繫到楊華他們沒有?”只聽納蘭孟雄突然轉過頭對着身後的一個當兵的道說。
在隨着他一聲吼出之後,那背後的其中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立正道說:“還沒有。”
“從昨天中午到現在一直沒有能聯繫上、”他筆直的站在那裡道說。
隨着他說完之後,那納蘭孟雄的一張臉突然變了顏色。
“他們不會出事了吧?”納蘭孟雄嘴裡喃喃的說,同時一對拳頭狠狠的攥着。
“通知在曼谷的人,我要儘快知道嫣然還有楊華他們所有人的消息。”只聽納蘭孟雄一聲大吼道說。
身後的當兵的,立即立正道說:“是。”
接着便飛快的向着船艙裡邊跑去。
一邊的納蘭孟雄駐足着船頭,眼睛森冷的望着前面,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