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眼前的嫣然點了點頭。
“我見到仇人了。”
“好!”
“見到他就好!記着,他就是害你妹妹的兇手,也是入侵我華夏國的敵人!”
“誰敢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一聲爆烈含着威武霸氣的聲音從那眼前的納蘭孟雄嘴裡說了出來。
一旁的野戰隊成員還有楊華他們在聽到納蘭孟雄說出這樣的話語之後,不僅一個個都是熱血沸騰,站在那裡。
“楊華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知道麼?今晚其實我們差點就把你們給救出來了,可惜遺憾的是,卻半途而廢了,”納蘭孟雄想到自己不得已丟掉的兩個戰友無奈的道說。
聽到納蘭孟雄這麼說之後的楊華想了想道說:“也沒什麼。”
楊華當然不願意提及那素素的事情。
一邊的納蘭嫣然看出來楊華的心思,對着自己的父親道說:“爸,不早了,你讓我們休息一下吧,我們被關押了2天,一直被吊在那裡,說實話,都挺苦的。”
只聽一邊的納蘭嫣然道說。
納蘭孟雄點了點頭。
“恩,好的,你們都趕緊去休息一下吧。這裡的房子雖然不好,但是房間卻是挺多,你們自己找地方先休息一下,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
隨着納蘭孟雄他們說完之後,屋子裡邊的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只見楊華這會眼睛眨着倒是望着一邊一身布衣的鐘天道。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有點事跟鍾老說一下。”楊華轉過頭對着身後的南希還有兄弟們道說。
兄弟們想了想,一個個的點了點頭。
都各自向着外面的地方走去。
旁邊的納蘭嫣然眼睛眨着望了楊華一眼,然後也退了出去。
此刻的房間內,唯獨就剩下了楊華還有鍾老,以及納蘭孟雄三個人。
“你們有事?”一邊的納蘭孟雄擡起一雙眼睛望着兩人問道說。
只見楊華沒有說話。
一邊的鐘老倒是微微的眯着眼睛,然後慢慢的走了過去,坐在了一邊的一張椅子上,慢慢道說:“有!”
“而且是大事。”只聽鍾老突然道說。
隨着他說,那納蘭孟雄猛的一怔,眨着眼睛望了望眼前的楊華。
只見楊華也是沉着一張臉,走了過去。
“到底是什麼大事?我怎麼都不知道?”只聽納蘭孟雄急問道說。
“關於幽若的。”只聽楊華慢慢的說出口道說。
在猛的聽到楊華這麼說之後,一邊的納蘭孟雄一下子愣了。
“什麼意思?幽若怎麼了?”他的雙眼暴睜道說。
對於自己對小女兒納蘭幽若的疼愛,可以說,沒有人能比得上,所以這會在猛的聽到楊華這麼說之後是相當的驚訝。
只見楊華慢慢的道說:“是這樣的,在我之前沒有來曼谷之前,我一直能在心底裡邊感應到幽若,可是現在?自從我到了曼谷之後,我從內心裡邊越來越不能感覺到她了,就好像她消失了一般——很少再出現了。”
在隨着他說完之後,納蘭孟雄大驚起來。
誰都知道,幽若的靈魂是寄宿在楊華的身體內,當然也只有楊華才能感覺的到。
倘若現在說連楊華都感覺不到幽若的存在話,那豈不是說幽若的靈魂消失了?
“她的靈魂不是消失了,而是本身的魂力越來越少了。”只聽那鍾天道突然道說。
“魂力?”
納蘭孟雄還有楊華一同不僅大驚起來。
“不錯。是魂力!”
“人的身體內含有三魂七魄,倘若一個人身上的三魂七魄都沒有自然力的情況下,就當然是如同死人一般。”
“人之所以活着就本身依靠的強大的魂力,還有自己的身體情況。”
“現在的幽若大家都知道,身體自然是完好無損,健健康康,可唯獨這魂力在不斷的減少,當然這一大部分因素還是因爲你的緣故,她的靈魂附加在你的身上之後,纔會變的越來越少,所以這一切還得看你。”只聽鍾老慢慢的跟眼前的納蘭孟雄還有楊華解釋道說。
楊華怔在那裡。
雙拳緊緊的攥着,從胳膊處暴露出的青筋更是起伏不斷。
心裡是對自己恨,無與倫比的恨。
要不是他的緣故,幽若會成爲現在這樣的狀況麼?
他心裡自責,可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那怎麼辦?鍾老?我要是死了,幽若會不會活?”只聽楊華激動的道說。
一邊的納蘭孟雄雖然是戰爭狂人,但是對於這種靈魂,魂魄,這種虛無縹緲的辦法也是一點都沒有。
只聽鍾老道說:“你可不能死!你要知道,你現在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你身上揹負着另外一個靈魂,你如果死了,那麼幽若也會死,所以誰死,你都不能死,你一死,就是兩條命。”只聽眼前的鐘老道說。
“可是——”楊華想說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卻硬是說不出來,跟那句話恰在嗓子眼一樣。
“沒有可是,知道麼?你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加快時間找到黑巫族,然後逼他們解除身上的血咒,只有解除了血咒之後,幽若的靈魂才能夠得到解脫,你明白了麼?”只聽鍾老望着眼前的楊華道說。
楊華慎重的點了點頭,赤紅着一張臉道說:“我一定要找到黑巫族。”
他攥着拳頭血紅着雙眼道說。
一旁的納蘭孟雄望着楊華,伸出一雙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上,鼓勵他一下。
只聽鍾天道繼續道說:“現在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了,不能再拖了。”
“楊華,你的聚魂鐲呢?”只聽鍾老在說完之後,突然望着眼前的楊華問道說。
隨着他說,楊華趕緊從最貼身的口袋裡,取出聚魂鐲,那個鐲子一直以來都保存在他的身上,一直沒有離開過。
拿出來之後只見本身通體透亮的聚魂鐲這時候不知道爲何,那中間有着一條黑絲,只見裡邊黑絲像是一條蟲子一般在聚魂鐲裡邊。
只見在楊華慢慢的伸出手把眼前的聚魂鐲給遞到了那鍾天道手裡的時候,只見鍾老的一張臉難看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