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爵夜總會已經重新的開門了。
自從上次出了警察那次出事之後,豪爵不但人數不減,而且晚上來玩的反而更多,因爲他們都看到了三爺的勢力。
而楊華還有大壯也已經繼續呆在了豪爵。
上次那會的事情讓楊華親身明白,三爺的不簡單,還有豹子,雖然他一直未跟豹子動過手,可是他明白,那個安靜的幾乎讓人窒息的男子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像他們那種人,不說話,只做事的人,可怕。
在酒吧重新營業的第二天,三爺就親自過來,帶着楊華還有大壯又吃了一次飯。
吃飯的時候,三爺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楊華你受過特種訓練對麼?”三爺的話沒有一點後退的餘地。
楊華的內心震了一下,看了一眼坐在他前木訥的豹子,笑了一下說道:“也算差不多吧,我以前在監獄裡,跟我睡一起的正好是個退伍的軍人,所以就隨便教了我點。”
三爺哈哈笑說:“怪不得,怪不得。”
自從楊華接了豪爵夜總會的場子之後,果真這麼多天鬧事的人少了很多,而他們當然也難得清閒。
有時候,楊華會詢問這裡的老服務員會向他們打聽有關三爺的事蹟,有時候也會聽小時跟他講一些東陵市的內幕消息。
從他們嘴中所得知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爺那老傢伙還真是一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自從三爺十幾年前,下水之後,之所以能在東陵市如魚得水,也不光是靠着一幫兄弟沒頭沒腦的拼殺出來的,大部分靠的是,三爺的腦子,和他爲人的奸詐,聽那老服務員講,以前的三爺曾經把一個合作幾次的同夥給活活整死,而且最後把那個合夥人的家業全部給收服了。
看來心狠手辣三爺這座大廟,果真不是一盞容易待的廟。
——
今天的楊華因爲有事所以很晚纔到了豪爵夜總會。
當他和大壯到了豪爵夜總會門口的時候,竟然發現一輛原本應該停在停車場位置的豪華跑車,此刻卻停在了豪爵夜總會的門口。
走到夜總會門口,門童笑盈盈的喊說:“華哥,來了啊。”
楊華點了應了一聲,用手指着外面那輛流線型的跑車說道:“怎麼不把那輛車停到停車場啊?”
那門童苦笑了一聲說道:“華哥,那車是蕭家的車。”
門童的聲音裡滿含這對他口中的蕭家一副自低身份的感覺。
“蕭家?”楊華喃喃重複了一遍。說實在的,對於東陵市楊華雖然來了快倆月的時間,其實並不是很瞭解。
“華哥你不知道?”門童似乎很詫異,張大嘴巴望着楊華問。
楊華沒有啃聲,道:“不管誰家的,都停到停車場,出事找我。”楊華拋下了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身子已經進了豪爵。,
豪爵仍如一往的熱鬧。
楊華來了之後,就徑直奔到桌球室,這麼多天了,唯一迷上的就是斯諾克。
“小耀,咱們昨天還沒有分輸贏,今天接着再來一把?”只聽進了門的楊華便笑着對着正在那擺球的小耀說道。
小耀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說:“華哥,你進步的比我當年還快,我估計要不了倆月,我就打不過你了。”只聽連這個專業級別的人都說。
楊華哈哈一笑:“謙虛了吧,我知道你那都是讓着我,是不想讓出醜。”
“真沒有,華哥,我說的是真的。”小耀好似很真的說。
其實楊華也心裡明白,這麼多天了,他確實只要沒事幹,就呆在桌球旁跟着小耀練球,而那小耀也好,一直一點一點把最基本的,怎麼打球,怎麼樣走位,以及,高位球,低位球,迴旋球,力度怎麼控制,等等一些所有身上的一切東西全部傾囊傳授給楊華。
楊華當聽了小耀給自己說的桌球的技巧之後,他恍然才明白,原來自己以前那不叫打球,那叫瞎打球。
這麼多天的練習,剛開始一直練一點機會都沒有的楊華現在已經能讓小耀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因爲一不留意,這小子就有可能一直的給你造障礙。
現在對於楊華來說,現在雖然技術上還沒有太嫺熟,唯一能與小耀周旋的便是戰術。
兩人苦戰了三局,最後楊華雖然僥倖贏了一局,但還是心中滿意,畢竟以前自己練夠格的資格都沒有。
“華哥,你進步的越來越快了。”小耀無法想象的說。在小耀的眼裡,楊華簡直成了他的偶像,雖然現在還打不過他,但是從戰術上看,那小子要超過自己,預計不會再過兩個月。
而且最要命的是,小耀不得不佩服那楊華的眼光,玩斯諾克本身若果是實力相當的兩個人,那麼玩起來的話,必然玩的就是心機,與城府,從楊華的打球上看,小耀不得不承認面前這個叫華哥的傢伙,以後絕對不是一個一般人。
當兩人再進行到第四局的時候,小五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了上來。
“華哥,、一樓包廂有人鬧事。”只聽小五說道。
楊華一愣,放下球杆便問說:“誰啊?”
“蕭家的人。”小時說道。
楊華一愣暗歎說道:“怎麼又是蕭家的人?小五,那蕭家在東陵市是什麼樣的人?“不明白的楊華望着小五問說。
小五眼睛睜得老大:“華哥,你不知道東陵市最有錢,有勢的就是蕭家啊?”
說實話,楊華不知道。
“走,下去看看。”說完便快速的望樓下走去。
身後的大壯還有小時一起跟了上來。
一樓的地方是舞廳,在裡邊則是包廂。
楊華下了一樓,便徑直朝着裡邊走去。
只見本來都有些清靜的包廂內,此刻缺見過道上圍着一羣身穿名牌的紈絝子弟,正在那大聲對着本來豪爵夜總會內保的一個人嚷。
“她今天要是不把這瓶酒給老子喝了,我就砸你場子。”只見其中一個頭發稍微有些長,長相帥氣,但眉宇之間卻有一股橫行霸道的長髮青年說道。
“是啊,要不,就讓她爲我們兄弟一個人吹一次蕭,咱們這事就算完了。”另外一個說道。
只見在這幾個紈絝子弟的中間圍着一個頭發稍微有些凌亂,衣衫不整的一個女服務員,此刻那女服務員已經嚇得流出了淚,本來嬌豔欲滴的小臉此刻卻看起來楚楚可憐,在地上一灘水裡面坐着。本來穿着短裙的她,這時坐在冰冷的水裡,也一動不動。在那抽噎這。
“怎麼了?”只聽一個很男人的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
幾個紈絝子弟一起扭過頭去。
“華哥。”那女孩泣不成聲的對着已經走到面前的楊華哭着喊道。
只見站在幾個紈絝子弟的楊華,後面跟着一臉傻呵呵的大壯還有小時。身後還跟着五六個看場子的。
“你是誰啊?”其中一個紈絝子弟,面紅齒白,長相最帥的高個子不屑的望着楊華說道。這傢伙看起來確實很帥,對於一般的小女生他肯定擠個眼就能讓那些女孩激動的亂蹦,只不過唯一的遺憾就是在那張帥氣的臉上卻多了份狂妄自大的表情。
“我是這裡的負責人。”只聽楊華望着他淡淡的說。
“你算什麼東西?負責人就了不起啊?”另外剛纔那個長髮青年罵說,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倒是囂張的很。
楊華沒有理會他,對於瘋狗一樣的傢伙,楊華不願意搭理他,只是淡淡的說:“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就是能不能先讓她坐起來?”楊華一隻手指着坐在有些溼了的地上的女服務員說。
“不可能。老子心情好讓她陪會酒她還在我這裝嫩,把酒全部弄倒在了地上,你說我能讓她起來麼?”那長髮青年猖獗的說。
楊華已經聽明白大致是怎麼回事。
“那你們想怎麼辦?”不想在自己場子裡鬧事的楊華冷漠的說。
那幾個玩紈絝子弟,一看楊華說話,就知道這傢伙原來是個草包,原本還以爲他要說幾句狠話,倒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軟了,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要不就把這瓶酒給我讓她喝了。要不今天就讓這小妞讓我們幾個帶出去玩一夜,你放心,絕對不會弄死她。”說着那長髮青年順手抄起一瓶剛打開的一瓶xo,臉上一副淫穢的笑說。
其中那個長相最帥眉頭緊皺了一下,顯然對長髮青年這些做法有些看不過,但礙於面子i也沒有說話。
“不……華哥,救救我。”只聽那女服務生聲淚俱下的哭說。
楊華的臉色越來越變的難看。
“要不這樣吧,我喝光那瓶酒,而且,你們幾位今天在這裡的消費全部免單,這樣你看好麼?”楊華退到了底線冷着臉說道。
那長髮青年哈哈一笑,果然面前的傢伙是個軟蛋。
“你算什麼玩意?貧什麼你喝?”只聽那長髮青年越是看楊華退步,越是囂張。
“張徹,算了把。”只聽身後長相最帥的忍不住說道。
叫張徹的長髮青年扭頭笑吟吟的說道:“蕭逸,你是不是怕你回家晚,你姐說你把?”
那被叫做蕭逸的嘴角一挑:“我姐能管得住我?”
“哈哈,吹牛。”
楊華的臉色終於難看了起來,說實在的他一直不願意動手,可是眼前的局面,自己卻是不得不動手。
只聽楊華這時一張臉變的鐵青:“我最後再說一遍,我能給你們讓的都已經到了極限,你們若是還想這樣下去的話,那我就……”
“你敢咬我麼?“那長髮青年哈哈大笑。
旁邊的幾個紈絝子弟哈哈大笑說。
還沒有等他們笑完,只聽啊的一聲。
那張徹整個人卻像一個被扔出的皮球一樣的摔倒在了地上。
在看前面一個跟巨人一般的男人站在了幾個紈絝子弟的面前,猶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