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省的警察局內。
只見門口的地方一字排開的一共停靠着五輛車,仔細一看這五輛車,豈不就是那嚴寬他們的車麼?
怎麼到了警察局。
原來國防部已經跟警視廳那邊的徹底的溝通好了,要求南海省的警察局完全的配合那國防部的工作。
必要的時候,國防部的可以直接調動當地的警方。
在這樣瞭解之後,這嚴寬還有他的人此刻出現在警察局也不足爲奇。
只見警察局內,裡邊穿着制服的警察都依然在忙着自己的事。其中那邊的地方几個穿着便衣的刑警在那眨着眼睛望着這邊,穿着西裝的幾個男子。
“這些人是什麼啊?”只聽一個刑警在那望着這些穿着西裝,打着領帶的西裝男在那問道說
旁邊的一位是一個身材勻稱的中年人。
在那道說:“好像是上面的人。”
“國防部的。”
“國防部的人?難道剛纔他們帶進來的人就是前幾天風傳的那個楊華?”只聽旁邊的刑警在那問道說。
剛纔的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這幫人押着一個年輕人,把他帶進了警察局。
現在在這麼一想,新聞上報道的消息,當然知道那被帶來的人不是楊華是誰?
“應該是吧。”
“聽說那叫楊華的小子後臺挺硬的?好像跟咱們省得野司軍區的總司令還有淵源,真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真的,前幾天不是說,野司軍區前面悍馬車,專門的開道,而這些不就是爲了讓眼前的楊華通過麼?”那一邊的另外一個刑警在那道說、
“那他們還敢抓?”只聽旁邊的傢伙眨着眼睛道說。
“這個就不知道了,也許那小子犯了什麼大罪吧,畢竟國防部上面直屬的可是政府,軍隊再囂張,也不能不聽上邊的話吧,你說呢?”
“說得也是。”
在兩人這裡談話的時候,那邊站在那裡筆直着身子的國防部的隊員們一個個的都不說話,安靜沉悶的在那裡呆着。
裡邊的警察詢問室的地方,此刻那裡正圍着許多的人,看身上的制服一眼就能看的出來,眼前的這些人是南海省的警察。
在那嘀嘀咕咕,圍着眼前的詢問室不知道在那幹嘛。
正在讓他們圍在那的時候,突聽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去工作去?”只聽說話的是一個穿着一身制服,看樣子大概有30多歲的警察在那道說。
眼前的這個男人姓劉,是這裡刑警隊的隊長。
那些個警察看到隊長走了過來,趕緊撤了:“是,隊長。”
在他們很快的散開之後,只見那劉隊長眨着眼睛望了一眼裡邊的詢問室,便也沒有說話,向着這邊的方向走了過來。
那詢問室裡邊,透着玻璃能看見裡邊的情況,但是卻有着隔音的玻璃,外面根本無法聽到裡邊到底在講着些什麼,唯獨能看到裡邊的動靜。
只見裡邊的地方,那被雙手反扣在一張椅子上得正是華哥,他此刻雙手不僅被那手銬給扣着,而且就連雙腳也在哪裡被扣着。
在他的前面的地方,正是那嚴寬,他手裡夾根菸,在哪裡一邊抽一邊定睛咋望着眼前的華哥,一動不動。
在另外一邊的地方時嚴寬的一個手下,站在那裡。
他一直在納悶,嚴隊長跟這個傢伙到底在幹嗎?自從嚴寬帶着他走進來這詢問室之後,這已經是嚴隊長抽的第三根菸了,而在這三根菸中間的時間內,嚴隊長几乎是眼睛不離開那楊華的雙眼,直直的盯着他,而那邊的楊華呢?
也是那樣淡淡的望着他,那嚴寬不說話,華哥也就沉默着,自始至終一句話也不語,這樣的情況不僅讓站在一邊的嚴寬的手下比較鬱悶,他不知道兩人到底在幹嘛。
只見眼前的嚴寬在第三根菸還有半截的時候,突然狠狠的吸了兩口,然後狠狠的把那剩餘小半截的菸頭給按在了那冰冷的菸灰缸裡邊。
餘煙還在那冒着煙。
“好了!時間到了,小廖,把窗簾給我拉上、”突聽眼前的嚴寬一聲悶哼道說。
旁邊站着的那個叫做的小廖的男子,怔了一下,飛快的跑了過去,撕拉一聲,把眼前詢問室的窗簾給整個拉了起來,瞬間,整個詢問室成了一個封閉的狀態,外面看不到裡邊的狀況,裡邊呢?當然也同樣看不到外面的狀況,就連聲音也都一點都不能聽到。
“我給你的時間已經夠了。”只聽眼前的嚴寬突然冷冷的望着眼前的華哥在那道說。
眼前的華哥呢?坐在那裡就好像這傢伙在那說天書一樣,望着他。
“你今天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我保證你這餘生將全部在黑暗中度過,牢房裡邊。”那嚴寬狠狠的道說。
在他這麼說之後,華哥終於開了口。
“你讓我說什麼?”楊華擡着眼睛望着嚴寬問道說。
“龍會均!”
“你跟他的一切的事情?你怎麼聯絡他的?還有你是怎麼加入天門的?這些一切的一切你都要告訴我。”只聽嚴寬吼叫道說。
聽他這惡狠狠的口氣,好像那龍會均跟他有好大的仇恨一樣。
這不僅讓華哥有些無奈,怎麼這段時間的事情好像都圍繞這哪個龍會均說事呢?難道他真的是個多一跺腳就令這邊地動山搖的人物?從自己被關進這裡來之後,那嚴寬幾乎都沒有提過自己越獄的事情,而是一直的在強調他跟龍會均到底是什麼關係?而且是怎麼聯絡的,看來這姓嚴的針對的矛頭不是自己,而是龍會均。
楊華此刻早已經知道,那龍會均是天門之中五門之首,龍門的老大。
但也沒有想到,他自己竟然會成爲了擋箭牌。
不僅冷笑一聲道說:“我已經說過了,我跟龍會均沒有一點關係。”
“哼!”
“你還不承認?”只聽嚴寬有些怒火在那望着華哥道說。
楊華無可奈何,道說:“我不認識,爲什麼要承認呢?”
華哥說得是實話,要不是那納蘭孟雄將龍會均所有的事情告訴自己,自己是真的一點都不瞭解那個神秘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