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華,所有的事情我只想替謝總給你說個對不起。”一邊的藏獒捂着自己胸口的傷,慢慢的擡起一隻手在嘴角擦了擦自己的血跡在那道說。
卻只見楊華呢?他慢慢的擺了擺手。
“沒關係了,只要娜娜還活着,比什麼都好。”楊華慢慢的道說。
眼眸之中帶着一份渴望深深的望着遙遠的前方,好像哪裡有李娜娜一樣。
一邊的藏獒望着他,沒有過多的說話。
“那,那,那你準備怎麼辦?”只聽眼前的藏獒望着眼前的楊華問道說。
在他問出口之後,只聽楊華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他能怎麼辦呢?
所有的事情因情而起,所有的事情也應該因情而結束,現在的楊華只想去美國,然後找到李娜娜把所有的心願給實現了,別無其他、
楊華慢慢的轉過頭,望着藏獒。
“替我回去告訴小婷,我到了美國之後,會馬上安頓下來,再我安頓下來之後,我會馬上接她過來。”
“這楊華今天對天發誓,以後我的女人絕對不允許再受一點受害,不受一點委屈,誰要事讓她們哭,讓她們傷心,我就殺誰。”
冰冷的字眼從楊華的嘴裡說了出來,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意思、
眼睛裡露出來冰冷的寒光讓一旁的藏獒看着有些害怕。
眼前的藏獒沒有過多的說什麼,只是慢慢的點了點頭。
“好的,你的話我一定帶到。”
“楊華,你這次去美國要多久才能回來?”只聽藏獒望着眼前的楊華問道說。
楊華搖了搖頭。
他那裡知道這次要去多久?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慢慢的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
在楊華這麼說之後那藏獒又道說:“那你還需要什麼麼?”
“對了,這是謝總臨走時讓我給你的一張鈦金卡。”只見藏獒說着從懷裡摸出一張銀行鈦金卡向着楊華遞了過去。
說實話,謝家真不缺錢,作爲一個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的娛樂集團來講的謝家還真沒有把幾百萬,幾千萬放在眼裡。
上次的時候不就給了楊華500萬麼?只不過那張卡上次因爲黑獄的事情支出了十幾萬,而剩餘的錢楊華一分沒動。
按照楊華的意思是,這些錢他要全部的分給自己的兄弟們,讓他們以後過上好日子。所以楊華一直存在哪裡。
可現在呢?只見楊華擺了擺手並沒有接過來。
“多謝謝總的好意了,上次他給我的錢我還沒有用完,這些就不用了。”
“可是……”那藏獒還想說什麼。
只見楊華已經轉過頭去。
可以看得出來那楊華是真不想要他得錢。
在楊華決計不要的時候,那藏獒也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把那張鈦金卡給慢慢的收了起來。
“既然你不需要什麼,那我也沒辦法。”藏獒道說、
“不過還有一句話,就是無論你到了哪裡,永遠記着在國內,謝家永遠可以爲你赴湯蹈火。這話是謝總親口說的。”
“還有一句是我藏獒自己說的,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只要是我藏獒能幫到你的,你都吱一聲,我藏獒這輩子別的本事沒有,但打架卻有點本事。”在這個鐵血的漢子說完這兩句最真誠話語的時候,楊華轉過頭來望着他笑了笑。
“謝謝!”
“大老爺們的不說謝謝。”
“那我回去了。”只聽藏獒站了起來,佝僂着身子在那道說。
剛纔那楊華的一拳確實傷的藏獒不輕,現在的藏獒內心裡邊還是五臟翻滾跟挪位一樣,好像隨時嘴裡都會有鮮血涌出一般。
在藏獒說出要走的時候,那楊華也沒有過多的客氣,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藏獒就大步的向着外面的地方走去。
他推開蕭家的大門,然後佝僂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向着外面走去,很快身影便消失了。
在那藏獒走了之後,那小莊還有蕭若男以及蕭逸跑了進來。
剛纔他們可是望見那藏獒臉色蒼白,此刻進到大廳之後,發現一張桌椅被砸得稀爛,都愣了愣。
心中暗想那藏獒不是楊華的朋友麼?怎麼看樣子好像是那藏獒受傷了一般。
尤其是那小莊當然一眼就看出來不對勁。
他心裡清楚的很,剛纔那魁梧的藏獒走出去的時候就步幅不對,看起來跟受傷一般,現在看了看屋子裡邊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那藏獒確實被楊華給重傷了。
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楊華爲何要對自己的朋友出手?
他們那裡知道這其中曲折事情。
只見一邊的蕭若男眨着眼睛望着地上稀爛的座椅在那納悶的望着眼前的楊華問道說:“怎麼了?”
“你們沒有談好麼?”蕭若男不僅問道說。
楊華轉過頭來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慢慢的道說:“沒事!”
聽到楊華不願意過多的說話,那蕭若男也沒有過多的問。
“小莊,什麼時候咱們開始走?”只聽楊華突然眼眸中露出一股迫不及待的意味在那道說。
那小莊不禁一愣。
“這楊華怎麼今天這麼的着急?”他不僅心裡暗想。
想了想道說:“下午,很快。”
“恩,那就好。”
說完之後就不在言語。
一上午的時間在楊華一直很是沉默中度過,中間那蕭若男還有蕭逸兩人看到楊華的心情不好,也沒有過多的說話。
而那小莊呢?這一上午顯得有些忙,他不停的在外面走來走去。
中午的時候,穆天嬌回來了。
剛開完會得穆天嬌再一進家門之後,就看到了楊華他們,自是欣喜。
問了一大堆問題之後的穆天嬌當然高興那楊華能來此地。
可是再問道那楊華去那的時候,穆天嬌不僅一愣。
竟然是自己的家的司機要帶楊華走,一直以來穆天嬌雖然認爲小莊有些神秘,但卻沒有料到自己家的司機竟然是個大人物,具體有多大?反正超乎了那穆天嬌心裡的想象。
那小莊也顯得有些尷尬,他跟那穆天嬌說,他要跟穆天嬌單獨說他得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