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你們來了、。”只聽那剛纔被圍攻的幾個受傷的兄弟,這時候喜極而泣,拿起手中的傢伙便對着那幫想要逃跑的愛爾蘭人身上砍去。
那些逃竄的愛爾蘭人,頓時慘叫聲連連發出。
一個個倒在了眼前的血泊裡。
那愛爾蘭人領頭的老大,手裡的馬來刀在砍翻了一個華人兄弟之後,就咆哮一聲:“撤。”
接着便帶着受傷慘重的兄弟們往外跑。
那後面連追帶砍的狼仔他們可不會放過這幫畜生,追了出去。
對着一個還沒有來得及跑遠的傢伙,上去便使狠狠的一斧頭直接砍死在地。
此刻那愛爾蘭人還剩下的十幾個人,連滾帶爬的衝出了眼前的金海娛樂城。
外面圍觀的人,一看佔據已經波及到了外面,趕緊往後撤。
那些從後面追上來的狼仔他們可不會讓他們跑掉。
“給我追,今天我一定讓這幫混蛋,全部躺在這裡。”只聽狼仔舉着斧子道說。
那身後的兄弟們也是殺紅了眼,帶着手裡的傢伙便向前狂追過去。
此刻的萊茵大道,完全變成了一場追逐的血戰,嘀嘀嘀的車聲,頓時響成了一片,有的車子還直接的碰撞在一起。
總之,眼前的萊茵大道一下子變成了街頭羣毆的場面。
那前面的愛爾蘭人一邊瘋狂的快跑一邊大喊着道說:“快,快躲進咱們的地盤。”
這本來金海娛樂城就在那愛爾蘭人地盤,還有華人地盤的交界處,若是他們一旦躲進了自己的地盤之後,那就不好辦了,因爲在他們地盤裡,人數不僅很多很多,而且那裡烏煙瘴氣,手裡還有槍。
愛爾蘭人有個優點就事很團結,只要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出事,剩餘的人不管如何都會上去幫忙。
此刻若是這些人躲進了自己的地盤之後,那就事情不好辦了。
只見眼前的愛爾蘭人瘋狂的狂奔,由於離隔離區最近,便很快便到了街口之處,過去這個街口,就是那愛爾蘭人的地盤。
只見那些剩餘的愛爾蘭人飛快的向着街口地方跑去。
後面追來的狼仔他們一邊狂追一邊怒罵道說:“王八蛋,想跑。”
“狼哥,不好了,那幫混蛋躲進了隔離區了,怎麼辦?”只聽其中一個兄弟在那一邊追一邊對着此刻的狼仔道說。
那狼仔此刻勇猛之極,手裡拿着一把斧頭可謂是熱血上涌。
“殺進去,媽的,今天一定要讓全部做了那幫混蛋。”只聽狼仔不顧一切的道說。
那旁邊的兄弟一愣趕緊道說:“可是,狼哥這是那愛爾蘭人的地盤,他們手裡可有槍啊。”
“有槍咋了?照樣砍死他們。”
“兄弟們給我上,今天要不放放那幫長毛雜種的血,老子一輩子不安生。”在眼前的狼仔突然失去理智之後,眼前的手下都是刀頭上舔血的漢子,聽到老大這麼說,他們纔不管危險不危險,帶着人就向着裡邊衝了進去。
此刻已經進了眼前的隔離區。
那愛爾蘭人的地盤,街道倒是顯得空曠之極,而且看起來陰森森的,路邊的路燈早已經被這些混蛋早已經給破壞掉,爲的就事他們能從事非法的勾當。
黑乎乎的街道上,只見那幾個逃竄的愛爾蘭人一邊跑一邊對着身後的華人兄弟們挑釁道說:“有本事過來啊?過來啊。、”他們說的普通話僵硬。
但還是能聽到那狼仔他們的耳朵裡,被他們這一激之後的狼仔還有他得兄弟們頓時的怒了,抄起傢伙便向着漆黑的街道衝了進去。
在眼前的狼仔他們衝進去之後,突然發現眼前的街頭突然是條死衚衕。
竟然無法走出去。
當看到眼前是條死路的時候,那狼仔還有手下的兄弟們全部的愣了。
衆人都拿着手裡的傢伙在那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局面。
“不好了,狼哥,咱們好像中埋伏了。”只聽眼前的大個男對着狼仔道說。
那狼仔這個時候也已經看出不對勁,本來剛纔跑過來的那還有幾家愛爾蘭做生意的店鋪在開着,但此刻卻全部緊緊的關閉了起來。
那狼仔望着黑乎乎的街道,想了想道說:“衝出去。咱們撤。”
沒辦法,他現在也只能撤出來,在人家的地盤惹事,當然是愚蠢的行爲。
況且在他們的地盤他們可有槍。
那萊茵大道可不像這幫愛爾蘭人的街道一樣,那裡是繁華區,他們這裡屬於被隔離的區域,所以違法亂紀的事是經常發生,私藏槍支更是多有人在。
在那狼仔說完之後,兄弟們就趕緊的掉頭回撤。
但此刻明顯已經晚了。
突然哼的一聲,出現汽車的轟鳴聲音。
而且只見那前面的地方,猛然幾盞亮着的車大燈光一起的向着狼仔他們照了過來,看樣子絕對有十幾輛車將他們團團的圍住。
還有騎着越野摩托的車手,手裡拿着鋼管,砍刀在那圍着他們忽忽的砍着。
那圍着他們的十幾輛車,這時候也發出轟鳴聲,一點一點的向前,將狼仔他們圍在了一起。
“狼哥,咱們他媽的中這幫雜種埋伏了。”只聽身邊的兄弟們咆哮道說。
那狼仔手裡緊緊的握着斧子,道說:“殺出去。”
“帶種的都給我一起殺出去。”只聽一聲怒吼,那狼仔第一個首當起衝,拿起手中的斧子便向着前面衝去。
一個騎着摩托手裡拿着砍刀的傢伙哼的一聲,摩托車前車輪一擡,便向着那狼仔撞來。
但只見狼仔身子一晃,手裡的大斧頭直接一斧子劈在那傢伙的腦袋上,整個腦袋撲哧一聲被直接的削了下來。
那摩托車失去控制,砰的一聲撞在了旁邊的牆壁上,轟隆一聲火光沖天爆炸起來。
另外的幾個摩托車手同時向着那狼仔的兄弟們圍了過去。
而且那十幾輛車這個時候也全部的將狼仔他們圍在中間。
這下狼仔還有他們的兄弟有些麻煩了,被困在當中,總共還有20多號人。
只見那些車大燈照着他們,讓他們眼睛看不清,只能捂着眼睛,透過縫隙望着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