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不溜秋的破木頭到底是什麼啊?有什麼作用?值得麼?”張大彪不解的道說。
楊華道說:“也許對咱們沒用,但是沒準對黑巫族的巫師們就有用多了。”
“楊華說的不錯。那黒木本身就看着怪異之極,我行走大江南北這麼多年,哪裡何曾見過,連芯裡邊都是黑色的木塊?”眼前的姜叔在那道說。
在姜叔說完之後,眼前的兄弟們還有華哥現在最起碼都確定了一件事,那黒木肯定跟黑巫族有關,而且關係絕對不小。
至於那黒木到底是幹什麼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如何,現在咱們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先要找到南希。”楊華望着黑暗之中道說。
兄弟們這個時候一個個的都點了點頭。
“還是那句話,華哥我們聽你的。”兄弟們道說。
在他們說完之後,突然聽到遠方的古堡之中,傳來咚,咚,咚的聲響。
那聲音極其的難聽,尤其是在深更半夜迴盪起來,更是愈加的詭異。
“什麼聲音?”那邊的周小泉不僅一愣。
只見姜叔在那眨着眼睛道說:“應該是從那古堡中傳出來的。”
“古堡中?”楊華一愣。
因爲現在周圍太過於黑暗,根本無法看清楚前面那猙獰古老的建築,只能依稀從黑暗中感覺出來,在那前面遠處的地方影影綽綽是一棟很大的古老建築。
“那是什麼地方?”只聽楊華禁不住突然的問道說。
這邊的姜子房想了想道說:“應該就是那些黑袍人所呆得地方。”
在姜叔這麼說之後,只聽楊華想了想道說:“那意思沒準很可能就是黑巫族的巢穴?”
兄弟們雖然都沒有說話,但眼睛裡很大部分都已經是默認了。
想了想,眼前的楊華望着前面的古老城堡,道說:“不管前面到底是什麼?我一定要進去看看。”
在楊華說完之後,兄弟們都點了點頭。
“大彪,小泉,你們身上的傷?”楊華望着他們一個個臉色蒼白的可怕在哪裡擔心的問道說。
只見兄弟們這個時候慢慢的坐在了地上,笑着說:“很快就會好的。”
“翔子,你的手?”楊華望見那翔子的一條胳膊好似斷了,禁不住擔心問道說。
他哪裡知道翔子的這條手,當初就是他弄斷的。
只見翔子蒼白着臉笑道說:“沒事,只不過是脫臼了,很快就會好的。”
楊華看到翔子雖然這麼說,但哪裡能不知道兄弟的痛楚?想了想也並沒有多說話。
“你們都好好的休息,我來守夜!”
楊華望着兄弟們道說。
兄弟們這個時候也沒有過多的推辭,畢竟他們身上受的傷着實的不輕。
楊華呢?撿起地上已經被弄滅的兩個火把,慢慢的點着,然後一個人站在黑暗裡,望着遠方黑暗的天幕出在那入神。
——
在遠方那古堡之中,只見逐漸的聽到的人的腳步慢慢的踩在石板地上所發出的聲響。
隨着聲響的傳來,那前面黑不溜秋的,黑暗之極,沒有一點光亮,但卻能隱隱看得見幾個黑乎乎的身影向着這邊的地方走來。
隨着腳步沉重的踏在這冰冷的石板地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這邊的地方是一扇厚重的大門,這門足有三米多高。
在那幾個黑乎乎的身影走過來之後。
只見厚重的木門,吱的一聲,慢慢的被推開。
隨着推開之後,只見是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從裡邊席捲而來的風帶着一股腥臭的氣息。
只見門口那兩個穿着黑色長袍的人,其中一個木立在一邊?而另外一個呢?仔細一看,纔看的清楚他的身上竟然扛着的是一個人。
但是卻由於這裡實在是太過黑暗,根本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肩膀上到底扛着的是誰?
“進去吧!”
突聽一個嘶啞的聲音從他身邊的那個渾身罩着黑色長袍的人嘴裡傳了出來。
隨着嘴裡傳出來那難聽的聲音之後,眼前這個肩膀上扛着人的黑袍人,慢慢的向着地下通道走去。
裡邊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可是眼前的黑袍人們呢?
他們卻如同在白晝一樣,即便是不點燈,沒有任何的亮光的情況下,他們好像也能夠來去自如。
一步一步的踏着向下的階梯,向着下面走去。
卻說在他們進去之後,另外的幾個黑袍人,也逐漸的跟了進去。
在跟進去之後,那後面厚重的大門就被慢慢的關上。
卻說這裡邊黑不溜秋的,誰也不知道往下還有多深?誰也不知道往下還有多黑?只是慢慢的走。
這越往下走,越能聞到一股撲鼻的腥臭味,好似這下面是一個屠宰場一般。
隨着他們一步一步的往下,應該是走了很久很久,接着,好像到了一個轉彎處,那黑袍人一轉身,向着另外一條路走。
在換了一條通道之後,前面的地方突然開始出現了盈盈的亮光。
隨着亮光的閃現出來,可以判斷出來,那亮光之處只是一個點着的火把。
在這些黑袍人慢慢靠近的時候,藉着那瑩瑩的火光,可以看得清楚眼前那個被抗在肩頭上的女人,竟然是南希?
不錯,正是南希。
可這些黑袍人是誰呢?此刻的南希就再拿昏迷着,好似睡着了一般的一動不動。
卻說在這些人,把南希給扛過去之後,突然,砰的一聲。
本來黑漆漆的地窖內?一瞬間四周亮起了火把?
一盞,二盞……
就這樣一圈的火把全部的亮了起來,在亮起來之後,這一下子把整個地窖給照耀的清清楚楚。
天哪?
誰能想到剛纔那個黑乎乎的下面竟然是如此的巨大?
大的難以想象?而且那些黑袍人所站的位置正是地窖的正中間。
這整個地窖的構造是一個圓形的,更加難以想象的是,這地窖裡邊的表層竟然是那麼的光滑,在那些光滑的石壁上,雕刻着的是怪異的圖畫?
仔細看去,那上面的圖案全部是用血色塗畫出來的,有的圖案畫着的是猙獰的人,有的則畫的是畜生,還有半人半獸齜牙咧嘴的怪物,上面除了圖案就是一圈一圈的咒符,那些咒符從字體脫落的顏色可以看得出來是相當的古老,可是卻依然能夠清晰的閃現在整個地窖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