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
聽到張大彪這廝的亂說,那蕭逸道說。
他纔不相信,這大嘴張大彪說的話……
一邊的蕭若男聽到兩人在那嘰裡呱啦的說話,柳眉一揚,那張精緻無暇的小臉上帶着一副壞壞的笑道說:“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隨着蕭若男那如天籟般的聲音的傳來,張大彪這廝趕緊閉上嘴巴。
只聽蕭逸笑道說:“沒事……我們就是商量一點國家大事而已。”
“去……”
蕭若男白了弟弟一眼……不搭理他們。
——
這時候只見外面,大壯威武的身形站在院落裡。
楊華這時候也跟了出來。
“華哥?怎麼了?”
只聽黑夜中的大壯迎了上來道說。
楊華的眉頭緊緊的皺着。
“我得儘快的出去一趟……你呆這裡先照顧着,若男他們……”只聽楊華臉色難看之極道說。
“什麼事?我去不行麼?蕭小姐,今天剛來……恐怕,你要這個時候走,不妥吧……”只聽大壯驚訝的望着楊華道說。
楊華皺着眉頭,轉過身望了一眼……屋子裡的蕭若男。
道說:“沒辦法了……我現在必須得出去一趟……”
“等會,若男要問我了,你就我出去了……”
只聽楊華道說。
大壯看到華哥的臉上一副很着急的樣子,便也沒有多說話。
“恩,好吧。”
“要不要,我把小泉他們叫出來,跟着你?”只聽大壯道說。
楊華擺了擺手。
“不用了……”
“這裡交給你了……”
說着身子便向着院落中走去……
留下了大壯一個人納悶的站在那裡。
——
只見楊華道了院落裡的時候,便看到門口的地方站着兩個謝家的小弟。
看到楊華走過來的時候,臉上都帶着一副崇敬的笑意……他們可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威武的猛人是接二連三讓蕭家化險爲夷的英雄。
“華哥,這麼晚,去那啊?”只聽其中一個小弟笑着跟楊華打招呼說道。
楊華笑了一下道說:“沒事,就是出去逛逛。”
“對了……這輛車鑰匙呢?”
只見楊華用手指着,院落裡邊停靠着的一輛奧迪a道說……
旁邊的其中一個小弟道說:“華哥,想開車麼?鑰匙在兄弟們那,你要是要的話,我現在就跟你拿去……”
其中一個小弟說道……這輛車本來就是謝家的人安排給手下出去辦事開的,所以鑰匙基本上都放在他們的手裡。
楊華點了點頭。
那個小弟,便快跑着向着裡邊走去。
不一會便把車鑰匙給拿了過來。
“給,華哥。”
一邊說一邊把車鑰匙給遞了過來。
“謝謝了。”
楊華禮貌道說……
“華哥還跟我們客氣……”其中一個沒有想到,作爲大哥的楊華竟然是說話如此的和氣……不僅納悶。
楊華轉頭只是衝着他們淡淡的笑了一下……
接着便飛快的跑到那輛停靠在院落裡的奧迪a4旁邊,坐了進去。
打開車門。
然後亨的一聲,車子一個霸氣的掉頭,便向着外面狂奔而去。
——
酒吧一條街的那間唯一的爵士酒吧。
是伊朗市的另外一家法國人開的。
只不過那個法國人現在身在他自己的國家……而國內這間有品位,有檔次的酒吧,眼下,只是被僱請來的一個經理在開着。
這個經理名字姓張。
屬於一個典型的懷舊之人……
喜歡古典悽婉音樂。
爵士酒吧裡邊的陳設,大部分顯得古老陳舊……中間在夾雜着西方格調……倒是顯得別有一番風味。
爵士酒吧的外面,亮着幾盞霓虹燈把“ragtimeblues”這幾個大字,凸顯的讓過路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走到爵士酒吧的門口,便聽到從薩克斯裡響起低沉憂傷的曲調……“liverystableblues。”
liverystableblues是一首典型的蘇格蘭民族音樂……唱的大意就是,曾經一個年輕人去征戰他鄉之時,與女朋友分離之時的哀婉場面……
曲調優美淒涼,再加上薩克斯特有的一種感傷吹奏出來,更是讓爵士酒吧內的人聽的如醉如癡。
在酒吧內裡邊基本上坐着的都是伊朗市有品位的人……
他們喜歡忙碌一天過後,來到這裡小坐一會,喝上一杯雞尾酒……或者,聽上一段音樂。
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
只見一個倩麗的身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
桌子上面放着一瓶威士忌……沒有加冰。
也沒有兌雪碧。
竟然幹喝。
她的身影看起來有些孤單,淒涼……
雖然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柔美,但卻給人一種哀婉的感覺。
謝玉婷……
是的,她是謝家的那個大小姐,謝玉婷。
兩年多的時間,謝玉婷幾乎每次都會來這裡,聽着傷感的音樂,喝着悶酒……不爲別的,因爲她內心痛苦……等待永遠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可是,現在她等到了愛人……可他呢?
竟然把別的女孩子擁進了懷裡……
她心裡就算再寬廣,也是無法容忍的,因爲她畢竟是個女人。
孤單的身影,手裡拿着一杯剛剛倒滿的威士忌……
揚起脖子,飲了一口。
辛辣的烈酒直衝着嗓子流了下去……
咳咳咳!
咳嗽了幾聲……
把眼淚都給咳了出來,她的一張臉發紅……發燙,但她卻不在乎,使勁的喝,一口的喝……
臉上也不知道是辛辣的烈酒刺激的淚滴還是傷心的淚滴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
纖手緊緊的握着酒杯。
“爲什麼……”
“爲什麼……會這樣……”
謝玉婷喃喃自語……一下子趴在了冰冷的桌子上,嗚咽出聲……
薩克斯傳來哀婉的音樂聲,把她的嗚咽聲給壓了下去。
她哭累了……
趴了起來,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大聲道說:“服務員……再來瓶酒……”
隨着她帶着哭腔的聲音傳來。
一個長相俊朗的服務生,端着一個盤子走了過來……盤子上面放着一瓶黑牌威士忌。
相貌俊朗的服務生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一個空瓶威士忌……和旁邊加兌的綠茶連蓋子都沒有起開……
慢慢的把那瓶威士忌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輕聲道說:“小姐……您少喝點……這個酒很烈。”
服務員好心道說。
謝玉婷的一雙帶滿淚花的雙眼,直盯盯的盯着眼前的威士忌酒瓶……
苦笑了一聲道說:“烈?”
“越烈越好……”
隨着她說,她便伸手去開那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