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咱們怎麼辦?屍人對付不了他們?而且毒也不行,怎麼辦?”一邊的那個尖銳的女聲問道說。
只見那雙散發着冰冷寒光的眼睛,想了想道說:“看來,今晚上,咱們完成不了任務了。”她一個字一個字的道說。
“大姐,你的意思是,咱們回去?”只聽旁邊那個尖銳的聲音問道說。
這個被叫做大姐的人物,躲在暗處,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難道你沒有看到那幾個人很厲害麼?你們覺得你們要是有能耐徒手幹掉他們的話,咱們就衝上去!”
只聽那女子冷笑一聲道說。
那個尖銳的聲音果真不敢再講話。
“撤吧!先把這裡的情況稟告給主人他們,留下一個人緊緊的跟蹤這他們,到時候等主人他們趕到之後,咱們再把他們給一網打盡!”只聽那個女人道說。
“恩!”
她身邊的幾個潛伏在黑夜中的影子都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接着身子便慢慢的隱進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來一個身材矮小擁有着一雙毒辣雙眼的女人跟一隻夜晚的黑貓一樣,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靜靜的望着楊華他們。
——
卻說在楊華解決掉眼前的屍人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毒族的人進攻,不僅都是一愣。
他們都每個人眨着眼睛望着四周黑漆漆的森林。
“華哥,那些毒族的人咋不進攻了?”一邊的周小泉不僅問道說。
“是不是被嚇跑了?”只聽張大彪咧着大嘴笑道說。
楊華皺着眉頭也是頗爲奇怪,眼睛環視了一週,想了想道說:“不管怎麼樣,大家都要小心一點,不過我覺得,即便是那些毒族人走了,也不會這麼善罷甘休,咱們所殺的人,根本只是些小嘍嘍,真正的大角色,我相信,肯定還沒有出來。
那邊的姜子房也是頗爲贊成的點了點頭。、
隨着楊華說完之後,他轉過頭望了望,那已經被燒的不成樣子的小茅屋,還有一邊蹲在地上,拄着精美的下巴眼眸一眨不眨的望着那間被燒燬的房子的南希,走了過來。
旁邊的猴寶看到楊華走了過來的時候嗷嗷的叫了起來。
“你,打算怎麼辦?”只見楊華望着南希道說。
只見南希一下子站了起來道說:“我當然要報仇了,這幫人,竟然敢把我的房子給燒着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隨着南希怒氣衝衝的說道,楊華沒有說話。
“你不是一直求着讓我幫麼?”只聽南希望着眼前的楊華道說。
聽到南希這麼說之後的楊華趕緊的點了點頭。
望着南希激動的道說:“你的意思是你準備跟我們出野狼谷?”
隨着眼前的楊華這麼說之後,兄弟們都眨着眼睛望着眼前的南希。
只聽她慢慢道說:“恩!”
隨着她說之後,無疑給兄弟們注入了一記興奮劑。
“太好了!有你跟我們出去,那更好了!”只聽楊華激動的道說。
那南希眨着美眸道說:“誰讓他們先招惹我的!醜毒族,我一定跟他們沒玩!”
隨着她說完之後,周圍的霧氣已經越來越大了。
倒是那剛纔進攻兩波的毒族之人,卻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看來他們確實走了!”只聽走上來的納蘭嫣然道說。
楊華轉過頭望着四周黑乎乎的濃密叢林道說:“這樣吧,大彪還有兄弟們以及我,全部輪流守着,一旦有什麼情況就立即叫人,你和南希她們就先休息一會,明天咱們就離開野狼谷!”
隨着楊華的吩咐完之後,所有的兄弟都點了點頭。
荒蕪的一夜就這樣,他們在野地裡邊度過!等待着天亮之後,離開野狼谷,真正的去找那毒族的人算賬。
一場大風雨也真正的將要來臨!
——
夜,曼谷市!
夜已經很深了,曼谷市雖然燈火通明,可是路上的行人卻是少之又少。
只見兩輛車帶着囂張霸氣的氣勢向着有着恐怖之街的地方氣勢洶洶的駛去!
眼前的這條街,之所以叫做恐怖之街,只因爲這裡有一棟豪宅是,曼谷市的第一凶宅,而這座宅邸的四周基本上該搬遷的人,早已經搬走了,這輛宅邸就是當初那鬼娃的所在地,也是她的“家”。
卻說在這眼前的其實彪悍的車向着恐怖之街行來的時候,慢慢的在這座荒廢了近百年的宅邸面前停靠了下來。
隨着車子緩緩的停靠下來之後,左側的車門快速的走出來一個男子。
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快速的把眼前的跑到車子的另一側,慢慢的把車門給打了開來。
隨着車門被打開之後,透過亮光,只見一個俊美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脣紅齒白,頭髮更是油亮整潔。、
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顯得素淨之極,更要命的是他連皮鞋也是同樣穿着白色的。
只不過眼前的男人卻有這一雙讓人看了心寒的雙眼,那雙眼睛裡所流露出來的邪惡感,讓一個正常人看了幾乎害怕,好似能攝人。
隨着他走下來之後,另外從後面逐漸也同樣走下來一個女人。
女人的身材很美,是那種讓人看上一眼就決計不會忘記的那種美,豐腴嫵媚,穿着一身紅色的旗袍,裹着那優美的曲線,看門的年輕人,連多看一眼那女的身子都不敢多看一眼,趕緊轉過頭去,站到了一邊。
隨着兩人下來之後,他們眨着眼睛望着眼前的宅邸。
很難想象的出來,這樣的夜晚,這樣的一座被曼谷市人民認爲是最兇狠的一座宅邸,現在卻來了這兩個人。
只不過眼前的這座廢棄百年的舊宅地,大門上的鐵索不知道爲何卻是敞開着的。
那最前面長的跟女人一樣的白淨男子,在眼睛瞅了瞅這座宅邸之後,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道說:“鬼娃呢?”
他的聲音很悅耳,也很輕,就好似一個女人的聲音似的,聽在任何人的耳朵裡都顯得好聽之極。
他的話語很明顯是對着身後的那個穿着紅色長袍,擁有一張嫵媚到骨子裡邊的女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