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族的女人沉默着搖了搖頭。
“你敢說你不知道?”那邊的張大彪歷吼道說。
那女的擡着一雙冰冷的眼睛道說:“你就算現在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隨着她說完之後,楊華衝着張大彪擺了擺手。
因爲他能感覺出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真的不知道。
“不過我卻知道一個地方,是毒皇身邊的其中一大保鏢最喜歡去的地方。”
“什麼地方?是誰最喜歡去的地方?”只聽楊華在黑夜中看到希望似的問道說。
“怒漢!”
“他經常會去一個曼谷市最豪華的一間賭場!”只聽那瘦弱的女子道說。
“你怎麼知道?”只聽楊華禁不住問道說。
那女子道說:“怒漢,除了生性暴虐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賭。玩命的賭,即便是毒皇有的時候也勸不住這個猛人。”
楊華皺着眉頭想了想,沒有說話。
“那你的意思是,找到了怒漢,就能找到毒皇是麼?”楊華冷冷的道說。
那女子突然失聲笑了。
帶着一股鄙夷的眼光望着眼前的楊華道說:“就貧你們?即便是找到毒皇也是死!且不說他身邊的兩大保鏢,估計就我們毒族你都過不去!”
隨着那女人冷冷的說,楊華並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是麼?那你這次就錯了!”
“難道就貧你就像對付,泰國的地下皇帝?”那女子眨着眼眸望着眼前的楊華道說。
楊華笑了!
“不錯,就我!”他的聲音很平淡的說道。
那個女人眼睛眨着望着楊華,沒有再說話。
只聽楊華慢慢道說:“最後,我再問你一件事,告訴我,你們的人現在在那?還有那個叫修羅的在那?”
隨着他最後問道那個瘦弱的女人慢慢的說道:“在曼谷凶宅裡邊。”
“至於我們毒主,他可能不在,他在毒皇那裡!”
這個毒族的女人說的一點也不假。
楊華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道說:“好吧,你可以走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隨着他說,那躺在地上慘白着一張臉的女人頓時一愣,他真的要放自己走。
“你真的不殺我?”那女人納悶道說。
本來就想着自己少受點罪得她,萬沒有想到,這個楊華竟然真的不殺她!不僅愣了。
楊華笑了。
“我說過,只要你說,我就不殺你!你走吧!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回毒族了,因爲我要是再毒族再見到你,到時候我一定會殺了你!”
隨着楊華的說完,那個瘦弱的女人慢慢的站了起來,一隻手臂被楊華給生生的折斷,另外一隻手臂艱難的扶着眼前的牆壁,她的臉色蒼白,嘴脣動了動,好似想說什麼話,但是話到了嘴邊,硬是沒有說出來。
一個人慢慢的轉過身去,向着對面黑漆漆的過道走去。
楊華他們果真沒有殺了她。
——
卻說在那個女人的身影消失之後,一邊的張大彪轉過頭來望着華哥道說:“華哥,這女的會不會回去跟毒族的人報信?”
楊華笑了。
“不會的,以我猜,她肯定永遠也不可能再回毒族了!”楊華一邊說一邊轉過身來。
“爲什麼啊?華哥?”只聽張大彪不解的望着眼前的華哥道說。
楊華道說:“這麼多次對毒族的瞭解,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那些毒族的人一向都是寧可死,也不願意投降的人,你知道她們之所以不屈服是因爲什麼緣故麼?”
隨着楊華這麼說之後,那張大彪搖了搖頭。
楊華笑了一下道說:“如果我猜的不錯,因爲如果他們自殺死的話或許是最好的解決方式,萬一回去的話我相信,他們連死都不能好死!”
在楊華說完之後,那張大彪瞪大了眼睛狠狠的道說:“毒族的人真他孃的不是人啊!”
楊華冷笑一聲道說:“所以對付這幫人,只能一個字,狠!”
“恩!”張大彪還有阿力都點了點頭。
“那華哥,咱們現在怎麼辦?”只聽張大彪仰着腦袋望着楊華道說。
楊華望了望星空,想了想道說:“去曼谷凶宅!”
他的話音慢慢的迴盪在整個過道里,顯得悠遠,冰涼!
——
所謂曼谷的凶宅,無非就是那那鬼娃去的那間廢棄的老宅。
這麼多年光怪流利的謠傳也是的那間老宅邸變得更加的神秘,可怕。基本上夜半的時候已經很少有人會去路過那裡,因爲他們心裡都有些畏懼。
當楊華跟着兄弟們說道要去那凶宅的時候,張大彪還有阿力都不僅一怔。
“華哥,那曼谷凶宅是個什麼鳥地啊?”張大彪不僅眨着眼睛望着楊華問道說。
楊華笑了一下道說:“其實我也不知道。”
“聽名字陰森森的,搞的跟真的有那些鬼怪玩意似的!”只聽張大彪道說。
“那咱們怎麼去?”一直很少說話的阿力擡着那張蒼白的臉望着眼前的楊華問道說。
楊華說實話也不知道那曼谷凶宅怎麼去,想了想道說:“沒事的,總有人知道的!”
他邊說便笑向着過道外面走去。
身後的張大彪還有阿力都不解的望着華哥,跟了過去。
隨着他們走出這條過道之後,便通往的是一條寬廣的馬路!
馬路上亮着幾盞昏黃的路燈,在那裡亮着,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
只有楊華他們三個人在大路上走着。
此刻已經是夜深1點多鐘,很少有人這個時候在街上溜達,當然除了楊華還有他的兄弟們。
“華哥,這曼谷凶宅,咱又不知道,這他孃的,可咋去啊?”只聽在後面的張大彪不僅道說。
一邊的阿力也是皺着眉頭,說實話他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去那曼谷凶宅!
雖然誰都知道,華哥這去曼谷凶宅肯定是爲了找尋那幫毒族的人報仇,但是眼下不知道,那毒族所住的地方這是最無奈的!總不能蒙着頭瞎碰吧!
但是看楊華的神情卻是一點也不顯得焦慮,而且看起來好似輕鬆之極,好像他知道那個曼谷凶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