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就知道啦。”鬼醫很淡定地說道。
可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啊,這是要去什麼地方,搞得這麼神秘,不說清楚,我肯定不會去。
此時,鬼醫過來拽我,“走吧,跟我在一起,保你安全。”
也對哦,我現在沒有了至寶,只能依靠鬼醫了,我倒是希望鬼醫可以保護我一輩子。
我跟在鬼醫的身後,走向了一個地方。
沒多久,我看到前面出現了一個大蠱罐。我可不是第一次遇到大蠱罐,當我看到的時候,內心十分的恐懼,心臟開始撲通亂跳起來。
“你看到了吧,大蠱罐,我們還是快走吧。”
此刻,我只想第一時間逃離,可鬼醫拽住了我。“這就是我們要來的原因啊。”
不是吧,要對抗大蠱罐嗎?在我看來,這是十分兇險的事情,還是不要了吧。
我覺得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可鬼醫心意已決,直接走向了大蠱罐,是那麼的從容,那麼的坦蕩。
可是我畏首畏尾,總感覺不太美妙。
萬一這一次的大蠱罐裡面又是大蟑螂,或者大毒蛇,黑章魚之類,該怎麼辦?
無論是什麼,鬼醫都選擇了接受。
“你不需要參戰,看我表演就行了。”鬼醫很輕快地說道。
其實我來也不是爲了參戰,主要就是陪伴一下鬼醫。我沒想到跟着鬼醫這麼兇險,直接就需要面對大蠱罐。
這時候,鬼醫已經站在了大蠱罐跟前,而我距離大蠱罐還有一段距離。
我很清楚,不可以再繼續靠近了,再繼續靠近的話,肯定會有生命危險,至於鬼醫,自然是可以直接閃開的,他的功法過人。
我想看看鬼醫接下來要如何操作,只見他直接撕扯掉了大蠱罐上面的封印條。
這麼果斷,勇敢,真的很不錯,我很佩服鬼醫。
緊跟着,大蠱罐的蓋子被打開了。
我以爲裡面的東西就要出來了,立即撲倒在地,我這樣做就是爲了不暴露目標。
這時候,裡面只是冒出了一些白氣,根本就沒有其它東西。
鬼醫仔細看了看,然後大喊“不妙”,剛說完這話,我就感覺到地下有點不對勁,像是有什麼東西過來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地洞出現,我差點就掉了下去,好在鬼醫及時趕到,直接把我給帶到了別的地方。
在我原來的地方,出現了一穿山甲,全身黑色,看到這樣的穿山甲,我十分震驚。
“到底什麼玩意?”我問道。
鬼醫說道:“這也是蠱毒體。”
聽到這話,我倒吸一口涼氣,全身都不好起來。
“剛纔好危險,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可能就沒命啦。”
我以爲這個蠱毒體會老老實實待在大蠱罐裡面,卻沒想到,他早就溜出來了,現在好了,該怎麼辦?
穿山甲一直十分不友好地盯着我們,並沒有什麼舉動。
鬼醫說道:“讓我先去會會它。”說完這話,鬼醫直接飛到了穿山甲所在的位置,直接跟穿山甲打鬥起來,我只看到了一束束的光芒,一閃一閃。
鬼醫之前說過,要是出招的話,會被行雲知道,一旦行雲過來,該怎麼辦?難道這一點鬼醫沒想到嗎?
過了片刻,鬼醫回到了我所在的位置,看他氣喘吁吁,我問道:“情況如何?”
鬼醫說道:“它已經到地下去了,等下肯定還會出現。”
我往前面看了看,千瘡百孔的,根本沒看到什麼穿山甲。
這時候鬼醫告訴我:“其實這個大蠱罐是行雲帶來的,目的就是放出裡面的傢伙,危害鬼門,所以一定要將裡面的蠱毒體給剷除掉。”
我點了點頭,不過我一想到行雲會來,立即說道:“你這樣出招,行雲肯定會被引過來的,難道你已經準備好面對他了嗎?”
鬼醫朝我點了點頭,看到他爽朗的笑容,我知道該面對的,還是需要去面對,根本就無可逃避。
就在此刻,地面再一次震動起來。
有東西要來了,我表現的比較誇張,主要我很熱愛自己的生命,可不想在這裡犧牲掉。
我感覺自己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去做,要是就這麼犧牲掉,自然十分可惜。
所以現在我需要鬼醫拿出十足的戰鬥力,迅速處理掉眼前的蠱毒體,這樣一來,纔可以從容面對行雲。
不然的話,行雲一來,就是夾擊之勢,到時候就危險啦。
我正這樣想着,忽然之間,一根很巨大的尾巴襲來,就跟疾風掃落葉一樣。
看到這一幕,我根本反應不過來,我正目瞪口呆,等待死神降臨,鬼醫出現,幫我擋住了巨大的尾巴。
他噴出了一口鬼血,倒在了地上。
我看到鬼血是藍色的,十分滲人。
“鬼醫,你怎麼樣啦?”我很着急。
鬼醫畢竟是我的朋友,他是爲了我才這樣做的,具有自我犧牲精神,都怪我,要是我不待在這裡的話,鬼醫也不會來救我,也就不會受傷了。
可惡的穿山甲,我跟它勢不兩立。
就在此刻,一個黑影閃過,速度很快。
“你小心,它又要來了。”鬼醫說完這話,迅速投入到戰鬥之中。
他是帶傷作戰,我不知道負傷的鬼醫還可以撐多久,總之他精神可嘉,我很看好他。
“加油,鬼醫,我相信你一定行!”
我剛說完這話,周圍轟隆隆的一陣亂想。
穿山甲真的十分狂暴,把這個地方弄得稀巴爛,我感覺到處都是他巨大的尾巴,一直都在掃蕩,簡直無堅不摧。
要是鬼醫還沒有什麼厲害的術法,勝負就該定下來了。
就在此刻,我看到鬼醫全身都在發光,他變成了一個發光體,沒多久,他又變成了一把利刃,直接攻擊穿山甲。
可是穿山甲的甲殼是十分堅固的,完全固若金湯,鬼醫根本無可奈何。
這下怎麼辦?除非可以把穿山甲給翻過來,但是想把穿山甲翻過來,基本上不可能,除非能夠擁有翻江倒海的能力。
此時,我爲鬼醫捏了一把汗,畢竟他的對手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