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胡哥是嗎。”
“你是?”胡凱接了電話,對面的聲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你忘了,昨晚我要的你電話,昨天晚上,咱們打牌來着,你好好想想。”
“奧,我想起來了,怎麼了。”
“胡哥,今晚有事嗎,沒事的話咱們一起玩會啊。”
“好的,晚上給我打電話吧。”
“這是地址,你來吧,打車來就可以,”夜晚十一點的時候,胡凱接到了電話。
“我出去一下,不用給我留門,我有鑰匙。”
“我知道了,”女人也沒有問他到底去幹什麼了,她知道胡凱又去賭了,她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女兒的身上,她只想一心一意的將女兒照顧好,女兒是她的心靈支柱。
“小夥子,怎麼大半夜去那裡?”胡凱打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司機在車上問道。
“有點事。”
“噢,”出租車司機看到這客人是個高冷的主,話到嘴邊又咽下,他知道,客人去的地方是個很偏僻的小區,據說那個小區幾乎沒有人居住,爲什麼那個地方沒人居住,據說鬧鬼!
“我到了,你下來接我一下吧,”胡凱到了小區門口,看到鏽跡斑斑的小區大門,再看看一片漆黑的小區,胡凱選擇撥通了電話。
“胡哥,走吧,”女人到了小區門口接上了胡凱。
“怎麼這裡這麼黑啊,”胡凱到了樓道里問道。
“哎,老小區了,你慢點,”女人抓着胡凱,胡凱聞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不禁心猿意馬。
“兄弟來了啊,等你半天了,”進了屋子,胡凱看到了昨天那幾個人,在屋子裡,蠟燭微弱的燭光勉勉強強照亮了屋內。
“今天咱們來局大的,怎麼樣?”男人問了問胡凱。
“行,你說怎麼玩。”胡凱想到了昨天的運氣,而且自己又用了手法,所以,他也不怕玩大的。
“底注500,上錢最低一千塊,如何?”
“可以啊,那就來吧,”胡凱洗了洗牌。
“不好意思,我贏了,”胡凱贏了二千。
“不好意思,我又贏了。”
“豹子牌,我又贏了,哈哈哈,”胡凱看到了今天的運氣,樂的合不攏嘴。
“咱們一局二萬的怎麼樣?直接開牌,”男人算了算,昨天加上今天,一共輸給了胡凱兩萬。
“行啊,發牌吧,”胡凱亮出了第一張牌,梅花K,第二張牌,方片K,第三張牌,紅桃K。
“兄弟,算了吧,我贏了,”胡凱看了看自己的豹子K,覺得自己肯定贏了。
“等等兄弟,”男人也翻開第一張牌,紅桃槍,第二張牌,黑桃槍。
“兄弟,最後一張了,要是一張槍我可就贏了,”胡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男人看了看滿頭大汗的胡凱,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不好意思了,兄弟,”梅花槍,男人翻開了最後一張牌,豹子槍。
“還玩麼,兄弟,”男人將錢收了過來。
“繼續,繼續,”胡凱看到今天跟昨天的錢全部被贏了回去,頓時賭癮就上來了。
“你還有錢麼?兄弟,”男人問了問胡凱。
“胡凱看到兜裡僅有的一千塊錢,搖頭嘆了嘆氣。”
“沒事的,兄弟,我給你一次機會,最後一局,要是你贏了,看到了嗎,桌子上的四萬塊錢,還有我兜裡的一萬塊,你全拿走,”男人從兜裡拿出來了一沓錢。
“那我要是輸了那?”胡凱問道。
“你要是輸了的話,你不用給我錢,我只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胡凱小心翼翼問道。
“什麼東西,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肯定不會受到疼痛,你可以玩,也可以不玩,決定權在你。”
“行,我玩,發牌。”
“兄弟,亮牌吧,”男人對着胡凱笑了笑。
啪的一聲,胡凱同花,而男人同花順。
“兄弟,你輸了,”男人將牌收了起來。
“你要我什麼東西?”胡凱膽戰心驚的問道。
“你閉上眼就可以。”
“咚,胡凱摔倒在地。”把他拖到後面那個屋子,男人招呼着旁邊的男人。
“寶貝,味道如何?”男人摸了摸旁邊的女人。
“還湊合吧,”女人舔了舔嘴脣。
“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隨着聲音的傳來,女人在家裡擔憂了起來。
“二十四小時了,自己的老公還沒回來,”女人穿上衣服出了門,她選擇了報警。
“好的,以立案,我們會盡快找到人,找到我們會聯繫您,”女人從派出所走了出來。
“你到底在那裡啊,”女人看了看天空,眼睛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