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輸了,男人一把把牌摔倒了桌子上罵道。”
“再來一把,再來一把,韓哥,最後一局,”男人在那裡哀求道。
“再來一把?怎麼可能,搞笑,你欠我的兩萬塊錢什麼時候還,”韓哥一甩臉色,身邊兩個人將男人按到外地。
“韓哥,韓哥,你在寬限寬限,弟弟手頭實在是沒錢啊。”
“沒錢好說,可我這麼多兄弟那,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我們不早就餓死了,給我按住了,”韓哥從屋裡拿出一把刀。
“選吧,腳趾頭一萬,手指頭兩萬,選哪個?”韓哥一把將刀扔在了地下。
“別別別,王哥,在給我三天,最後三天,兩萬塊錢分文不少。”男人大驚失色。
“沒事,不還錢也沒事,”韓哥蹲了下來,摸了摸男人的臉頰。
“但你別忘記了,你老婆在那裡工作,你女兒在那裡上學,我也知道,想想你的老婆,跟你的寶貝閨女吧,送客,”韓哥起身頭也不回離開了男人的視線。
“真是畜生,”男人在大街上一邊喝着酒一邊罵着街。
“快特麼給老子開門,”男人敲響了家裡的門。
“你回來了啊,怎麼這麼大的酒氣,跟誰喝酒去了?”女人打開了門,酒氣頓時撲鼻而來。
“老子跟誰喝酒用的到你管?給老子拿拖鞋來,”男人輸了錢,正一肚子火,無從發泄,只能拿自己的老婆發泄。
“這個月開工資了沒,”男人問了問正在拖地的女人。
“開了,開了,今天剛取了出來,開了三千,”女人說完轉頭從屋子裡拿出來了一沓錢。
“給老子拿過來,男人一把把錢搶了過來。”
“老公,我求求你了,咱們別賭錢了可以嗎,爲了咱們的女兒想想。”女人的眼淚掉了下來。
“袞一邊子去,少特麼拿女兒壓我。”
“這錢怎麼不對?少了五百?”男人點了點錢,發現錢不對。
“老公,我跟女兒這個月要吃飯,五百塊錢是飯費,不然我們吃什麼。”
“你吃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趕緊把錢給我拿出來,別找不痛快。”男人在那裡罵道。
“老公,你怎麼這樣,”女人畏畏怯怯的從兜裡拿出來皺皺巴巴的五百塊錢。
“我走了,你自己在家呆着吧,”男人拿了錢就要往外走。
“老公,錢你都拿走了,我跟閨女沒錢了,我們吃什麼喝什麼啊,”女人哭了起來。
“我特麼管你了,你就是出去賣,老子都不管,”男人說完就向外走去。
“胡凱,你混蛋,畜生,”女人在那裡邊哭邊罵着,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居然會讓自己去賣,女人家境不好,小時候父母意外,雙雙去世,她跟着奶奶長大,隨着自己的長大,奶奶最後也離她而去,她記得剛認識胡凱的時候,是一個積極向上的男人,對她是那麼的愛護,尤其是她懷孕的時候,真的是無微不至,但是,自從胡凱沾上了賭癮以後,這一切彷彿如同夢醒一般,想到這裡,女人的眼淚不知不覺的再次掉了下來。
“帥哥,來兩局不?”胡凱正在酒吧轉悠着,一個桌上的女人叫住了他。
“好啊,怎麼玩?”胡凱摸了摸兜裡的錢回答道。
“金花會玩吧,底注一百,上錢不限。”牌桌上一個男人說道。
“好,發牌吧,我知道了。”
“這牌不上五百都對不起這牌,五百,我跑了,我也跑了,該你了兄弟,男人看了看桌子上的胡凱。”
“一定要是好牌呀,一定要是,”胡凱心裡祈禱着,慢慢的打開了牌。
“我上一千,”胡凱從兜裡甩出來一千塊錢。
“好,兄弟,我就喜歡你這種直爽的人,我在陪你玩玩,我在上一千。”男人也甩了一千塊錢上去。
“好,開牌吧,”胡凱再次從兜裡甩出來一千塊錢。
“同花,牌不錯啊,兄弟,”男人開了牌,同花。
“不過不好意思,兄弟,我比你稍微大一點,”胡凱一甩牌,同花順。
“兄弟,厲害,手氣壯,再來再來。”
“帥哥留個電話唄,下次再玩牌我叫你,”胡凱贏了不少錢,臨走前被剛纔的美女叫道。
“好,這是我電話,”趁存電話的時候,胡凱狠狠地瞥了一眼溝壑。
“帥哥回見,你很厲害哦,”妹子跟他告了個別。
“厲害,說的是我那方面那?”胡凱陷入了yy之中,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進了一個圈套。
“開門,”胡凱進了家裡看到眼睛紅腫的女人,扔給了一千塊錢。
“夠你們吃的了,以後別廢話了,”胡凱進了房間倒頭就睡。
“哥,你說咱們這樣可以嗎,這小子還回來嗎,”酒吧裡,一名男子問着旁邊的男子。
“放心吧,這種嗜賭如命的人我見多了,他還回來的,你說是不是,寶貝,”男人摸了摸旁邊的女人,露出了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