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手機手電筒向樓下走去,我到樓下才發現,我不知道太平間在那裡,算了,打車回家睡覺,明晚來了再說吧。
“小菲,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董亞坤問了問躺在病牀上的女孩子說道。
“沒事了,爸,”小菲喝了一口水說道,自己回想起昏迷前的事至今會很頭痛。
“李姐,聽說昨晚小菲都暈倒了啊,”第二天上班的小護士在辦公室說道。
“誰說不是啊,我能不知道啊,昨晚我都過來了,這次估計這件事應該會平息的,”另一個小護士擦了擦眼鏡說道。
“爲什麼這麼說,爲啥一定會平息,平息了倒好了,省的咱們值夜班提心吊膽的,”萬一自己值夜班的時候也暈倒那種情況了咋辦,畢竟那是在太平間門口啊。
“你傻啊,你不知道小菲是咱院那個董亞坤的閨女啊,這自己閨女暈倒了,當爹的能不重視嗎,昨晚他爹帶來一個人,沒一會小菲就醒了,你要知道上次那個護士,足足昏迷了一天才醒來,所以他帶來的那個人肯定懂這個,”小護士悄悄地說道,這事可不能瞎說,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小菲是董亞坤的閨女,可並沒有人說出來。
“你這麼一說倒有些道理,得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今晚我還要值班那,希望不會出事吧,”李姐在那裡說道,昨晚小菲就讓她替她值班,還好自己沒答應,否則躺地下的不該是她了嗎。
第二天我並沒有出去玩,說實話一個人的確沒興趣,索性躲在賓館裡畫符吧,這筆生意折騰完應該夠我吃一陣子的了。
“你在醫院等我,我現在過去,”晚上吃完晚飯,我看了看錶,晚上九點了。
“師傅,開個票,”將錢給了的哥師傅,我讓他開了個票,這都是董亞坤報銷的票據,要不然就該我自己掏錢了。
“你在幾樓,我到樓下了,”到了醫院門口我給董亞坤打過去電話,因爲昨晚光急急忙忙的過去,我都忘記他女兒住在那個病房了。
“你在門口等我吧,我下去接你,”我站在醫院門口點了支菸,看了看地上停的車,心裡總是閃過一絲無奈,什麼車都有,當然也不缺乏豪車,間接證明了,不管你有沒有錢,健康是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唉,病魔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你女兒今天怎麼樣了,”進了醫院我問了問董亞坤,其實我挺怕有人趁他閨女虛弱在附身。
“我不知道,今天她回家了,應該沒啥事,我忙了一整天,晚飯都還沒吃,”董亞坤領我進了個屋子說道。
“這是我辦公室,你想好計劃了沒,”董亞坤沏了一杯茶水放到我面前。
“想啥計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跟鬼難不成還講孫子兵法?對於那種害人的鬼就是打一頓就好了,”我想起來一句廣告詞,孩子咳嗽老不好,多半是裝的,打一頓就好了。
“都行,你需要我什麼幫忙的不。”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今晚值班的時候,我在場,然後你給我找一件白大褂,”我看了看掛在衣架上的白大褂說道。
“這都好說,這樣,我先走了啊,這是我辦公室鑰匙,你要是困了,就在這裡躺會,反正你別忘了耽誤事就行,然後你穿我的工作服就行了,”董亞坤這就打算溜了。
“臥槽,我帶你見見鬼還不好嗎,着什麼急,好多人一輩子碰不到一次,”見他這樣我靠在沙發上調侃着說道。
“我纔不見那,什麼好玩意,我走了啊,你在這裡待着吧,”董亞坤從桌子上拿上汽車鑰匙出了辦公室。
我在辦公室看了會小說,然後換上白大褂揹着包走了出去,據董亞坤說,每次皮球的聲音基本上都是二樓傳來的,所以我打算今天去二樓,我倒要看看是在那裡玩皮球,逼急了把鬼腦袋整下來當球踢算了。
“哎,小弟弟,你是新來的嗎,我怎麼沒見過你啊,”我到了二樓,看了看整個二樓並沒有陰氣,我坐在護士站那裡玩起來了手機,打算來波守株待兔,然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啥新來的,我不是,我可沒你們那幾下子,我暈針,”我擡頭看了看面前的女人說道,看來是這裡的護士,估摸着三圍,不對,那個三十多了。
“是嗎。奧對,我想起來了,今天聽我們領導說了,晚上會來一個懂玄學的人幫助我們處理事情,看來就是你了吧,你那包裡是啥,我怎麼看到有一把劍,那是啥劍,”護士看着我包裡的劍好奇着說道。
“登龍劍。”
“哎呀,小弟弟,你就別騙姐姐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電視上見過的,貌似是劈鬼什麼的吧,話說我看你挺精神的,你什麼學歷啊,我有個姐妹還沒對象那,就讓你佔個便宜怎麼樣,”護士坐在我面前說道。
你妹啊,我又不是相親來的,我懷疑她是媒婆轉世,怎麼還給我相起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