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根據報警人的口供,他們就是晚上回家的路上,然後女孩子對這個雪人非常好奇,之後無意中他們把雪人的腦袋拿了下來,結果就發現了裡面這具屍體。”屈舒言從審訊室出來翻着本對隊長說道。
“好,你讓他們走吧,聯繫一下有關部分,調查一下監控,雪下了沒多久,所以就查昨天一天的,記住,千萬不能疏忽大意,”李隊思考了思考說道。
“是,李隊!”屈舒言一打敬禮就下去了。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第二天一早起牀伸了個懶腰走到陽臺看了看外面的風景不禁感嘆道,這下雪唯一的好處,那麼就是沒霧霾了。淨化空氣了,外面這一片白雪茫茫,看得我也是心曠神怡啊,最主要的是,這場雪居然還沒停,雖然下的不大吧,但是我今天又要步行去店裡了,本打算騎個小黃車去,結果想起來昨晚那個跟大地母親親熱的哥們我這心就咯噔一下子,這麼冷的天,骨頭脆的不行,摔一下子估計疼的我得懷疑人生去。
“李隊這屍體有些異常,”昨晚由於天氣的原因,屍體並沒有徹徹底底的檢查了一遍,直到今天,法醫才發現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李隊聞言走到屍體面前說道,屍體頭顱部位已經被蓋住了,因爲沒有腦袋,你說可怕不可怕。
“李隊,一般我們人在被殺害的時候,人都會掙扎,這個屍體沒有任何的掙扎痕跡,同樣,而且我們在屍體的身體裡發現了一枚釘子,就在屍體的後背,”法醫拿出來一個透明袋說道。
“但是這人在睡夢中,或者說被人灌了藥之類的,昏迷過去,他是不是也不會掙扎?”李隊看了看袋子裡的釘子說道。
“不會的,人在死亡的時候,承受的痛苦是巨大的,尤其是被割頭顱的時候,因爲我們沒有在這屍體除了脖子以外沒有在身上發現任何部位的傷口,而且沒有發現任何的藥物,也就是說,這屍體死亡的時候,應該是清醒的狀態,讓我奇怪的是,爲什麼清醒他沒有掙扎。”法醫靠在牆上說道。
“也就是說,這人在死亡的時候,沒有感到痛苦?或者說他是自願死亡的?”
“不可能感受不到痛苦,我們人都有神經細胞,你走在大街上別人打了一巴掌你下意識的肯定是看是誰打的,更別說是要你命的了,這屍體也沒有任何的搏鬥痕跡,這也是我所苦惱的,”法醫將鼻樑上的眼鏡摘下來揉了揉發澀的眼睛說道。
“好,我知道了,這枚釘子上,有沒有提取到指紋?”
“沒有提取到,沒有任何人的指紋,可以說兇手特別的狡猾,但我想不通他爲什麼要扎釘子,一個釘子而已,不是紮在要害部位,人根本不會死亡的。”
“李隊李隊,我把那天的監控拷貝到我的U盤裡了,我現在就在監控室,您來一下吧,”李隊接到了屈舒言打來的電話。
“行,辛苦了,我先回去了,隊裡那邊有新情況了,”李隊掛斷電話對法醫說道。
李隊從醫院出來,之後開車回到了局子裡,他跟屈舒言看起來昨天的監控,直到右上角的時間定到十一點的時候,畫面中出現一個戴着斗笠的人,那人看了看四周無人,從車的後備箱取出來一個黑袋子,之後黑袋子裡有一個雪人,之後將雪人放到了哪裡,然後開着車便消失了。
“通知一下交警隊,調查一下這個車牌號,”既然有車牌,那麼一定能找到犯人,只要沿着車牌號探索下去,那麼順藤摸瓜,一定錯不了。
第二天局子裡來了一個人,屈舒言說這人則是那車牌號的主人,這次換成李隊親自來審,這場兇殺案,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警察同志,我不知道爲什麼你們把我請過來,我就是一個賣菜的小商販,你們爲什麼抓我?”審訊室是一箇中年男人,他一臉冤枉的表情說道。
“昨天出現了一個兇殺案,我們在監控中捕捉到嫌疑人所駕駛的汽車,跟你的車牌號一模一樣,你有什麼想說的?”李隊看了看面前的男人說道,他的眼神跟一把劍一樣,狠狠地扎到了面前這男人的心。
“不可能啊,警察同志,我昨天一天都在菜市場,怎麼可能是我。”
“那我問你,昨晚十一點,你在哪裡,又有誰能證明?”李隊繼續審問着面前的這個男人。
“我,我,我真不知道昨晚的事情,”男人聽到這裡眼神裡閃過一絲閃躲。
“你敢狡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不變的道理,”李隊一拍桌子喝道。
“警察同志昨晚真的不是我,我昨晚十一點的時候,去哪個,那個,小,髮廊了,”男人臉一紅在哪裡支支吾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