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誰了,我問你,你爲啥要堵周天雨,”我把他撂倒在地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一下,”大肚子男人怒氣衝衝看着紅毛問道。
“老闆,你不能怪我啊,我是在是被逼的啊,他們太能打了,三個人就把咱們兩車的人給端了,你說我還敢得罪他們嗎,”紅毛後退好幾步哭喪着臉說道。
“兄弟,有話好好說,都是出來混的,周天雨顧多少錢給你們的,我給你們雙倍,三倍,五倍也行,你們幫我堵周天雨行不,”大肚子男人擡着頭對我說道。
“給你妹,”我一腳把他踹到在地。
“你做這事就不地道,你要是誠信,人家能不跟你合作嗎?別有點事就找人堵人,挺大的人了,看你樣子也不像缺錢的,不要光自己想吃肉,好歹讓別人也吃點行不,”我蹲在地下把他那張肥的不能在肥的臉擡起來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大肚子男人哆哆嗦嗦着的說道。
“要是讓我知道下一次,你就完了,開着你的車,趕緊滾,”我皮笑肉不笑的對他說道。
“子陽哥哥,謝謝你們,你們上去歇會吧,”那羣人開車走了之後,周麗把車停好跑過來對我說道。
“不去了,明早還要早點去店裡,託我向你哥問個好,”我擺擺手謝絕道,之後我們三個人也分別了。
“喂,來接我,我到你們這裡了,什麼北站,快來,”閻景熙坐了一個小時的高鐵,下車給我打了個電話。
“你自己來唄,老陳車今天限號,你打個車吧,”我喝着茶回答道,現在這霧霾天,都限號了,實際上限號沒什麼卵用,還不如停幾個煙筒子,那樣的話頂多少排放的尾氣啊。
“你找我來幹嘛,不知道我很忙的啊,”大約過了四十分鐘,閻景熙揹着包裹的跟個企鵝一樣,就走了進來。
“那啥,我朋友,老陳,你也知道,最近他店附近一直有一隻鬼,”我將閻景熙迎了進來。
“有鬼,你把他滅了不就行了,你本事也不差那裡去,你何必叫我來啊,”閻景熙將揹包放下坐在我面前說道。
“你看你們,動不動就打打殺殺,你聽我講啊,那鬼是個女鬼...”
“莫非你是看那鬼長得好看,捨不得殺?打算來個人鬼戀?”閻景熙打斷我問道。
“你妹,你聽我說,那女的身上穿的衣服特別奇怪,就跟那個清朝人似的,然後她還說她一直再找老陳,我也比較懵逼,這是咋回事,”我將茶葉放到茶壺裡倒入水洗了一遍問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這女的跟老陳上輩子有過什麼感情?”閻景熙聽出來我的言外之意,在哪裡問道。
“對,我就擔心這個,萬一這女的一直對老陳放不下,一直不投胎咋辦,你也知道,我這人,說白了,菩薩心腸,除了對那些特別惹人恨的人,而且那個女鬼,都沒有傷害老陳的意思,然後我想勸她投胎,她肯定不走,”我將滾燙的熱水倒入了茶壺說道。
“這倒也是,要不然晚上你把女鬼叫過來,咱們四個合計合計,我正好這兩天研究奇門遁甲來着,我今天正好試試,看能不能把老陳上輩子是什麼給推算出來。
“現如今只能這樣了,希望這女鬼聽話,”我吹了吹面前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說道。
“老陳,晚上你來我店裡,那女鬼來了,”夜晚十點,我看到那女鬼如約而至,依舊在不遠處的樹下盯着老陳。
“來就來唄,管她幹啥,”老陳不以爲然的說道。
“你廢話,天天一個女鬼盯着你你不發慌?趕緊把,我正好問問她什麼意思,你記得開眼,快去,去我店裡,”我輕輕錘了老陳一拳,老陳跟着我進了店裡。
“老陳,一會你倆在這裡待着就行了,我去把那女鬼叫過來,問問她怎麼樣才能投胎,”我從桌子上把一盒煙揣進兜裡走了出去。
“美女,跟我一起進去吧,你一直等的男人,也在那裡,我們一起歇會,”我走到樹下,輕輕對女鬼說道。
“不去,我這樣子,我怕嚇到他,”女鬼腦袋跟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說道。
“你怕啥,趕緊走吧,我們見過的多了,”這女鬼看樣子也是個癡情種,知道自己是鬼,肯定跟常人不一樣,居然還怕嚇到老陳,可他不知道的是,我跟老陳見過的鬼,比她恐怖的多得多,比如水鬼,那叫個噁心。
“不去,”女鬼依舊固執地搖頭道。
“這麼多年了,你不想近距離接觸一下他嗎?”路過的人都以爲我是神經病,因爲我一直在跟一棵樹說話。
“我...”女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麼多年了,她才找到老陳,近距離接觸,是她多麼夢寐以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