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太陽落了山,哥們看時間差不多了,收拾收拾,去看看李大爺把。
就這樣,哥們收拾好之後,拿着東西往之前那個小區走去,由於離得也不遠,哥們自然也就騎小黃車了,不過由於昨晚下雪的緣故,哥們騎得那可謂是小心翼翼,當然了,自然有那不要命的,騎得傻快,運氣好的沒啥事,運氣不好的直接一個托馬斯三百六十度漂移就躺在地下了。
等我到了之前小區後,李大爺報亭那盞微黃的燈還在亮着,我將小車停好走了過去。
“李大爺,李大爺,哎,”等我靠近了報亭,我發現報亭裡那個人已經不是李大爺了,是一個年齡稍大的一個老年人。
“你找之前那個報亭那個人嗎?”這人歲數大概五十多了,眯着眼對我問道。
“是,您知道他去哪裡了嗎?”我抽出一支菸遞給這個人問道。
“知道知道,這個報亭轉給我也沒多久,他住院了,”這人接過煙之後,點燃對我回答道。
“啊?住院了,什麼病?”其實李大爺在我印象裡,雖然不算是什麼多壯的老年人吧,但是絕對也不屬於那種身子骨弱的那種。
“嗯是啊,這不就把店轉給我了,怎麼,你找他有事?”這人問了問我。
“嗯啊,你有他的聯繫方式嗎?”別看哥們在這裡住了好幾年了,但是李大爺的聯繫方式我還真沒有,因爲都是一個小區的,平常低頭不見擡頭見的,留電話其實也沒啥用。
“有,等下,”男人點了點頭,之後在報亭哪裡翻了起來。
“就是這個了,這是他電話,”這人從報亭那個小窗戶遞給我一個電話本,上面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謝謝你了,”我衝這男人道了個謝,接着拿着手機就往回走。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李大爺身體怎麼樣了?”我聽那個聲音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我估計是他兒子。
“唉,快,快,”電話那頭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你先別哭,你先別哭,在哪個醫院那?我馬上到,”接着掛了電話,我跑到小區門口攔了個出租車直奔醫院,然後到了二樓,發現走廊裡一個男人此刻淚流滿面的。
“你是李大爺的兒子嗎?”我跑過去,拍了拍這個男人問道。
“嗯,你是小郭?”男人擦了擦眼淚,然後對我說道。
“嗯。李大爺怎麼樣了?”我透過病房門那個小窗戶,看到李大爺此刻昏迷在牀上,掛着點滴,胸口起伏不定的。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們本以爲就是小病,到了醫院,人家醫生也說沒什麼事,結果他這個心率一天比一天不穩定,然後天天晚上吵吵,說什麼放過他,放過他,”男人說着說着,眼淚又流了下來。
“走。咱們去那裡說,”我拍了拍她,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吸菸室。
“別急,慢慢說,”我遞給李大爺兒子一支菸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兩口子不是在外地嗎,你應該也聽我父親說過,我父親那晚上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讓我們趕緊回來,第二天我們就接到了這個醫院的電話,然後我們就趕緊趕了過來,”男人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對我緩緩說道。
“嗯,我記得你剛纔說,李大爺晚上是做噩夢了?”我將香菸點着問道李大爺的兒子。
“不知道,他每天晚上就是什麼放過他,放過他,第二天白天清醒過來了,問他什麼,他什麼也不說,我們兩口子都快着急的不行了,我知道,我爹養我這麼大不容易,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怕我受委屈,也沒有再找一個,所以我現在心情真的很難受,”男人揉着眉頭吸了口煙對我說道。
“那這樣,晚上,我在這裡盯一宿吧,可能,這件事我可以幫你們解決,”我吸了口煙,然後沉思了半天在哪裡說道,說白了,哥們不禁又往哪方面想了,這個職業病,真的折騰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