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酒意漸漸上來,哥們也困得不行,這屋子被霸佔了,我總不能跟張熙這小子擠一個牀吧,萬一這小子酒意上來了,一吐,吐特麼哥們一身,我不就傻了,不知不覺的,哥們躺在沙發上慢慢就睡了過去...“哥,哎呀,麻煩你了,”我這正在夢裡,就感到肩膀被拍了拍,我一睜眼,看到正是張熙這小子眼睛瞪着我。
“你妹的,嚇我一跳,”我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晃了晃腦袋罵道。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哥,這是你家嗎?”張熙這小子略帶歉意的坐到我旁邊對我說道。
“是,你小子喝的那麼多,不會來我家你都不知道吧?”我揉了揉眼皮,從面前桌子上拿了根香菸點燃對這小子問道。
“喝多了,喝大了,哥,那我先走了,我摩托車是不是還在飯店那,”這小子看了看手錶,撓了撓頭對我問道。
“嗯,去吧,下次咱們在喝,”我吸了口煙靠在沙發上說道。
“算了算了,下次不喝了,哥,那我先走了,”這小子穿上自己的板鞋,衝我簡單的告了個別就離開了這裡。
“嘟嘟嘟,喂!”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是我,閻景熙,”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的女聲。
“嗯,咋了?”我揉了揉鼻子,自從上次我幫助她過後,我們之間就很少有聯繫了,一方面是我這裡也挺忙的,另一方面閻景熙那邊估計那段時間也不好過。
“聽說你最近遇到麻煩事了?我晚上九點的高鐵,你來火車站接我吧,”閻景熙在電話那頭說道。
“嗯?我麻煩事多了,你指的哪一件?”哥們最近都沒怎麼跟閻景熙聯繫,他怎麼會知道我的麻煩事。
“到了再說吧,我先收拾一下,陰陽珠,你懂我的意思,”閻景熙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哥們將手機丟到沙發上,靠着沙發墊上,抽了口煙看着天花板。
“他怎麼知道的,我沒給他說啊,對了,應該給他說的,他們奇門遁甲,貌似是可以洞察一切萬物的,”我一拍大腿想到了,當時就應該直接找他的,晚上來了再說吧。
“老陳,你小子醒了?”我打開電視看了會動畫片,沒錯,就是動畫片,懷念一下我那逝去的童年,看着看着,老陳頂着雞窩從屋子走了出來。
“嗯,張熙那?走了?”老陳一臉惆悵的看着我說道。
“嗯,對了,晚上咱倆睡一個屋,”我拿起遙控器換了個臺對老陳說道。
“滾,我不跟你一個屋子,兩個大老爺們,”老陳嫌棄的衝我說道,然後進了衛生間。
“晚上閻景熙過來,你妹的,你總不能讓我睡沙發吧臥槽?”老陳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我飛過去一支菸對他說道。
“他來?他來幹啥?”老陳點燃煙坐到我旁邊問道我。
“不知道,晚上來,借輛車唄,”哥們搖了搖頭然後對老陳說道。
“行,等着,”老陳這小子點了點頭,叼着煙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OK了,一會車就來了,”過了三四分鐘,老陳走出來屋子,抽了口煙對我說道。
帝都到石門高鐵,如果不晚點的話,一個小時十五分鐘也就到了,車那,是一個二十多萬的車,老陳借的,這小子總算是排上用場了,晚上我讓他跟我去接閻景熙,這丫的就是不去。
“這裡,”我下了車,點了支菸,看到穿着厚厚的棉襖閻景熙在遠處,揮了揮手對他喊到。
“嗯,呀,郭子陽這麼就不見了,想不到你還是這麼磕磣,”閻景熙快步走過來,在我胸口拍了一巴掌樂道。
“去死,上車,凍死了,”我講菸頭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然後打開車門跟閻景熙上了車。
“哎,這裡天也挺冷的啊,”閻景熙哈欠了哈欠兩隻手,然後在車上對我說道。
“帝都跟石門,四百多公里,你覺得氣溫能差到哪裡去?”我發動了車子,慢慢悠悠的往前行駛着。
“對了,你這是穿了個啥玩意?跟大熊貓一樣,要不是哥們眼睛視力好,我以爲這是個大熊貓從動物園裡跑出來那,”我看着閻景熙這一身,賊白的那種,帽子還是一個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