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叫的人你叫來了沒,”拿上東西,我跟老陳跑到了村長家。
“叫了,都在這裡,”屋內走出來三個中年男子。
“屋裡沒人吧,我有些擔心村長老婆跟孩子在,”我看了看屋子。
“沒有,老婆跟孩子前兩天回孃家了。”
“大家準備好,一會聽我指揮,你們把糯米拿好,”我給他們一人發了一些糯米。
“快到時間了,”距離子時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我知道我的符咒撐到子時時分就不行了。
“轟!”就在這時,棺材蓋飛了起來,從裡面跳出來個屍體,一瞬間,巨大的陰氣佈滿了整個院子,殭屍看到了我們。
“老陳,我們上,”我看了看老陳,我們兩個衝了過去。
“咣噹,”我銅錢劍如同劈到了石頭一樣,老陳也不例外,桃木劍也沒造成什麼傷害,這時候糉子一拳打向了我,我拿起拳頭抵擋,可糉子的力氣太大了,我倒退了好幾米,而老陳也不怎麼樣,被糉子一腳踹飛好幾米遠,桃木劍飛了出去,萬幸這糉子不吸人血,因爲糉子目前只吸動物的,對人的興趣還不是很大。
“這樣不行啊,”老陳趴在底下喊道我。
“還特麼用你說,我當然知道,”我衝老陳大喊了一聲。
“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助我一力,敕!”我見糉子向村長他們蹦了過去,村長他們向糉子仍糯米,用處不大,看到如此我急忙把腰上的銅錢劍甩了出去。
“咣噹,”糉子的身體太硬了,銅錢劍根本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這時候糉子看到我攻擊他,又蹦到了我這裡。
“奶奶的熊,老子跟你拼了,”我起身將中指血咬破塗在九十九枚銅錢劍上,銅錢劍立馬金光閃了一下,這招是我在書上學到的,據說中指血蘊含的威力巨大,於是我拿起銅錢劍再次衝了過去。
被中指血塗抹過的銅錢劍威力提升了很多,一下抽打到糉子身上,糉子身上立馬冒起來陣陣白煙,老陳看到這樣,他也把中指血咬破,我倆一起抽打着糉子,糉子想反抗,可因爲中指血本身就是辟邪的血,再加上我跟老陳又是修道之人,所以這糉子被我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送他上路,”見時機差不多了,我衝老陳大喊一聲。
“雷光勐電,欻火流星。付臣諸將,烈面南行。勾面使者,立蕩乾坤。烈面使者,敷散乾靈。擲目使者,撼動雷神。爭目使者,烈陣布營。八殺威勐,追到翼星。神兵隊隊,九天敕命。敢不從命,破滅汝形,弟子郭子陽奉茅山祖師爺之令,弟子陳仲朋奉茅山祖師爺之令,急急如律令!”我跟老陳雙雙使出了驅雷咒,天空頓時下來了兩道天雷,劈到了糉子身上,糉子被劈的冒青煙,如果說上次那個娃娃被我劈的像荷包蛋,那這個糉子則更像荷包蛋他爹,大荷包蛋。
“給你老祖宗留了個全屍,我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對着受寵若驚的村長說道。
“好,好,好,”村長顯然被嚇到了,這比美國大片還要刺激。
我們幾個人趁着夜色把村長家的祖宗運回了墳地,臨走前我給棺材再次貼了一圈符,屍體的頭上也被我貼了一張符紙。
然後晚上在林品凡住了一宿,第二天五點的火車,早晨跟老闆打了電話,說下午到,老闆痛快的答應了,臨走的時候,我給放了二百塊錢,總不能白吃白住吧,林品凡當然不會收,不過最後我放到了枕頭底下,這樣的話他也能看到。
“沒事來城裡玩,”林品凡將我們送到了村門口,臨走前老陳給林品凡了個擁抱。
“你這兄弟不錯,”在車上的時候我跟老陳聊起來了天,林品凡比他小三歲,兩個人一起玩到大的,林品凡父母在城裡打工,而林品凡也大了,就自己住了。
“唉,都是生活所迫啊,”我看了看窗外的風景,如果此生可以安逸,那麼誰又願意顛沛流離。
“老陳,給你五千,”到了鋪子門口,我從不遠處的銀行取出來五千遞給了老陳,畢竟老陳也幫忙了。
“行,謝謝哈,”老陳笑咪咪的接了過去,一句客氣的話都沒說。
“你特麼還真不客氣,”我沒好氣的白了老陳一眼。
“跟你用不着客氣,”老陳打開新換的捲簾門。
“不進來歇會啊,我請你喝八二年的礦泉水。”
“喝你大爺,我困的要死,”我打了個哈欠,這麼久的路程都給我坐的腰疼。
伸手攔了個車,我便回家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