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待了會把,我就見兩個中年夫婦一手拎着一個大包,女的則抱着個狗,就這麼跑了進來。
“哎呀,親家來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桂花她爹見村長來了,連忙伸出手寒暄道。
“客氣了,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大喜的日子,村長當然高興了,自己兒子爲啥沒來,因爲特麼不起牀,對自己這兒子也是無奈,天天打遊戲打到凌晨,大白天的睡覺,晚上玩遊戲,生物鐘跟別人完全就是反着來的,自己還不能打罵兒子,因爲自己家這婆娘寵孩子寵得不行。
之後我見村長從包裡掏出來好幾沓軟妹幣,那傢伙,估計得幾十萬,如今娶個媳婦怎麼這麼多錢,這真不是嫁女兒,還是賣女兒,桂花她爹看到這麼多錢眼都紅了,嘴裡不停的客套着,還說什麼不用這麼多錢,真特麼虛僞,屈舒言給我提過一嘴子這男人,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了,黃道吉日我昨天開車去城裡找人算過了,就是明天,你說巧不巧,對了,我兒媳婦那,我看看,”村長見錢被桂花她爹都收走了在哪裡喊道,以後桂花就是自家的人了。
“桂花,快出來,你公公來了,”收了錢的桂花她爹樂呵呵的喊道,之後就見一個妹子從屋裡走了出來,看的我真是眼前一亮,長得的確賊好看,雖然是化了妝,但是那身材,總不能作假吧,我說怎麼捨得花那麼多錢娶個兒媳婦,敢情兒媳婦長得這麼好看。
“哎呀,真俊俏,好了,下午我再來,家裡還有點事,東西啥的,你們也不用操心,咱們就在村裡辦一場大的,附近的我都打好招呼了,明天一定讓桂花風風光光的嫁了,”村長起身抽了口煙說道。
“還看,看啥那你,沒見過美女?”屈舒言走到我旁邊狠狠掐了貧道胳膊一下說道。
“哎呀,我就是好奇,我就是好奇,”我揉了揉發痛的胳膊說道,我不就多看人家兩眼嗎,這小妮子是不是羨慕人家比她長得俊俏。
其實整個村,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中午我們三人帶着屈舒言的奶奶去城裡吃了頓飯,我估摸着是因爲老人在,楊星這一頓飯一個勁的獻殷勤,整的我尷尬的不行,好在,整頓飯沒有多久,我一想,這殷勤讓別人獻完了,自己可不也要表示表示,我趁楊星上廁所的空檔我走到了前臺。
“服務員,給我算算我們那桌多少錢,”我摸出手機說道。
“先生您好,你們那桌一共402,給您摸個零,400,”前臺妹子按着計算器說道。
“不是,你是不是算錯了,你再算算,”我看了看我們桌子上也就七個菜,還有幾瓶酒而已,怎麼可能這麼貴。
“不好意思先生,的確算錯了,是四百二,”前臺妹子說完拿出來小票放到了我的面前,得了,還不如不讓她算那,原來飯沒多貴,這酒一瓶二十,我們點了六瓶,怪不得這麼貴,這些菜都是楊星點的,我估摸着他就是想要個面子,可誰知道這賬讓我結了。
“舒言,這兩個小夥子,如果我沒猜錯,那個一直給我夾菜的那個是你的追求者吧,”趁我們兩個人都沒在的時候,老人問道旁邊的屈舒言。
“哎呀,奶奶,那是我同事,”屈舒言低着頭小聲說道。
“嘿,還瞞你奶奶,你奶奶我活這麼大了,什麼沒見過,不過我還不是很喜歡這個小夥子,你要知道,有的時候光獻殷勤不一定是件好事,我還是比較喜歡穩重的男孩子,我看了看他旁邊的那個男孩就比他穩重些,你不行跟他處處被,”老人慈祥的說道。
“哎呀,不說了不說了,”屈舒言見我結完賬回到了餐桌上小聲對她奶奶說道。
屈舒言開車將他奶奶送了回去,然後回到了她家中,她家就兩個屋子,這可犯難了起來。
“這樣,舒言,你給我拿牀被子,我晚上在沙發睡就行了,你跟楊星一人一屋吧,”我點了支菸說道。
“不行,你這是什麼意思,舒言,我在沙發睡,”我就知道這小子要跟我犟,我這是激將法。
“好,那就說定了,你睡沙發,我倆一人一屋,”楊星那表情就跟吃了一斤巴豆上廁所似的,他本以爲我會跟他爭得,結果誰知道我沒爭,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可沒啥子用,自己吹過的牛逼,就是跪着也要吹完。
屈舒言掩嘴一笑,之後從車後備箱拿出來一牀被子放到了沙發上,之後我也去收拾了收拾我的屋子,待我睡完一覺,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冬天不比夏天,現在這太陽慢慢就下山了。
哎,人家都要結婚了,我這啥時候纔是個頭,五弊三缺,我到底缺的是哪個啊,我走出屋子,靠在院子門口抽了支菸在哪裡思考道。
“怎麼了,在這裡悶悶不樂的,”屈舒言揉了揉自己惺忪的雙眼從屋子裡出來看到我在院子抽着煙問道。
“沒事,我就抽支菸暖和暖和,”我將菸頭掐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