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黃依舊在風口浪尖,不過薛雪凝卻失去了修理他的樂趣,她的一切心思都我的身上,哪怕是她曾經最喜歡的侄子也排在我的身後--也不知道這是幸福還是不幸。
薛雪凝傲然的離開了人羣,只留下一抹縹緲的倩影,看得人黯然失神,蘿莉黃苦嘆了一聲,以後的日子怕是不消停了!
“你幹嘛非要這麼跟蘿莉黃說?”我問薛雪凝道。
“你聽不出來?”薛雪凝輕笑着對我道:“你應該聽明白了!”
我搖了搖頭:“這麼玩就沒意思了,年輕人嘛!誰沒幾年青春燃燒的歲月呢?等到我這個年紀的時候人就喜歡回首過去,但是你發現你回首過去的時候沒有什麼值得記憶的東西,那該多麼遺憾?”
薛雪凝怔怔的看着我:“沒想到還能從你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話,真不容易!”
我跳腳道:“你看不起我?”我好歹也是大學本科畢業好吧?你不就是mba管理碩士出身嗎?有什麼值得驕傲的?真是的!智商碾壓有意思嗎?我當年管理那麼大個勢力社團的時候也聰明着呢!腦子這玩意跟學歷無關!
看着我憤憤的樣子薛雪凝笑了出來,腦袋上那一對惡魔小犄角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笑百媚生,再笑冰雪融,說的也許就是她吧!她的雙重性格真的像罌粟一樣吸引着我,美麗而又危險。
我拉着薛雪凝回到了沙發區,看着悶悶不樂在沙發上打滾的喵了咪我就想笑,她滿臉氣鼓鼓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恨不得拿一根針在她的鼓鼓的腮幫子上扎一個洞,然後慢慢的看着氣撒出去...好吧,我邪惡了。
喵了咪見我回來了,直接蹦進了我的懷裡,得虧我練過,否則還真接不住她!喵了咪的體重大概在一百斤左右,很勻稱,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輕--相當於兩桶礦泉水,體力不好的人還真抱不起來,更別說像我一樣抱着穩如泰山了。
喵了咪輕車熟路的順着我的身子爬到了我的脖子上,像個小女孩一樣卡在我的脖子上:“還是這裡風景好!”喵了咪嘴裡嘀咕道。
我的頭頂是喵了咪專屬座位,她以前最喜歡的就是蹲在我的肩膀上冒充護肩或者蹲在我的腦袋上冒充毛皮帽子!這也算是一種惡趣味吧!
薛雪凝捂着臉道:“快下來!像什麼樣子!”
“不滴!就不下來!你要想你也上來呀!”喵了咪挑了挑眉頭挑釁道。
薛雪凝估算了一下我的高度,決定放棄了心中的打算,毅然決然的坐在了沙發上,看着得意洋洋的喵了咪生悶氣不說話。
我輕輕的拍了拍雪凝的手:“跟一隻貓置什麼氣?像個姐姐一樣不行嗎?”
薛雪凝也像個小姑娘一樣氣鼓鼓地看着我,意思很明顯--安慰她!我滿臉笑意的把她摟進了懷裡--突然我覺得自己好像有印度血統:頭上頂一個,懷裡摟一個...這是什麼節奏?
正在我打算說點情話調節氣氛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哥!就是他!他在這個場子裡動手!壞了修羅會的規矩!修羅會的規矩可是鐵律,誰碰誰死啊!”
我一看,樂了!那傢伙不是被我丟出去的那個被姑娘們慣壞的有錢看不起我的帥小夥嗎?他身後的那一票黑西裝男看着怎麼這麼眼熟?我不是看人眼熟,而是看衣服眼熟--那特麼是我修羅會的專屬戰鬥服!是戰鬥人員的標配!那貨什麼時候跟我修羅會的人勾兌在一起了?
聽了那帥小夥的話黑衣男臉色一變,快步的走到我的面前冷喝道:“就是你壞了我修羅會的規矩?知不知道在修羅會的場子裡禁止動手?”
我點了點頭:“知道啊!你想怎樣?”
“斷手還是斷腳,你自己選吧!”黑衣男冷厲的道,搞得我有點毛骨悚然--自己定的規矩被自己人用在了自己的身上,這種酸爽怎能說得明白?
薛雪凝被嚇得俏臉刷白,她知道我混過社會,但那只是以前。這年頭人走茶涼,在她眼裡我最多能認識幾個人罷了,根本就無法跟這種職業和社會對抗。她緊張的握着我的手問道:“沒問題吧?”
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沒關係的,這幫人還奈何不了你老公!”
聽我這麼說薛雪凝把心放回了肚子裡,悄悄地坐回了沙發上--她不想成爲我的拖累,一旦她被控制住我會變得很被動,她很機智的抓住了喵了咪尋求保護,因爲我說過喵了咪很厲害!
“來,趟趟路吧,江湖規矩是吧!”我點了支菸叼在嘴裡:“做事講規矩,好事,我也沒辦法說你什麼...但是我爲什麼閒的沒事揍他?他欠揍!當這女人的老公調戲女人,這可是江湖大忌,我沒弄死他就算我給陳玄道面子了,揍他?揍他算輕的!修羅會的規矩是讓你們維持正義的,不是讓你們仗勢欺人的!給陳玄道打電話,讓他滾過來!”
黑衣男被我牛逼哄哄的模樣嚇了一跳:“莫非,您是總會的人?”
年輕帥小夥在叫囂道:“就他穿的那樣怎麼能是總會的人?修羅會集團公司至少百億身價,穿成這樣的怎麼像領導?再說了,陳總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嗎?人家那身份甩你十條街呢!”
我一巴掌把他扔一邊去了:“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給陳玄道打電話,我要亮明身份在這裡的人誰都不好看,明白了嗎?”
黑衣男倔強的道:“還是請您亮明身份,要不然我不好跟堂主交代!”
“好吧!你個死心眼!我怎麼就養出你們這幫死心眼的貨?就應該派你去桃山湖收過道費!”我一邊數落他,一邊脫衣服。這年頭吹牛逼不好使了,必須得亮真東西--在修羅會內部,我身上的那個紋身就是圖騰!修羅圖騰!
黑衣男和身後的手下見到我背後的紋身立刻臉色大變,同時單膝跪地道:“恭迎會長歸位!”
我擺了擺手:“給陳玄道打電話,讓哪怕他在女人的身上也讓他給我滾過來!修羅會這些年太安逸了嗎?守這個破規矩一點不知道變通?還有那貨是怎麼個東西?怎麼連你們都能指使的動?你要說這貨是修羅會的人,我立刻一把火燒了合臺分堂你信不信?”
黑衣男滿頭冷汗的看着我道:“那個傢伙是天啓集團一個重要的合作伙伴的董事長的兒子,那貨腦子有點問題,估計是《古惑仔》看多了,成天渴望成爲地下勢力中的一員,所以他老爹就求堂主給她兒子一個見世面的機會...所以這貨也算得上修羅會的人...會長,您別衝動!這不怨堂主...”
“孃的!孃的!我讓自己的小弟給鄙視了是吧?我老婆讓我的小弟給調戲了是吧?這口氣你讓我跟誰發?斧頭幫老大我都敢砍,自己的兄弟讓我怎麼動手...臥槽!臥槽!”怒氣爆發的我一腳踢翻了我面前的沙發,狀若瘋魔的嘶吼道。
“他家不是有錢嗎?告訴他爹老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讓他爹給我弄塊地皮來,建一個合臺市最大的電影院!沒有3dmax我就殺他全家!”我氣呼呼的道。
那黑衣男小心翼翼的道:“他...他爸爸早死了...那董事長是他媽...”
臥槽!哎臥槽!女的合作伙伴?“你別告訴我刀子把他媽睡了?”我掐着腰走來走去的喝問道。
黑衣男一臉嗶了個狗的表情點了點頭:“臥槽!趕緊給刀子打電話!然他給我滾過來!我特麼讓他兒子給罵了!我老婆讓他兒子給調戲了!今天他不給我個交代我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