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她咬的人,吃疼的喊了一聲,下意識就甩了甩手,想要從顧闌珊的嘴裡掙脫了出來,可是顧闌珊卻咬的更用力了,有血腥味道從她的口中泛起。
被顧闌珊咬的人,似乎疼極了,空出來的那一隻手,衝着顧闌珊的臉上狠狠地甩了一耳光,甩的顧闌珊眼花繚亂,牙齒鬆了力氣,那個男人快速的抽出來了手,看到手臂上,鮮血淋漓的,眼底浮現了一抹惱火,衝着顧闌珊又甩了一巴掌。
顧闌珊被打的兩耳嗡嗡作響,臉上也火辣辣的疼痛着,她隱約的覺得眼眶有些酸澀,像是眼淚要流出來的感覺,她努力的壓抑着。
王導在一旁,看到這樣的場景,只是露出冷冷的笑意。
一個男人抓了顧闌珊的兩隻手,另一個男人從一旁抽了一塊布,將顧闌珊的雙手舉過頭頂,緊緊的繞了幾圈,牢牢捆綁住。
顧闌珊無法掙扎,耳邊可以清楚的聽見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傳來。
她的面上未曾流瀉出來絲毫軟弱,只是心底卻漫涌出來無邊無際的絕望。
這種絕望的滋味,她並不陌生,一生之中,只經歷過兩次。
一次是現在。
另外一次,是當初知道二十把她從顧夫人的手中買走。
“已經很晚了,珊小姐還沒有回來。”
“珊小姐會不會今晚上不打算回來了?畢竟白天把盛先生打的那麼嚴重?”
“可是,盛先生沒有生氣,還吩咐我們做了這麼多菜,都是珊小姐喜歡吃的。”
“珊小姐應該不會不回來的,盛先生給珊小姐說過的,每天晚上在他不知道情況下,必須六點之前到家。”
“可是,現在都要十一點了,珊小姐還沒有回家。”
“而且,珊小姐的電話還是關機狀況。”
“我們要不要給盛先生打個電話過去?”
盛世和顧闌珊家裡的傭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談着。
一直到十一點一刻鐘,管家太太終於按捺不住的拿起來了一旁的電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盛世不回家的時候,在北京其實他有很多房產,但是卻不怎麼愛去,大多數都是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裡度過。
明天週一,想到明天有個合作要簽約,便把合同打印了出來,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翻着看。
剛翻了沒幾頁,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盛世蹙了蹙眉,心想着這麼晚了,誰會打電話過來,瞥了一眼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家,便按了接聽鍵。
接聽鍵一按,盛世想也沒有想的就直接反問了一句:“是楚楚出了什麼事情嗎?”
“盛先生,珊小姐到現在還沒有回家。”
盛世擡起頭,看了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晚上十一點十六分,顧闌珊竟然還沒有回家。
盛世直接掛了電話,就給顧闌珊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竟然處於關機狀態。
他和顧闌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他打電話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