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他終於找到了顧闌珊落在御墅臨楓這裡的那個舊物箱子,於是他就用了一夜的時間,把顧闌珊的那些紙條和信都整理好,恢復成原來的模樣,然後找了一個週末,開車去給顧闌珊送了過去,然後那一天他的心情格外的好,但是也只是僅僅持續了二十四個小時,他又開始焦躁不安了,以至於週一上班的時候,整個人像是一個不定時炸彈一般,時不時的就會對着公司裡的員工開火,導致整個公司裡的員工那一天能躲他多遠就躲他多遠,晚上回了家,他又對着別墅裡的傭人挑剔了起來,說這裡不乾淨那裡不乾淨,說飯菜各種難吃,然後整個別墅裡的傭人都像是驚弓之鳥一般也都消失的乾乾淨淨,躲在自己的屋子裡,死活不肯出來了。
諾大的別墅裡,只有他一個人,他就像是失去了全部情緒一般,坐在了沙發上,擡起手,揉着額頭,想要緩解一下自己的不舒服,可是根本無濟於事,他乾脆的站起身,抓起了車鑰匙,漫無目的的在北京大街上隨便的開着,開到最後,他就不由自主的開到了顧闌珊住着的小區門口,然後他的心底就那麼舒服了一點點,他就把車子熄了火,自己坐在車子裡,靜靜的呆着,一直呆到深夜十二點鐘,整個小區門外那些夜市都要散的時候,他才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活動了一下自己坐的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後神使鬼差的就鎖了車,踏着步子走進了小區裡。
他來過她的家兩次,沿着道路隨便的逛着,然後就逛到了她的樓下,他擡起了頭,看了她住的七層,隱約的有那麼一絲亮光,他就覺得心底愈發的安寧了起來。
此時已經是北京的十一月份天了,大半夜的溫度已經偏低,有些冷了,他凍得手腳都犯涼了,可是卻死活固執的不想走。
一直到清晨八點鐘,他看到她從樓裡跟着人羣匆匆的走了出來,然後他就隔得遠遠的跟在她的身後,看到她去了小區門口擠上了公交車。
盛世這纔開車去了公司,洗了一把臉,覺得心情好了很多,開會的時候,還對着員工微微的笑了笑。
之後的很長一段日子,盛世都會每天去顧闌珊的樓下蹲點,漸漸的他發現了一個規律,顧闌珊每天晚上七點準時會回家,偶爾會晚歸,但是大多數都是週五,怕是部門有活動,每天早上八點都會去上班,週六週日的時候,她大多數都會窩在家裡很晚纔會出來,一般是下午三點到四點之間,去對面的餐廳裡吃點東西,繞着小區走一走,或者去選些水果,然後回家,就再也不會出來了,當然也有的時候,她週末也會出去很久,他不知道她去逛街還是見朋友,反正很久,纔會回來,不過不會在外面過夜。
直到有一天,是一個週二,盛世照常在顧闌珊樓下等着,想要